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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当女频万界血泪汇成洪流那一刻!这反抗狂潮,女频你们拦得住吗?(2 / 2)

一个佝偻的身影猛地从旁边扑出,用身体死死挡在了阿禾面前!

噗嗤!

淬毒的骨匕,深深刺入了那个身影的胸膛!

是哑婆!一个被阿禾从祭坛上救下、又聋又哑、平时只会默默帮大家缝补清洗的老妇人!

她的胸膛被刺穿,浑浊的老眼死死瞪着近在咫尺的阿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却充满无尽悲愤的嘶鸣!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抓住了阿桑握着匕首的手腕!

“哑婆!!”

阿禾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营地的宁静被彻底打破!

喊杀声四起!无数顽固派的精锐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涌出!

显然,阿桑的背叛只是总攻的信号!

“哑婆!松手!走啊!”阿禾目眦欲裂。

哑婆回过头,满是皱纹和血污的脸上,对着阿禾,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阿禾从未见过的、无比慈祥却又带着诀别意味的笑容。

她干裂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看口型,是:“娃…这次…让娘…护你…”

她猛地发力,将猝不及防的阿桑狠狠推开,同时用尽最后一丝生命,将阿禾推向反抗军战士聚集的方向!

然后,她佝偻的身躯如同断线的木偶,重重倒下,鲜血迅速在她身下蔓延开来,那双浑浊的眼睛,至死都望着阿禾突围的方向,仿佛在说:活下去…打下去…

“哑婆!!!”

阿禾的泪水混合着血水狂涌而出!心仿佛被那柄骨匕反复搅碎!

看着身边猝不及防、在敌人屠刀下不断倒下的姐妹,看着阿桑那被平安谎言彻底吞噬、在血泊中尖叫挣扎的扭曲身影…

一股焚尽八荒的暴怒和深入骨髓的悲凉,彻底淹没了她!

石昊说该讨利息了!她们付出的,早已是本金!是生命!是信任!是希望!

“还能动的!”

阿禾的巫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血光,杖顶镶嵌的古老兽骨发出凄厉的咆哮,暂时逼退了近身的敌人。

她的声音因极致的痛苦和愤怒而变得沙哑狰狞,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跟我冲!去黑风崖!!”

“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只要还有一口气在!”

她最后看了一眼哑婆倒下的地方,又狠狠瞪了一眼在血泊中惊恐尖叫的阿桑,巫杖指向漆黑的天幕:

“这焦土上的血债”

“必用仇敌的尸骨来填平!”

“必用叛徒的灵魂来祭奠!”

“此火”

“纵焚尽吾躯,亦”

“永!不!熄!灭!”

残存的反抗军战士,带着满身的伤和满心的血泪,如同受伤的狼群,护着她们的领袖,在敌人疯狂的追杀中,向着更加险峻、却也象征着不屈的黑风崖,发起了绝望而悲壮的突围!

每一步,都踏在姐妹温热的血泊之上!

每一步,都背负着如山如海的背叛与牺牲!

但每一步,都更加坚定!

哑婆的血,阿桑的背叛,如同最残酷的淬火,将这幸存火种的意志,锤炼得比玄铁更坚!比朱厌的獠骨更利!这血染的黎明,终将成为焚尽旧世界的……燎原烈焰!

【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男频万界·顿时充满了泪与怒】

【斗破苍穹世界·萧炎】

萧炎掌心的异火疯狂摇曳,映照着他铁青的脸和因愤怒而充血的双眼。

当看到青黛倒在仁心牌匾上,小药童阿草攥着染血丹药冲入黑暗的画面时,他猛地一拳砸在虚空,空间碎片如琉璃般炸裂!

“百花谷…好一个仁心济世!济的是谁的世?剜的是谁的心?!”

他声音嘶哑,带着焚灭星辰的暴怒。

“被救之人反手插刀…这比魂殿抽魂炼魄更恶毒万倍!

某些世界吹嘘的情爱慈悲,底下全是吸髓敲骨的蛆虫!”

他指向光幕中石昊染血的朱厌骨器。

“看看!这才是守护!骨上染仇敌血,魂中淬不屈志!女频的黑暗?石族挖骨屠村算什么?这才是蚀魂腐心的无间地狱!”

【遮天世界·狠人大帝】

青铜仙殿之巅,混沌雾霭死寂般凝固。

狠人大帝的目光穿透万古,牢牢锁在楚绾绾决绝撞向桥头、化作焚天烟火的身影上。

那独眼中最后燃烧的、比星辰更亮的火焰,仿佛灼穿了面具的冰冷。

“断翅焚身…以魂照路…”

她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亘古的平静,带着一丝极细微、却足以冻结星河的颤音。

“此痛…此殇…更甚吾当年…”

她指尖那枚沉寂的青铜指环,骤然变得滚烫,仿佛感应到了同类灵魂在极致燃烧时发出的悲鸣。

面具边缘,一滴由万古寒意凝成的泪,无声滑落,坠入虚空,却并未消散,而是化作一道横贯诸天的、凛冽如帝剑的寒芒:

“然,此烟火,非绝响!”

【凡人修仙传世界·韩立】

韩立盘膝于洞府,面前的青竹蜂云剑发出低沉的悲鸣,剑身光华明灭不定。

光幕中,哑婆用身体挡下毒匕,对阿禾无声说出让娘护你的画面,让他万年古井无波的道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想起乱星海,想起那些为了一块灵石就能出卖至亲的修士…但眼前这老妇,用生命诠释了何为守护。

“焦土血债…叛徒祭魂…”

他缓缓闭眼,声音干涩沙哑。

“此界之恶,非力可尽除…乃…人心之蛊,深入膏肓。”

再睁眼时,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与…一丝深藏的悲悯。

他望向石昊拖着朱厌尸骸、夕阳拉长身影的画面:

“石昊…你的路,血火铸就,然前路亦有背叛如刀。”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光幕,落在那些浴血突围、奔向黑风崖的觉醒者残部身上。

“但此火…既燃于至暗,便非等闲可灭!纵十面皆敌,九死一生…薪火…亦当永传!”

【赤霄界?紫微星域?莫萧】

赤霄界的灵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温润,曾经被万恶之源的通天塔垄断的灵脉,如今却像毛细血管般遍布每个角落。

凡人小镇的孩童举着木剑追逐嬉闹,指尖能引动微弱的灵气。

矿洞深处的矿工盘膝而坐,粗糙的手掌间凝结着晶莹的灵珠。

这是一个人人皆可修仙,人人皆可得道的盛世。

可紫微星域的核心宫殿里,气氛却压抑得能拧出泪来。

莫萧躺在由通天塔残骸熔炼的玉床上,道袍下的躯体早已被弑道的余毒蚀得千疮百孔。

当年炸毁通天塔时,他为护住身后的平民修士,硬生生受了塔尖一击,道基寸断。

后来被副手背叛,弑道锥刺穿胸口,更是让他的神魂如同风中残烛。

此刻,纵使周围摆满了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他胸口的血洞仍在汩汩淌着金色的道血,每一滴都带着灵气溃散的微弱嗡鸣。

“先生,再试试这株回魂草!”

当年那个被他从炉鼎中救下的少年,如今已是赤霄界的丹道领袖,捧着药草的手止不住颤抖,药汁溅在莫萧的道袍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莫萧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眸子里映出少年鬓边的白发,那是为了研究救他的丹药,熬白的。

他轻轻拍了拍少年的手背,声音轻得像叹息:“阿尘,不必了。道基没了就是没了,就像通天塔倒了,再也立不起来,这不是坏事。”

他的目光扫过殿内的众人:有当年用锄头替他挡过致命一击的老农,如今已是凡人修仙学院的院长。

有被他从世家手中夺回灵根的少女,如今执掌赤霄界的律法典籍。

还有那个曾背叛他、后来用余生赎罪的副手的儿子,此刻正跪在角落,肩膀剧烈抽动。

“你们看……”

莫萧的声音突然清晰了些,他抬起手,指向殿外。

“孩子们在广场上练剑,凡人能进灵田采药,连最偏远的矿洞都有了聚灵阵……我们当年喊的人人可修仙,不是成真了吗?”

老农突然捂住脸,哽咽道:“可先生您……还没亲眼看看第七星域的新学院,那里的孩子都要学您写的《平等论》……”

“我知道。”

莫萧笑了,眼角的皱纹里淌下金色的泪。

“我能感觉到。灵气里有他们的笑声,风里有他们的剑鸣——这就够了。”

他的思绪飘回了最开始的日子。

那时他还是个不得志的散修,看着世家子弟用凡人为炉鼎,看着矿工们被吸干灵气后像垃圾一样丢弃,看着自己的妹妹因为是废灵根,被活活扔进丹炉。

他攥着一把生锈的铁剑,在通天塔下喊出总有一天,要让这塔塌了时,多少人笑他疯癫。

“真好啊……”莫萧喃喃道。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他的目光渐渐涣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枕边那柄断剑。

那是他当年劈开世家大门的第一柄武器。

“就是有点可惜……没能陪你们再走一段……”

就在他的意识即将沉入黑暗时,赤霄界的灵气突然剧烈震颤!

殿内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跨越时空的力量涌来,莫萧枕边的断剑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剑身上浮现出一行从未有过的字:

【万界光幕开启?见证不屈之火】

莫萧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到光幕中闪过的画面——楚绾绾在净心桥上的自爆、哑婆替阿禾挡下的骨匕、青黛流着血塞进阿草手里的丹药……那些陌生世界的苦难与抗争,像一把钥匙,猛地撬开了他即将熄灭的神魂。

“原来……还有人在走我们的路……”

莫萧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金色的道血在他胸口凝成一朵赤色的花。

“原来……这火,不止在赤霄界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