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芳斋的腊梅开得正盛,冷香漫进窗棂时,紫薇正坐在梳妆台前,摩挲着母亲夏雨荷留下的那枚玉佩。玉佩上刻着的 “雨荷” 二字,被岁月磨得温润,却依旧清晰。她想起前几日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的那封未寄出的信 —— 信里提过,母亲当年离开济南时,已怀有身孕,除了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只是出生后不久便被一户姓萧的人家抱走,从此没了音讯。
这些天,看着小燕子窝在软椅上喝药时苍白的脸,看着她偶尔因体虚皱起的眉,紫薇心里的怀疑与犹豫交织 —— 若是小燕子真的是自己的妹妹,是皇阿玛的亲生女儿,可她刚从 “冒牌格格” 的风波里缓过来,又受了风寒,此刻告诉她真相,她能承受得住吗?紫薇叹了口气,终是决定先找皇帝说说自己的怀疑,至于是否告知小燕子,还得再缓缓。
【系统提示:“身世疑云 + 隐瞒考量” 剧情开启!紫薇 “试探值” 85%(持信物赴约),“担忧值” 90%(怕小燕子受刺激),皇帝 “未知感” 90%,为后续 “暂瞒” 剧情铺垫!】
紫薇提前让人给养心殿递了牌子,说有私事想单独面见皇帝。午后的养心殿,阳光透过窗纱,洒在明黄色的龙椅上,皇帝正拿着奏折,却有些心不在焉 —— 自从小燕子晕倒后,他总惦记着那孩子的身子,昨儿还特意让御膳房做了她爱吃的糖蒸酥酪,想着今天送过去。
“传明珠格格进殿。” 太监的通报声打断了皇帝的思绪。
紫薇穿着一身淡粉色宫装,手里捧着一个锦盒,缓步走进殿内,躬身行礼:“儿臣参见皇阿玛。”
“起来吧。” 皇帝放下奏折,语气温和,“你找朕,是有什么事?可是小燕子的身子又不舒服了?”
“回皇阿玛,小燕子的身子好多了,温太医说再调理几日,就能痊愈。” 紫薇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双手将锦盒递上前,“儿臣今日来,是有件关于母亲的事想跟皇阿玛说,只是…… 此事牵扯到小燕子,儿臣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还请皇阿玛先答应儿臣,暂时保密。”
皇帝愣了一下,接过锦盒打开,里面的玉佩与信纸映入眼帘。他拿起信纸,逐字逐句读着,当看到 “双胞胎妹妹”“萧姓人家” 时,手指猛地一顿,抬眼看向紫薇,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是说…… 小燕子她……”
紫薇点了点头,眼眶泛红:“儿臣这些天仔细看,小燕子的眉眼、甚至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都跟母亲画像上很像。她还说过,自己是被萧剑哥哥收养的,不知亲生父母是谁。儿臣…… 儿臣怀疑,她就是母亲当年失去的妹妹,是皇阿玛的亲生女儿。只是她刚经历过天牢的事,身子又弱,儿臣怕现在告诉她,她会受不住。”
皇帝沉默了,他靠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脑海里闪过小燕子的模样 —— 那个孩子总是蹦蹦跳跳的,好像什么都不怕,可天牢里晕倒时苍白的脸、喝药时皱着的眉,又分明透着脆弱。若是此刻告诉她真相,让她突然面对 “自己不是孤儿”“是皇家血脉” 的事实,她会不会慌?会不会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说得对。” 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眼神里满是疼惜,“这孩子苦了这么多年,刚安稳下来,不能再让她受刺激。此事…… 暂时先瞒住她,等她身子彻底好利索了,心里也踏实了,我们再慢慢跟她说。”
紫薇松了口气,连忙磕头:“谢皇阿玛体谅!儿臣也是这么想的,只想让她开开心心的,不想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朕明白。” 皇帝扶起她,将玉佩放回锦盒,递给紫薇,“这信物你先收着,朕让人去济南悄悄查证,等有了确凿结果,我们再商量后续。在这之前,朕会多去看看她,多疼疼她,也算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系统提示:“暂瞒共识” 达成!皇帝 “疼惜值” 95%(怕小燕子受刺激),紫薇 “安心值” 90%,剧情转向 “秘密查证 + 默默疼爱”!】
紫薇离开后,皇帝立刻召来心腹太监,低声吩咐:“你亲自去趟济南,查当年夏雨荷生产时的情况,还有收养过一个女婴的萧姓人家,务必悄悄查,不能惊动任何人,更不能让漱芳斋的还珠格格知道。”
太监领命而去,皇帝坐在龙椅上,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起第一次见小燕子时,她穿着粗布衣裳,眼神却亮得像星星;想起她为了帮紫薇,冒冒失失进宫;想起她晕倒时,自己心里那份说不清的慌 —— 原来从很早以前,他就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了,只是那时还不知道,她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接下来的几天,皇帝往漱芳斋跑的次数更勤了。每次来,他都不空手 —— 今儿带两串刚蘸好的冰糖葫芦,是小燕子最爱的山楂馅;明儿带个新做的布老虎,绣着她喜欢的明艳花色;偶尔还会带来太医院新制的暖身膏,亲手给她涂在手腕上,细细叮嘱:“这膏子暖和,你身子弱,出门时多涂些,别再着凉。”
小燕子坐在软椅上,怀里抱着雪球,一边啃着冰糖葫芦,一边好奇地问:“皇阿玛,您最近怎么总来呀?宫里的事不忙吗?”
皇帝坐在她身边,伸手帮她拂去嘴角的糖渣,语气温柔得像午后的阳光:“朕不忙,宫里的事有大臣们打理。朕就是想多陪陪你,看你喝药、吃饭,朕心里才踏实。”
站在旁边的紫薇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温暖。她端来刚温好的参汤,递到皇帝手里:“皇阿玛,您也喝点参汤暖暖身子,这几天天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