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直接报出了被炸大楼的具体地点。
科波特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沉吟片刻后开口：“那队人也是出去做交易的，听你说这情形，大概是遇上了黑面具那帮子人，才起了冲突打起来的。”
“交易对象是谁？”蝙蝠侠追问。
科波特抬眼瞥了他一下，慢悠悠地说：“一个脸上缠满绷带的人。”
“他买了什么？”蝙蝠侠步步紧逼，不肯放过任何线索。
科波特突然笑了笑，带着几分嘲讽和警惕：“你这是想让我透露自己货物的信息？蝙蝠侠，你可别忘了，生意场上，保密可是基本准则。”
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起了眼，那藏在头盔后的目光仿佛带着穿透力，直直射向科波特，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科波特被这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抓起桌上的寿司塞进嘴里，试图用咀嚼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慌乱。
可那寿司到底是什么味道此刻却全然尝不出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对面的那只蝙蝠。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蝙蝠侠那毫不掩饰的不认可，那目光像无形的巨石压在心头，让他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深色的西装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这时，蝙蝠侠迈开脚步，一步步朝他靠近，每走一步，空气里的压迫感就浓重一分，仿佛连屋顶的光线都被那身黑色的战衣吞噬了。
看着对面逐渐逼近的身影，科波特终于扛不住了，他猛地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科波特重重叹了口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就是很标准的子弹枪械还有大量的炸药。”
蝙蝠侠停下脚步，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在哥谭卖这些东西？”
科波特嗤笑一声，带着几分嘲笑：“得了吧蝙蝠侠，没这些东西在哥谭谁敢出门啊？这里的夜晚比地狱还热闹，没有武器，怕是连条野狗都不如。”
蝙蝠侠：……
你小子说的还真对。
没有得到所有自己想要的情报，蝙蝠侠沉默着转身，迈开步子离开了里屋。
门口处，那两名女子正站在那里，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他的背影上，眼神却截然不同。
和服少女双手微微攥着衣角，看向蝙蝠侠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而旁边的 jk少女，嘴角却微微勾起，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服输的胜负欲，就好像等着要再打一场一般。
现在没时间管她们，蝙蝠侠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往外走去。沿途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企鹅人那些晕过去的手下。
他微微低头，脑海里飞速运转着。
大概率是那个脸上缠满绷带的人在背后搞鬼，一边从企鹅人这里买武器炸药，一边又联系了黑面具的人，两头摇人，故意让他们在那栋大楼附近碰面火拼。
对方趁着打起来之前这段时间把炸药安放在了大楼里，就等着自己出现。
他算准了自己会去制止帮派火拼，于是躲在暗处，想用枪械偷袭。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对方一开始的目标显然是自己的披风和钩爪枪，一旦这两样东西被破坏，自己很可能会从高楼上摔下去。
好在手腕上的手环起到了保护作用，才让披风没被枪弹打坏。
可现在，线索似乎断了，那个神秘人到底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