医务室里,谢翻译像条脱水的鱼在床上抽搐。
何雨柱盯着那人抽搐的右手——食指保持着弯曲的诡异姿势,和七天前抓获的易忠海老婆如出一辙。
“神出鬼没赚积分系统,”他在心里默念,“扫描搜索全厂。”
【叮!神出鬼没赚积分系统提示】“检测到12处异常信号……均为传统破坏手段……”
何雨柱的拳头攥得咯吱响。所有已知特务组织都被端干净了,这他妈哪又冒出来的?
何雨柱一把拽过谢翻译的铁床,铁床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谢翻译像条被钓上岸的鱼,身子猛地一挺,浑浊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何雨柱揪起谢翻译的领口 把他从床上拎起来。
“小同志!这可使不得!”穿白大褂的厂医急忙去拦,被何雨柱一把推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谢翻译被何雨柱的目光一照,顿时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
“说!”何雨柱声如炸雷,震得药瓶子叮当乱响,“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指使你改的图纸?”
谢翻译的右手食指突然诡异地蜷曲起来,在床单上划出三道抓痕。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手腕——虎口处赫然有个芝麻大的蓝点!
“针眼?!”爬起来的厂医务倒吸一口凉气。
何雨柱猛地扯开谢翻译的衣领,后颈处一道三寸长的缝合疤痕还在渗血!
谢翻译吞吞吐吐交代,“我是……军情局……第七……”
话未说完,口中喷出一股黑血,气绝身亡!
妈的!果党军情局系统的,不就是郑杰明的伪国防部二厅嘛!
三辆吉普车横冲直撞开进厂区。
可不。到了厂医务室所在的白楼,三辆车猛地停下,七八个警察跳下车,就往医务室跑
带头下车的是个两鬓已经斑白的中年人,他推开门就说。
“小何副科长,是吧?”中年人自我介绍,“市局二处周建国。马千里同志遇害,这个案子现在由我们协助调查。”
何雨柱注意到他虎口的老茧——是长期握枪的痕迹,但食指关节处又有钢笔磨出的茧子。
何雨柱,“周处长,我把情况向您通报一下……”
说了五分钟,何雨柱把情况介绍完,“现在您接手 我就可以走了,毕竟,我是来这里处理技术问题的。”
周建国点点头。
几个工安把谢翻译的尸体抬了出去。
……
何雨柱回到轧钢厂,坐在保卫处自己办公室,何雨柱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
“自己还有大事要做,不能老是抓特务啊!身边,要有个帮手,就好了……”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有难题,找我六哥啊,他抓特务最拿手!”
可下一秒,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但他太危险!这老狐狸连自己人都坑!”
郑耀先的手段,何雨柱太清楚了——山城保密局党通局骨特务,全被他一个人玩得团团转,最后全被抓了。
当时郑杰明是果党伪国防部次长,二厅厅长,委任郑耀先为少将,管的可都是二厅的特务。
现在这四九城,保密局和小矮子的特务,都被自己抓完了,就剩下二厅的特务了。
如果郑耀先来抓二厅的特务,自己不就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