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发病的时候除了头疼，还有什么别的症状？”
“神志不清醒，最严重的两次，会失忆，忘记发病的过程。”
叶九婷已经知道这个症状了，她和楚渊两次接触，事后他都没有记忆。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没有。”
楚渊有问必答。
叶九婷的手指很专业地给他按摩头部，“这个力度怎样？疼吗？”
“很好。”
“这样呢？”叶九婷找准了头部穴位，顺着头顶慢慢往下按摩。
“嗯。”
她试了楚渊每一个穴位，他都没有反感的迹象，才没有问了。
按摩是很累人的事情，叶九婷按摩了半个小时，手酸得不行。
她放慢动作，轻声问：“楚先生，水温还可以吗？”
楚渊没有回答。
叶九婷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像是睡着了。
“楚先生。”她又喊了一声。
楚渊还是没有回应。
她站起来，手指放在楚渊肩膀上，轻轻碰了一下。
“楚先生，您是清醒的吗？”
还是没有回应。
叶九婷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看着浴缸的药，发现了一个重大的失误。
之前没有问楚渊药物过敏史！
她二话跑到浴室门口，拉开浴室的门，对着门外道：“来人，叫救护车。”
然后跨进浴缸，坐在楚渊身上，伸手去捏他鼻子，低头准备给他做人工呼吸。
尚未碰到，他便睁开了眼睛，与叶九婷对视。
他的眼神一片清明，“叶小姐。”
叶九婷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是药物过敏就好。
“楚先生，您刚刚叫不醒？哪儿不舒服吗？我准备给您做人工呼吸。”
她微微喘着气，漂亮的眼中有薄雾在流动，恰是一株挂着露珠的兰花。
芬香覆盖了整个空间。
这个香味，对楚渊就像是罂粟，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偏偏她还坐在他身上乱动。
这个姿势，这个部位，每一样都是男人无法忍耐的。
他伸手扣住叶九婷的细腰，“别动。”
叶九婷不动了，就感觉到自己坐着哪儿了。
顿时，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第一反应就是离开浴缸，双腿跪起来，哪知浴缸底部太滑，身体又坐了回去。
楚渊的身体紧绷了，浑身的肌肉呈现爆发式的力量弧度。
呼吸变得紊乱。
叶九婷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白色的纯棉衬衫贴在身上，呈现半透明。
胸口弧度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最为勾人。
楚渊坐起来，上半身几乎和叶九婷贴在一起了。
他依旧保持他的绅士风度，“叶小姐，要我抱你出去吗？”
冷静的语调，礼貌的问候。
放在叶九婷细腰上的手，却是越发的收紧，箍得她有些疼。
叶九婷脸颊火辣辣的热，“我自己……可以。”
“是吗？”楚渊的语调在这一刻，都带着热度。
“是的。”叶九婷伸手抓住浴缸边缘。
有了上一次滑倒的经验，不敢动作太大。
缓缓地撑起身体，才发现，这个动作漫长又折磨人。
因为她抬起身体，就感觉到楚渊那可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