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女人,接受了家族培养,成了符师,便不把本少爷看在眼里,研究出新的符纸,寧肯交给外人,都不交给家族!”
“她不给,我自己来要!”
“小子,跟我回喻家,到时候赏你一个我喻家奴僕身份,你用心给我喻家办事,我也算有了功劳,自然不会亏待於你。”
喻鹤轩面露精光,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似乎给喻家当奴僕,是什么恩赐一般。
更讽刺的是,旁边两个喻家奴僕,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在旁边搭腔。
“小子能给咱们喻家做奴僕,你还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这一般散修,相当奴僕,还没这个门子呢!”
“你还不速速答应。”
李铭面无表情,目光冷冽。
奴僕
他便是贱籍奴僕出身。
那种身不由己,生死不由人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
面前这人竟然还想让他当奴僕
“喻大少,我若是不肯呢”
李铭面无表情的开口。
“不肯”
喻鹤轩面上露出一抹狞笑。
“我这法阵將你困住,你当以为你走得脱不成若是不肯那就留在这山林之中吧。”
喻鹤轩冷笑一声,示意自己两个手下拿出法器。
李铭不慌不忙,再次开口询问。
“喻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家筑基真人可在附近”
喻鹤轩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还是道。
“我叔父就在五十里之外,抓捕一只妖兽,片刻將至,你若是识相,最好老实一点。”
李铭呵呵一笑,骤然翻脸动手!
“筑基真人不在,还敢如此囂张
话音未落,李铭已经出手攻击!
喻鹤轩没反应过来,但是他的两个跟班却反应过来,想要操纵法器抵挡。
可他们不过是喻鹤轩身旁跟著的奴僕,哪里有什么斗法经验
速度实在太慢。
刷!
黑光一闪,一根小针眨眼再次回到了李铭手中。
正是李铭在坊市购买的上品法器,惊煞针!
两个链气中期修土,法力护盾根本抵挡不住这强大的一阶上品法器。
惊煞针穿颅而过,啪嗒一声倒在了地上。
喻鹤轩这才反应过来,面上露出惊恐之色。
“你,你竟敢对我动手!你不怕我喻家吗不怕我家真人追杀你吗”
李铭默不作声只是操纵惊煞针攻击。
小针化为一道黑光,自李铭手中飞射出去,先是刺向喻鹤轩腰间储物袋。
黑光一闪,那繫著储物袋的绳子直接断裂,储物袋应声下落。
隨后在李铭操纵下,惊煞针转了个方向,衝著喻鹤轩刺去。
叮!
喻鹤轩身上灵光乍现,里啪啦一阵乱响,方才那轻鬆击杀两个链气中期的修士惊煞针,竟然被喻鹤轩身上里胡哨的护身法器给挡了下来!
李铭有几分无奈。
这些大家族子弟,就是难杀。
身上带著一堆自激发的护身法器,便是想要偷袭,都没有什么机会。
那喻鹤轩虽说也是草包,多少也算是个链气后期修土,保命的时候反应倒是迅速。
也顾不上自己的储物袋,往自己胸口一拍,一道绿色的护盾自他的身上浮现出来。
李铭操纵惊煞针刺向那绿色的护盾。
只是刺进去几寸,便无功而返。
喻鹤轩见状大喜。
“哈哈,散修就是散修,这可是父亲赐予我的极品法器,便是筑基修士攻击都能抵挡片刻!区区一个链气中期,也想破我冥木御灵鎧”
李铭皱了皱眉头。
惊煞针这等针形发法器,阴人对付法力护盾,那是无往不利。
那两个链气中期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他秒杀!
但是对付这等法器,却有些威力不足,力不从心了。
李铭先是一抓將那喻鹤轩的储物袋摄入手中,扔进仙城,这才又掏出一张符篆,直接砸了上去。
咔!
一道蓝色雷霆从天而降,打在那护盾之上,喻鹤轩面色一白,绿色的护盾也颤抖一番。
极品法器固然厉害,但是消耗也大!
支撑如此护盾,便是链气后期也支撑不了多久。
李铭打不破这护盾,但是却能消耗这喻鹤轩的法力!
没有储物袋中丹药补充,他又能撑多久
李铭又激发一张符篆,催动黑水剑不停地劈砍!
“不要白费力气,极品法器护盾你根本无法击破!”
喻鹤轩不愧是个蠢货,即便这个时候,他还放声大笑。
直到体內法力只剩下一半,李铭还在不断攻击,他这才慌张起来。
“不好!叔父救我!!”
喻鹤轩面色惊恐,往腰间一拍,一道白光自这傢伙的腰间飞射而出。
这白光速度极快,李铭想要阻拦,一时间竟然都拦不住!
李铭面色微沉,只得加紧了攻势。
喻鹤轩咬牙苦撑。
“谁人敢伤我喻家麒麟儿!”
李铭尚且没有攻击多久,一阵怒吼伴隨著惊人神识自远处压迫而来。
“筑基修士!”
李铭面色一变,立刻放弃攻击转头就走。
可谁能想到,一道红色流光径直自天空飞来,直衝李铭而去!
那原本阻拦李铭的阵法,竟然连片刻都未曾阻拦住这红光。
只是阻碍一瞬间,便应声而碎。
红光再次衝著李铭射了过来!
李铭面色大变,一招手巴掌大小的漆黑盾牌滴溜溜一转,迅速变大,挡在他的面前!
砰!
一股恐怖力量自法盾上面传来,漆黑盾牌立刻灵光暗淡,力量传递到李铭身上,让李铭面色不正常一红。
李铭面色一沉。
筑基真人恐怖如斯!
感受到筑基真人那威势愈发逼近,李铭甚至自己挡不住下一次攻击。
二话不说,直接摸出一张金剑符衝著喻鹤轩斩去!
“竖子敢尔!”
远处筑基修士眶毗欲裂,原本还想攻击李铭,如今只能转而救援自家子弟。
趁此机会,李铭给自己拍一张甲马符篆,疯狂逃窜。
几个呼吸之间,已经进入密林,不见踪影!
直到这时,一个身著紫衫,面色阴沉的中年文士这才自天空之中飞落下来。
他没有管李铭,先去关心了一番喻鹤轩。
“轩儿,可曾有事!”
喻鹤轩面色惊恐,大口喘气,直到中年文士给他餵了一颗丹药,这才冷静下来。
隨后他面色就变得有些扭曲。
“二叔,二叔,我方才差点就死了!我差点就死了!”
喻鹤轩浑身颤抖,语无伦次,
中年文士也是面色阴沉,看著有几分心疼。
“放心,他跑不了,叔父一定將他抓回来,抽魂炼魄,给你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