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本不想动张淑兰,此时对陆明生气。
于是问:“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得到我的庇护是不是?”
“是,我心甘情愿!”
“那来吧,拿出你的诚意来。”
“好,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陆垚松开了张淑兰的头发。
张淑兰的手,解开了陆垚的裤腰带……
墙外的陆明此时牙都要咬碎了。
垫着脚的凳子被他踩得直晃悠。
努力稳住身子,手扶着墙,单眼掉线朝着窟窿里边看去。
陆垚的裤子真的被这个贱女人给脱了。
妈的,卑贱的和一只母狗一样!
和老子在一起的时候,让她亲一口那儿都嫌脏。
现在这么卖力气!
陆明快要气的爆炸了。
手把墙上的土都抠掉了。
妈的,陆垚,你还真的干这不是人的事儿!
此时陆垚回了一下头,目光如炬看向墙上的窟窿。
陆明下意识的闪躲,忘记了在凳子上。
一脚踩空,摔在院子里。
好半天才爬起来。
从那个墙窟窿里已经传出声音。
他是过来人,什么听不出来呀!
此时他浑身颤抖,伸手就把铁锹抄起来了。
“陆垚,老子杀了你!”
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那是不共戴天!
今天我亲眼看着你抢我老婆,我不杀你,还是男人么!
陆明在院子里抡了半天铁锹,又冷静了。
人家陆垚有枪呀!
他是民兵呀!
这么过去打得过人家么?
当初捅杨明的时候,自己隔着墙也看见了。
这小子下手是真狠呀!
陆明的手在抖,上牙打下牙,“哒哒哒”的节奏比窟窿里传出来的声音节奏还快。
对,打不过我就去公社告他。
往出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县长亲自点的民兵,自己能告得了么?
要是告他管用,丁大虎身为队长能不告他?
杨守业的儿子被刀扎成血葫芦了,能不告他?
唉!
陆明此时感到叫天不应,叫地不语。
颤抖着,又爬上了凳子,顺着窟窿看进去。
光线不强,但是也看得清。
张淑兰和自己在一起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气的抠墙,手指都出血了。
实在看不下去了。
要是张淑兰知道自己偷看都不敢吭声,更加看不起自己了。
对,不能让她知道。
陆明赶紧搬着凳子送回屋里去。
也不在家呆着,去后院,到爹妈那屋去了。
垂头丧气,进了陆常有屋在炕头就躺下了。
陆张氏赶紧问:“儿啊,咋啦?是不因为你弟弟的婚事犯愁呢?别急,先让老三把媳妇娶回来,入了洞房是咱们陆家的人了。然后再把房子给你腾出来,开春儿找公社批条,你们一起再盖两间。”
陆明一摆手:“别和我说话,烦着呢!”
心说你们一心给老三说媳妇,现在我媳妇正被人家操着呢。
你们谁帮得了我!
……
陆垚感觉在陆明的注视下玩的还挺有意思。
上一世被他们欺压的恨稍有缓解。
完事儿了。
看看瘫软在地的张淑兰,问:
“这回你放心了,说吧,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