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碗壁的瞬间，石碗轻轻一震，一股无形却磅礴的斥力传来，直接将他的手弹开，连带着周围的法则光带都紊乱了一下。
“嘿？还挺有脾气？”李昂不服，又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根本无法触碰。
【叮！检测到宿主试图强行收取高等奇物，遭到法则排斥。推荐购买《亲和力提升香水（可能吸引野兽）》，售价贡献点；《甜言蜜语话术（对器物可能无效）》，售价贡献点；或《强取豪夺许可证（假的）》，售价5000贡献点。】
“亲和力？甜言蜜语？许可证？”李昂看着系统这堆奇葩推荐，直翻白眼，“你当是泡妞呢？”
他冷静下来，仔细观察。这石碗在不断流淌出法则光带，说明它在“运行”。一个残破的、还在运行的东西……是不是像是个漏水的阀门？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被动悟道”时，身体本能吸收法则碎片的感觉。这石碗排斥外力接触，但它本身在“输出”啊！如果不去碰它，而是……接纳它输出的东西呢？
一个更加“温和”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型。
他不再试图去触碰石碗，而是就在石碗旁边，再次盘膝坐下（这次是主动的）。他全力运转《混沌法则初解》和（伪）《混沌化虚诀》，将自身的混沌意境催发到极致，同时拿出系统刚奖励的那个《法则碎片收纳瓶（小号）》。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敞开心扉（和瓶子），不再抵抗，而是主动地、引导性地，去接纳、去吸收从石碗中流淌出的、那些相对温和、相对完整的法则光带碎片！
这一次，排斥感消失了！
那些法则光带碎片，感受到李昂身上那包容一切的混沌意境，以及那专门用来收纳法则的瓶子（虽然是小号）的吸引，竟然真的如同溪流汇入大海般，丝丝缕缕地朝着他和瓶子汇聚而来！
虽然绝大部分光带依旧按照原有的轨迹流向远方，但至少有百分之一二，被李昂和瓶子成功“截流”了！
【叮！宿主成功引导并吸收微量法则本源！《混沌法则初解》领悟度缓慢提升中……对各类基础法则亲和度持续增加。法则碎片收纳瓶填充度：1%……2%……】
有效！
李昂心中狂喜！虽然无法立刻拿走石碗，但这种“细水长流”的薅羊毛方式，似乎更安全，也更可持续！既能提升自己的法则感悟，还能用瓶子收集法则碎片，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他仿佛看到了未来，自己左手拿着装满法则碎片的瓶子，右手挥舞着“混沌牌灵力精粹仪”，脚踩“粪斗者号”，身后跟着一群妖族打工仔，称霸仙界商界的宏伟蓝图！
“嘿嘿，瑶池的老妹儿们，对不住了哈！这碗汤，老子先帮你们尝尝咸淡！”李昂一边美滋滋地吸收着法则碎片，一边在心里毫无诚意地道歉。
他打定主意，先在这里蹭个够本，把瓶子和自己都“喂”饱一点，然后再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这“万法源碗”也一起“打包”带走。
至于怎么带走……他目光扫过系统商城，看着那些天价的《空间压缩技术》、《奇物封印卷轴》之类的物品，又看了看自己那因为修复经脉和购买《躺平指南》而再次缩水的贡献点……
“唉，任重而道远啊……还得努力搞钱！”
李昂叹了口气，随即又振作起来，更加卖力地“蹭”起了法则碎片。
这瑶池秘境，对他来说，已经从一个危险的任务地点，变成了一个充满机遇的超级宝库！而他，就是这个宝库最“勤劳”的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