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中剑的小公子劳累过度但是伤势不重,紫色衣服的公子是身子太过虚弱,二人只是累的睡下了。只是这胸口中剑的小公子他……伤口贯穿身体,这一剑虽没有直接要了性命,却导致他失血过多,又加上劳累过度,哎……”郎中背起药箱,拱手行礼告辞。
第三日晌午,白羽哲不停唤着母亲,满头大汗,欲在梦中抓住那满身白光的碎影,双手胡乱在空中乱抓,抓住一只手后猛然惊醒。
“你醒了,好些了吗?”许泽在床边弯腰握着白羽哲的手,对他笑笑,已经换了干净的一身衣服。
韩鲤柔在给他洗擦脸的毛巾,看见他醒来连忙凑到床前,看见他苍白的脸又红了眼眶。道“你别说话,我去喊阳儿,他比你先醒来半天,这次你可没比过阳儿!”
听闻白羽哲醒来,所有人都挤进他的房间,围在床前看着他,白羽哲看了看大家,虚弱地牵了牵嘴角。
众人知道他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地陪伴他。
花妄冲进门,喊道“醒了?睡三天你才醒啊?韩小公子这懒猪都比不过你,厉害啊白小公子。”
花袭随后踏门而入,依旧一身干净的黑衣。
“感觉怎么样了?饿吗?”花袭问道。一阵风吹过,扬起花袭的青丝。露出干净修长的颈脖,和右耳上一枚纤长的银羽耳坠。
前些天在鹰来山作战,从未见云蕖君耳朵上戴着这么显眼又稍许碍事的东西。花袭站在床边,把粥放在桌子上,俯下身询问白羽哲的身体情况,遂用手探了白羽哲的额头,看是不烧了。
虽然共同经历了生死,但是此举还是有点过分亲昵,花袭花妄倒是没觉得,这是被花家二人这些天逐渐认可的妹婿,有何不妥?
而其他人则满脸疑惑,传闻云蕖君虽待人温和,但总有一种距离感,仙门第一美男,明月君子,却拒绝了所有姑娘的示好,且从不与人接触,这些天许泽和韩终阳负伤醒来也没见他如此关心。
白羽哲望着花袭耳边也是微微愣神,暂时忘却了醒来前梦中的苦涩,他有点想笑,这人跟传闻一点也不一样,简直跟小狗一样,给个骨头就摇摇尾巴。只不过这想法如果被花袭看出来了估计能再捅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