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不可能的……”
“啊欠！”大都会大学，一个男生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按道理来说，他实际上很帅，只不过平时非要戴一副眼镜，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遮了起来。
转头看了看宿舍里的舍友，又听了听周围的声音，确定没有异动之后，男生笑了笑，重新躺回床上。
……
蝙蝠洞。
布鲁西轻咳两声，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
她将视线投向最后一个写有资料的屏幕。
乔纳森·克莱恩。
相比起另外两名雇佣兵，这位克莱恩老师的信息反而是更全的。
其中包括了童年的悲惨经历，以及在哥谭大学获得的学术地位。
当然，这其中最关键的还是他是格温多琳·韦恩的导师。
“这位没视频吗?”
“有，上课的视频。”
“那还是不看了吧。”
“我也这么想，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不过这位克莱恩先生确实是格温小姐的导师，您调查他情有可原。另外两位雇佣兵的情报呢？您是从何得知的？”
布鲁西犹豫了一下，还是稍微的修饰了一下：“找别人问的。”
“我觉得别人应该不会有问必答吧？小姐？”
“他们不回答，我就请他们坐跳楼机。”
蝙蝠跳楼机。
布鲁西的目光在屏幕上的文字与照片间反复游移，直到将最后一行资料都记住了以后，她才缓缓直起身。
战衣的金属护腕摩擦出细微声响，她来到挂满道具的架子上开始将上面的东西放入自己的万能腰带上。
阿尔弗雷德见状，忍不住问道：“小姐，这是要去哪？”
“去找克莱恩先生聊聊。”布鲁西头也不回，黑色披风在身后猎猎扬起，宛如暗夜中展开的羽翼，“他是一名心理学加化学教授，丢东西这事我觉得透着古怪，我得当面问问细节。”
老管家无奈地摇摇头，只见布鲁西纵身一跃，黑色披风扩展成滑翔翼，在半空划出流畅的弧线，稳稳落在蝙蝠车的车顶上。
老管家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只能朝那边喊了一声：“小姐，早些回来，别再被警察追着满街跑了。”
引擎轰鸣声骤然炸响，灯光亮起，布鲁西钻进驾驶舱。
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啸，阿尔弗雷德站在原地，看着那辆钢铁巨兽如离弦之箭般冲破水幕，朝着哥谭的方向开去。
……
城郊一栋爬满常春藤的小楼里，一位皮肤苍白，看上去有些颓废的男子松开发皱的领带。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他看上去有些疲惫，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他苍白的手指摩挲着书架上的书封，最后还是将之前没看完的那本书挑了出来。
琥珀色的咖啡在骨瓷杯中轻轻摇晃，氤氲热气模糊了他眼下的青黑。
而在书房的阴影里，他偶然间看到了那在角落里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