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高层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吵翻了天。
“再派一支重装旅!上次是没准备好!这次加三层附魔盾,我就不信砸不烂那蛇头!”
有个将领拍着桌子,声音劈了,桌上的杯子都在抖。
“砸?” 轻舞飞扬抬眼,声音里带着疲惫,还有不甘,“上次的双层附魔盾,撑了一息就碎了。三层?能撑两息吗?法师团的禁咒都没用,你那重装旅,上去就是送!”
“那你说怎么办?” 将领瞪着她,“坐着等?等那八岐爬去铁壁关,把我们全吃了?”
“至少不能硬来。”
夜孤城的声音从阴影里传出来,冷得像冰,“连靠近都做不到,谈什么砸蛇头?刺客小队试过了,五十步就是极限,再近,连命都没了。”
“那你有办法?” 将领转头瞪他。
夜孤城没说话,只是把玩着短刀,刀光闪了一下,映出他眼底的冷。
争论还在继续,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像菜市场,可没一个人拿出可行的方案。八岐大蛇的力量,像一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喘不过气。
气氛越来越沉,沉得能拧出水来。连最吵的将领,都闭了嘴,坐在椅子上,双手抓着头发,一脸绝望。
就在这时,门 “吱呀” 开了。
一名通讯官快步走进来,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的衣服上沾着淡紫的妖雾,裤脚还破了个洞,像是跑了很远的路。
他没敢看其他人,径直走到祁默身边,弯下腰,凑到祁默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声音很小,没人听见。但能看见,祁默的眉头,轻轻动了一下。
通讯官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过去 —— 是封信笺。
材质很特别,像蚕丝织的,薄得能透光,上面印着纹样:一朵樱花,还有一枚忍镖。樱花是暗红的,像血染的;忍镖是银的,刃口闪着寒光,像能割破纸。
信笺入手,微凉,还带着一丝奇特的能量波动 —— 不是妖力,也不是魔法,是一种很淡的、像风一样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