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天神依旧否定：“都不是。”
巴里彻底没了头绪，摊了摊手：“那我不知道了。”
超天神这才慢悠悠地吐出答案：“我是格温多琳?韦恩。”
巴里听到这个答案后，愣了愣。
格温多琳？谁？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陌生。
而对方说自己是蝙蝠侠的姐姐，就好像突然有人跑到大街上拉住你，一脸认真地说自己是米国总统川朗普的兄弟，川阴普一样。
他在脑海里把韦恩家族相关的人捋了一遍，确实没听过这号人物后，巴里使劲摇了摇头，语气笃定：“不可能，布鲁斯没有这么个姐姐，韦恩家族他是独生子。”
超天神的眼睛却微微眯起，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信息，追问：“你说什么？”
“我说不可能，布鲁斯……”巴里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他猛地想起了某件至关重要的事。
这个宇宙的布鲁斯，好像是女生啊！
自己刚刚说了，布鲁斯。
额……现在说自己说错了，还来得及吗？
自己好像又不小心把情报给透露出去了？
看着巴里那副“完了，要被蝙蝠侠骂死了”的窘迫表情，超天神格温多琳轻轻挠了挠头，多少有些无奈。
“算了，”她摆了摆手，“虽然不知道情况是不是一样，但凭这个，应该能说服你了。”
话音刚落，超天神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巴里只觉得眼前一花，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等他再次稳住视线时，周围的景色已经彻底变了。
原本的街道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修风格古朴雅致，深色的实木书架靠墙而立，上面摆满了厚重的书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旧书特有的味道，很有年代沉淀下来的韵味。
超天神径直走到办公桌前，伸手抓起桌角的一个相框，转身递向巴里。
巴里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
相框是复古的黄铜材质，里面嵌着一张略微泛黄的全家福，上面一共是五个人。
他的目光落在照片里的庄园门口，最先注意到的是两名女孩。
左边的女孩有着耀眼的红发和明亮的绿眸，嘴角噙着温和的微笑，浑身透着一股从容的气质。
右边的女孩则是一头柔顺的黑发，眼眸是清澈的蓝色，看上去有些害羞，小小的身子紧紧黏着红发女孩，手还悄悄抓着对方的衣角。
而她们身旁，站着一名女士。
同样是醒目的红发与剔透的绿眸，面容姣好，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只在眼角留下几缕温柔的纹路。
她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香槟色礼裙，领口缀着细碎的珍珠，颈间一条蓝宝石项链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泽，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上层社会贵夫人独有的优雅与高贵。
她微微侧身，一只手轻轻搭在红发女孩的肩上，眼神里满是慈爱。
除此之外，照片上剩下的两人，巴里感到无比熟悉。
尤其是其中那个管家，相比起自己时不时见到的阿尔弗雷德，照片里的他明显要年轻得多，也精神得多。
笔挺的管家制服穿在他身上，衬得身姿愈发挺拔，脸上刻意摆出严肃的表情，但是眼神中却带着柔和的笑意。
而最后一名男性，巴里也见过。
托马斯?韦恩。
与他记忆中那个被自己篡改时间线里，满脸颓废苍老、浑身充满仇恨的男子截然不同。
照片里的他一身笔挺的西装，笑容灿烂得如同沐浴在阳光下，手轻轻搭在黑发女孩的肩膀上，眉眼间满是藏不住的幸福与快乐，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