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哲。”仿佛清风治愈了一场人间恶疾,两个字将白羽哲的烦闷吹散开去。
但是白羽哲还是冷淡地转过身,对这个日思夜想的人行礼,问道“云蕖君找我有事吗?”
花袭垂下眼眸,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上次……”
白羽哲打断道“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在下和云蕖君好像没有特别熟。就不打扰云蕖君了,告辞。”
人这一辈子总有一些话是一边说一边后悔的,例如白羽哲现在。他一边转身作势要离去,一边想给自己找借口留下。
“白兄!”身后传来韩终阳的声音,白羽哲暗喜,回头看去,却只看见韩终阳一人向自己走来,花袭早已不知去向。
白羽哲一向想什么做什么,这一次的别扭,让他十八年第一次感到酸涩。
韩终阳见他心不在焉,左右看看,并无旁人,问道“白兄,你瞅啥呢?”
白羽哲回过神来,才想起来有正事“上次没机会跟你说话,我好些事情要问你,许洛他为什么会掺和你家的事情?还有上次万安山,婧姑姑明知道他许洛不安好心,为何还会信任他诬陷我的那些话?”
韩终阳分析了一下,道“姑姑自然信你的,只不过许洛他,对我爷爷遇害一事可能真不知情。上月我爷爷设家宴,许洛他是被邀请来的,至于为何请他,我就不知道了。”
白羽哲又问道“我敢肯定许洛他就是偷了你家东西,我亲眼所见,为何最后说并无东西被偷,是另有隐情?还是说你们家有人和许洛背地里有关系?”
韩终阳有点冒火,反驳道“白羽哲你说什么呢,许洛他在万安山的事情我父亲气的不行,可是一码归一码,最后抬回蓬莱的物件,我们仔细核对了就是不少啊!”
白羽哲也火大,敌人太过狡猾!
这时,路边走过几个许氏小厮,韩终阳上前拦住一个问话“你们是干什么的?风行轩内院你们也敢闯?”
几个小厮作揖行礼,道“公子,我们是许大公子派来给霜姑娘送几盏燕窝的。”
白羽哲韩终阳对视一眼,“韩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