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
可惜没时间验证了。
……
哥谭市，检察院。
一间明亮的办公室里，男子正拿着电话，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格丽达，我会早些回去休息的，你也早点休息吧，咱们的婚礼还有一段时间呢。”
电话那头似乎在叮嘱着什么，哈维无奈地笑了笑：“好啦好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是。”
“晚安。”
男子轻笑着挂断了电话，就打算起身准备穿上挂在椅背上的外套离开。
就在他站起来到衣架旁边准备拿外套的时候，却是不由得一愣。
衣架的后面，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人。
那人全身被黑色披风覆盖，头上的头盔戴着两只高高竖起的尖耳朵，将大半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
整个身影仿佛与办公室的阴影融为一体，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男子被这突然出现的身影惊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而隐藏在阴影中的人影见自己被发现，索性迈开脚步走了出来，黑色的披风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男子警惕地与对方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双手微微握拳，眼神锐利地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双方一时陷入了沉默。
办公室里只剩下暖气运行的微弱声响，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片刻后，布鲁西率先打破沉默，低沉的声音透过头盔传来：“哈维?丹特？”
男子听到自己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反过来询问道：“蝙蝠侠？”
布鲁西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就像对完了一套无声的暗号，两人之间那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悄然散去了不少，虽然依旧带着戒备，但明显缓和了许多。
布鲁西看着哈维，开口问道：“你不怕我？”
当然，这里指的不是私闯人家办公室，指的是蝙蝠侠这个身份。
哈维明白布鲁西的意思，挑了挑眉，语气坦然，“怕？为什么要怕？”
他转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档案，递向布鲁西：“这是有关于法尔科内被杀案的档案，里面有关于那种黄色奇怪药剂的效果说明和实验证明，还有发明人乔纳森?克莱恩亲自确认了这件事的证明，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布鲁西沉默了一会儿，从怀里将自己带过来的文件袋递了过去。
哈维接过文件袋，一边皱眉打开一边问：“这是什么？”
“我在冰山会所找到的情报，可以证明一部分人的犯罪事实。”布鲁西说道。
“一部分人？你得告诉我是……”哈维的话还没说完，目光落在文件里一个熟悉的名字上，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他缓缓合上文件，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布鲁西：“兄弟，我是检察官，不是总统，你不能让我上法庭把法官和检察长全部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