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清算了。”秦长生站起身,焚天座在他身后化作流光融入劫火池。他抬手握住混沌火种,赤金色的诸天劫火在他掌心凝聚,火中交织着异火、祖符焰、源术火、骨文焰、星核火的力量,形成一把丈长的“焚邪剑”——剑身在镇劫殿的火光中闪烁,剑身的纹路能自动锁定邪念的本源,哪怕藏在混沌夹缝里,也无处可逃。
雅妃将劫火录呈到秦长生面前,册页上的邪念图谱已变成“净化图谱”,图上标注着五域新的防御节点:“斗破域的焚天炉增设‘净火阵’,由萧炎亲自主持;武动域的祖符殿布下‘镇符结界’,林动为结界主阵师;遮天域的源天师府升级‘清源大阵’,叶凡为阵眼守护者;完美世界的边荒战场种植‘净邪草’,石昊后裔负责培育;吞噬星空域的星际防线嵌入‘定星核’,罗峰为防线总指挥……三日内需将邪念净化报告呈交镇劫殿,逾期者,视同为邪念同党,直接投入劫火池。”
秦长生握着焚邪剑走向殿外,赤金火光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轨迹,混沌火种悬浮在他头顶,将沿途的空间壁垒一一熔开。界外混沌的夹缝中,邪念总本源感受到威胁,突然化作千丈巨影,张开血盆大口咬向秦长生——巨影的口中布满五域的邪念碎片,每块碎片都对应着一种被侵蚀的本源,显然想以五域之痛干扰秦长生的心神。
“雕虫小技。”秦长生挥剑斩出,焚邪剑的赤金火光瞬间将巨影吞没。五域的邪念碎片在火光中炸开,化作五道光柱飞回各自的域界,与之前净化的本源融合,五域的法则强度同时暴涨——这是邪念吞噬的本源在回归,也是秦长生早就设计好的“反哺局”,邪念越强,反哺的本源便越精纯。
巨影在火光中发出凄厉的惨叫,本源被一点点焚尽,最后只剩下一缕残念在火光中颤抖。“你……你究竟是谁?”残念化作人形,是个看不清面容的虚影,声音里充满恐惧。
秦长生收剑而立,混沌火种在他掌心旋转:“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记住,在补天阁的统辖范围内,任何邪祟,都只有被净化的份。”
话音落,焚邪剑再次斩出,残念在火光中彻底消散,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界外混沌的夹缝中,生出一道由赤金火光组成的“界壁”,壁上刻满补天阁的印记,任何邪念靠近,都会被火光烧成灰烬。
雅妃看着邪念镜中五域法则共鸣的景象,轻声道:“阁主,五域的邪念已清除干净,界壁也已加固,接下来……”
“接下来,”秦长生转身走向镇劫殿,赤金火光在他身后自动收敛,“通知各域,三日后开启‘劫火试炼’,能在劫火池中坚持一炷香者,可入补天阁的‘镇劫堂’,成为统辖五域的执法者。”
雅妃躬身应道:“是。”
她知道,这不是试炼,是筛选——只有能承受劫火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绝对掌控体系中的一环。所谓的“界外邪念”,在秦长生的绝对实力面前,不过是清理五域隐患的工具,连邪念的反哺之力,都被精准地纳入提升五域法则的计划中。
子时的赤金火光透过镇劫殿的劫火池,照在秦长生肩头,混沌火种的光芒在他身后流转,像一道贯通五域与界外的防火墙。他望着邪念镜中五域重焕生机的景象,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对绝对掌控者而言。
清除邪念不过是维护九州秩序的日常,借劫火的威力完善五域防御体系,不过是顺手为之。所谓的“意外”,早在混沌火种点燃的那一刻就被彻底锁死;所谓的“反抗”,不过是他淬炼劫火强度的燃料。
而这统辖诸天的秩序,才刚刚烧去第一把净化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