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将脑袋偏向另一边，不去看地上的血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唉，现在的小年轻社交能力就是差。你先自己待会儿，我去找你‘蝙蝠叔叔’继续聊天了。”看着杰弗逊久久不做回答，J收回了自己的手。
看着手套沾上的血，他脸上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
在断头台的栏杆上轻轻蹭了蹭之后，他再度转头看向了蝙蝠侠，露出了微笑。
蝙蝠侠看着他，沉默片刻，通过变声器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或许犯了罪，但是他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非像这样死于你所谓的‘审判’。”
我这话刚说完，J没忍住，开始肆意的狂笑起来。
笑声在整个礼堂回答，显得是那么刺耳。
他笑了好半天，笑弯了腰，眼泪都笑出来了。
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撑在旁边的断头台上，过了好半天，他才终于勉强喘匀了气。
“你等会儿，等会儿……”J抹了抹脸上眼泪，深吸一口气，但还是止不住的声音发颤，“稍微等我一会儿啊，你这话实在太好笑了！”
他来到一边，直起身子，开始深呼吸。
缓了几秒之后，J脸上的笑意终于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的表情。
他看向了蝙蝠侠，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是想跟我说，你作为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非法义警，现在要跟我谈相信法律？相信法律能给这些罪犯带来应有的惩罚？”
“你真要那么相信法律，你直接去当警察不就好了吗？”
蝙蝠侠听到这话后，陷入沉默。
但是J并没有跟着沉默。
他那语气中嘲讽的意味又浓了几分，堪称是击破队带姬子——破防带追击：“我就打个比方，咱们这位坐在那儿的‘普通商人’马罗尼先生。”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指向了那边的马罗尼，声音还故意抬高了一些。
“就算你！伟大的蝙蝠侠！抓住了马罗尼作为黑帮的把柄！找到了，他走私、强占他人资产、贩毒、售卖武器等犯罪证据！你就真能顺利的把他送到监狱里去吗？”
“再者说了，你把他这么一位黑帮大佬送进监狱里去，这到底对他来说是惩罚呢？还是换个地方泡茶呢？”
马罗尼：？？？
不是，你们俩掰扯归掰扯，怎么还突然扯到我头上了？
关我屁事啊！
本来感觉这次还好的，没交多少老底出去。
结果这小子一通逼逼，把自己那点破事全部都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