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自然不知道，某位导演此时心里说这话的时候到底有多欣慰。
她倒吊在天花板上，缓缓抬起头，看向地面的他，冷声道：“J。”
“哟，你还能记得该怎么叫我，我可太开心了。”J脸上的表情笑眯眯的，很快来到了断头台这边。
当他的目光随意的扫过那唯一还醒着的人质时，那位杰佛逊?卡尔的身体再次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蝙蝠侠并没有过多废话，也切换成中文，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是你绑架的他们。”
J直接来了个小熊摊手，一副被你看穿了的模样，有些委屈的道：“连疑问句都不用吗？”
说完，他的脸上重新露出那种带着些嘲讽的微笑，毫不在意的道：“好吧好吧，没错，是我干的。”
“为什么？”蝙蝠侠的声音越发的冰冷，眼睛死死的盯着J。
“为什么？”J听到对方的询问，困惑的挠了挠头，走到了那唯一还清醒着的人质身旁，一只胳膊靠在断头台的杆子上，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意味不明，“看不出来吗？”
蝙蝠侠微微皱起眉头，没有说话，只是用沉默催促对方给出答案。
看着蝙蝠侠久久无言，J最后长出一口气，似是有些无奈：“哎……别让人解释好不好？大侦探？你不是脑子挺好用的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一件事吗？”话说到这，这突然弯下腰，凑到杰弗逊的脑袋边，声音却清晰的传遍整个房间，也让蝙蝠侠忍不住瞳孔一缩。
“替你……处刑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J直起腰，眼神散漫的看向了蝙蝠侠的方向，“你抓住人，警察关进牢，犯人越狱，犯人再次犯罪，你抓住人，警察关进牢，犯人越狱。”
J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玩味，语气中说不出的嘲讽：“你干嘛呢？玩游戏啊？”
“这是怕副本没有怪了，你不好刷经验是吗？”
“我并没有审判犯人的权利。”
“啊，对对对，你没有审判犯人的权利，因为私刑是违法的。”J在那边疯狂点头，“那你有没有想过穿成蝙蝠的样子像个漫展ser出来把犯罪者痛揍一顿也是违法的？”
蝙蝠侠不说话了。
“照我说，你不如想办法多增加一些岗位，让那帮子天天想着犯罪的人正经上班也能挣钱，而不是天天出发前喝着便士一你准备的宝宝奶昔，喝完抹抹嘴表示自己要去游乐园玩了，然后piajipiaji这就走了。”
蝙蝠侠眉头依旧深深皱起，表情凝重：“所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J这次却完全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突然彻底挺直了腰，从身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个银色的麦克风，手掌在麦克风上敲了敲。
四周的音响里传来了回响，下一秒，周围的窗帘突然里三层外三层拉上，整个空间都变得漆黑无比。
紧接着，礼堂的高处一道聚光灯突然亮起，灯光精准的打在了j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瞬间成了整个空间里唯一的焦点。
与此同时，原先还透露着几分散漫的中文嗓音突然一变，变成极其沉稳却又具有煽动性的美式英文。
而这声音，蝙蝠侠听过。
就是那个广播里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以及哥谭不分性别的其他观众们！晚上好！”J的脸上露出肆无忌惮的笑容，就像是一个真正的主持人一般站在舞台的正中央。
“欢迎来到我们的……‘死亡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