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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爱小樱的粉丝慎入,作者额,怎么说(2 / 2)

“啊啊啊!初代火影爷爷在搞什么啊?!”

漩涡鸣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脸懵逼加震惊,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而宇智波佐助,则一直紧紧盯着宇智波初纯和宇智波斑。他看到宇智波初纯突然调转矛头攻击千手兄弟,虽然不明所以,但依旧保持着最高警惕,尤其是看到她还在不断靠近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悬浮在空中,冷眼看着下方这突如其来的混乱。

宇智波初纯这狗急跳墙般的举动,以及她灌入千手兄弟脑中的那些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荒诞又真实的记忆碎片,反而让他眼中的杀意稍稍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玩味和探究的冰冷。

(另一个世界……的纠葛吗?)

(有趣……)

他没有阻止宇智波初纯,也没有立刻对她下手,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等待着这场闹剧下一步的发展。

宇智波初纯强行共享完那部分令人糟心的记忆,看着千手柱间(秽土)那一脸我是谁我在哪这不可能的震惊表情,以及千手扉间(秽土)那骤然变得极其难看、仿佛吃了苍蝇般的脸色,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让你们拆台!现在大家都别想好过!)

她猛地转回身,再次看向宇智波斑,脸上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混合着疯狂和执念的笑容:

“斑哥!你看!这就是真实的一部分!混乱!不堪!”

“但唯有对你的感情!是唯一不变的!”

“现在……你还要怀疑我吗?!”

她试图将水搅浑,用千手兄弟的丑态(在她看来)和世界的混乱,来反衬她自己那纯粹的爱与信仰。

整个战场,因为宇智波初纯这不顾一切的自爆和记忆共享,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和混乱的状态。真相与谎言交织,不同世界的记忆碰撞,让所有人都感到头晕目眩。而这场最终之战的走向,也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宇智波初纯眼见自己精心编织的谎言在千手兄弟的质疑下濒临破产,索性不再伪装,彻底撕破脸皮,将矛头指向了整个木叶体系和她记忆中(混合了她自己世界和部分从千手柱间记忆里看到的)的黑暗面。

她一把挽住宇智波斑的手臂,动作亲昵又带着一种同仇敌忾的意味,仿佛他们才是站在同一阵线的自己人。她指着下方因为记忆冲击而一脸懵逼的千手柱间和脸色铁青的千手扉间,声音尖锐充满鄙夷:

“斑哥!不用理他们!”

“他们两个千手,都是垃圾!满口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干的勾当比谁都脏!”

(这是将她自己世界的怨气投射了过来)

她的攻击范围迅速扩大,矛头直指木叶村本身:

“还有木叶!失去了你和柱间的治理,早就烂透了!变成了一群只知道内斗和牺牲的蛆虫!”

她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子,猛地射向远处正在指挥、因为她的出现和言论而脸色极其难看的猿飞日斩(虽然此刻是四战时期,但宇智波初纯的记忆和认知是混乱的):

“还有你!猿飞日斩!你个老古董!”

“这么多年了,木叶在你手里有什么发展?!还停留在初代时期那套老掉牙的东西!”

“还有那什么狗屁火之意志!你丫的怕不是拿来洗脑、让

她越说越激动,将一些从千手柱间共享记忆里得知的、属于木叶黑暗面的信息,不管时间线是否吻合,全都抖了出来,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木叶白牙的死!宇智波鼬的灭族!还有宇智波镜!你敢说跟你和志村团藏那老狗没什么关系吗?!”

“你手段治理木叶不咋样!自己躲在后面光鲜亮丽,做不到的脏活黑活就让志村团藏去干!”

“完了你死得光荣,留个美名,而团藏那老东西就活该遗臭万年,背上所有骂名?!我呸!”

这一连串如同连珠炮般的指控,将木叶高层,尤其是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虽然团藏此刻不在现场)推上了风口浪尖!她的话语虽然时间线混乱,逻辑也有些牵强,但其中提到的某些事件(如白牙、宇智波鼬)却是不争的事实,瞬间引起了战场上许多木叶忍者的骚动和回忆!

猿飞日斩被这突如其来的、混合着真相与污蔑的指责气得脸色铁青,却又一时无法反驳,尤其是在这众目睽睽的战场上。

宇智波初纯发泄完,紧紧挽着宇智波斑的手臂,仰头看着他,眼神狂热而偏执:

“斑哥!你看!这样的木叶,还有什么值得守护的?!”

“只有你的月之眼计划!才能创造一个没有这些肮脏和痛苦的完美世界!”

“我支持你!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她试图通过彻底否定木叶,来合理化宇智波斑的极端行为,并将自己牢牢绑定在他的战车上。

这番石破天惊的控诉和站队,让整个战场再次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个女人的大胆和……疯狂所震惊。

漩涡鸣人张大了嘴巴,想要反驳火之意志不是她说的那样,却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不知从何说起。

宇智波佐助则因为提到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的灭亡,眼神变得更加冰冷锐利,死死地盯着宇智波初纯和猿飞日斩。

而被她挽着的宇智波斑,低头看着这个为了“支持”他而不惜与全世界为敌、甚至爆出诸多木叶秘辛的女人,轮回眼中闪烁着极其复杂难明的光芒。她的偏执和狂热,某种程度上,与他追求“月之眼”的执念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这个女人……虽然来历可疑,言语混乱……)

(但她对木叶的憎恶……以及对完美世界的渴望……似乎……并非作假?)

宇智波初纯这不顾一切的自爆和煽动,虽然漏洞百出,却意外地在宇智波斑心中,投下了一颗分量不轻的筹码。战场的天平,似乎又开始微微倾斜。

宇智波初纯的疯狂控诉和对木叶的彻底否定,如同在混乱的战场上又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然而,她的表演远未结束。在将矛头指向木叶高层,试图以此博取宇智波斑的认同后,她那狡黠而危险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场上另一个关键人物——宇智波佐助!

她看着佐助那因为提到宇智波鼬和灭族真相而变得更加冰冷锐利的眼神,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诱惑与恶意的微笑。她很清楚,这个年轻的、拥有强大力量的同族后辈,内心最深处的执念是什么。

“宇智波……佐助,对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清晰地传入佐助耳中。

她微微歪头,万花筒写轮眼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抛出了一个对佐助而言,几乎无法抗拒的诱人条件:

“我可以帮你……”

“帮你复活你的家人。”

“你的父母,你的族人……”

她的语气充满了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并且,让宇智波鼬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所做的一切!”

但紧接着,她话锋一转,带着一种冷酷的公正:

“当然,灭族之罪,无法洗白,这是事实。”

“但是——”

她刻意加重了语气,目光扫过战场上那些秽土转生的身影,

“除掉秽土转生这个亵渎亡者的禁术,是宇智波鼬!是他潜伏在晓组织,提供了关键情报!”

“他……是个英雄!”

“一个被木叶高层和自身命运逼到绝路的……悲剧英雄!”

她精准地抓住了佐助内心最矛盾、最痛苦的点——对哥哥宇智波鼬那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以及为家族正名的渴望。

最后,她伸出了橄榄枝,语气充满了同为宇智波的认同感和拉拢:

“那么,宇智波佐助……”

“你与我,同为宇智波,流淌着最高贵的血脉……”

“你……同意站到我这里来吗?”

“和我们一起,重塑这个世界的秩序!”

这个提议,充满了诱惑!复活家人,为哥哥正名,与强大的同族(斑和初纯)联手……这几乎直击了宇智波佐助内心深处所有未被填补的空洞!

“佐助!不要听她的!”

春野樱在一旁焦急地大喊,她感受到了宇智波初纯话语中那致命的危险和扭曲,

“她在蛊惑你!不要上当!”

漩涡鸣人也紧张地看着佐助,拳头紧握。

宇智波佐助站在原地,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宇智波初纯的话,像魔音一般在他脑海中回荡。复活家人……为鼬正名……这些是他潜藏在心底最深的渴望。

而对方展现出的万花筒写轮眼,以及与宇智波斑那诡异的关系,似乎也证明了她们拥有实现这些承诺的可能。

他的轮回眼剧烈地波动着,内心在天人交战。一边是同伴的呼唤和现有的羁绊,另一边是来自同族的、能够实现他最深执念的可怕诱惑……

宇智波斑悬浮在空中,冷眼旁观着宇智波初纯对佐助的招揽。他没有阻止,也没有表示支持,仿佛在等待佐助自己的选择。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似乎总能找到打破僵局的关键点。

宇智波初纯看着佐助那动摇的神情,脸上的恶意微笑更加明显。她知道,自己又一次精准地命中了目标的软肋。只要佐助点头,战场的局势将瞬间逆转!

(来吧,佐助……投入宇智波的怀抱吧……和我们一起,将这个腐朽的世界……彻底清洗!)

宇智波初纯看着宇智波佐助那剧烈动摇的眼神,心中冷笑一声,知道还差最后一把火。她不再满足于远远的蛊惑,而是迈开脚步,无视了春野樱紧张的注视和漩涡鸣人警惕的目光,径直走到了宇智波佐助的面前。

她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拍在了宇智波佐助的肩膀上。然后,她微微倾身,将嘴唇凑近他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低语,说出了最致命的话语:

“佐助……”

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

“好好想想吧……”

“除了我们,除了流淌着同样血脉的宇智波……”

“这个世界上,还有哪里……能容得下你?”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酷,

“在那些人眼里……”

“你早就是一个……世界犯罪分子了。”

“屠戮影级(指团藏),袭击五影会谈……你以为,在你做了这些事情之后,他们真的会从心底里接纳你吗?”

“鸣人那个天真的小子或许会,但木叶呢?其他忍村呢?”

“他们现在需要你的力量对抗斑,一旦危机解除……”

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讥讽的嗤笑,

“等待你的,只会是囚笼,或者……更糟。”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凿击着宇智波佐助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怀疑——对自身归属的迷茫,对过往罪孽的认知,以及对未来可能再次被世界抛弃的隐忧。

“只有我们……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只有宇智波,才能理解宇智波的痛苦和骄傲。”

“和我们站在一起,佐助……你失去的一切,才有可能拿回来。你想要的真相和未来,才有可能实现。”

说完这最后一句蛊惑,她直起身,放在佐助肩膀上的手轻轻拍了拍,然后退开一步,脸上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恶意而笃定的微笑,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最终抉择。

这番耳语,比之前任何公开的招揽都更具冲击力。它直接撕开了和平表象下可能存在的残酷现实,将佐助最不愿面对的、关于自身处境和未来的阴暗可能性,血淋淋地摊开在他面前。

春野樱虽然没听清具体内容,但看到宇智波初纯那副表情和佐助骤然变得更加苍白的脸色,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再次喊道:“佐助!别听她胡说!”

漩涡鸣人也焦急地看着伙伴。

而宇智波佐助,则彻底陷入了沉默。他低着头,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只有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示着他内心正经历着何等激烈的风暴。宇智波初纯的话,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他一直不愿深想的、充满荆棘和孤独的未来。

(世界犯罪分子……)

(容身之所……)

(宇智波……)

这几个词在他脑海中疯狂盘旋。宇智波初纯为他描绘的,是一条充满黑暗诱惑,却似乎能通往他所求之物的……捷径。

战场上的空气,因为宇智波佐助的沉默,而变得无比沉重。他的下一个决定,或许将真正改变一切的走向。

宇智波初纯退后一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陷入剧烈内心挣扎的宇智波佐助。她脸上那恶意的微笑已经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和洞悉。

她看着佐助紧握的拳头,颤抖的肩膀,以及那被刘海遮挡、却依旧能感受到的痛苦和迷茫,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看着猎物在陷阱中最后的挣扎。

她没有再催促,也没有再用那些煽动性的语言。相反,她用一种极其平淡,却带着刺骨寒意的语气,说出了最后一句,也是最能击碎犹豫者心防的话:

“宇智波佐助。”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不要再犹豫着……做什么圣人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充满讥诮的弧度,

“没人想看你在这里……演什么内心挣扎的苦情戏码。”

这句话,像是一把冰冷的锉刀,狠狠磨掉了所有可能存在的、对于回归光明的幻想和矫饰。它将选择赤裸裸地摆在了面前——没有中间道路,没有两全其美,只有站队。

“这个世界很现实。”

她继续说道,目光扫过紧张的鸣人和小樱,又落回佐助身上,

“要么,选择我们,选择力量,选择复仇与重塑,哪怕背负骂名。”

“要么,就继续抱着你那点可笑的羁绊和愧疚,回到那个未必真正接纳你的光明里去,等着被驯化,或者……在某一天因为不再需要而被再次抛弃。”

“没有第三条路。”

她将残酷的现实血淋淋地撕开,不给任何温情的余地。在她看来,所谓的挣扎和痛苦,在绝对的力量和现实面前,不过是软弱和无用的表演。

“做出你的选择吧。”

“是作为宇智波,跟随你的血脉和本能……”

“还是……继续自欺欺人?”

宇智波初纯说完,便不再开口。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抱胸,如同一个冷漠的裁判,等待着宇智波佐助交出最终的答案。那平静的目光,比任何咄咄逼人的逼迫都更具压力。

春野樱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该如何反驳这赤裸裸的、扭曲却又似乎戳中某些痛处的话语。

漩涡鸣人紧紧盯着佐助,心中充满了不安,他能感觉到,伙伴正站在一个极其危险的悬崖边缘。

而宇智波斑,依旧悬浮于空,轮回眼淡漠地注视着下方。他对宇智波初纯这番诛心之言不置可否,但显然,他很乐意看到木叶内部的裂痕被进一步扩大。

所有的压力,都汇聚到了宇智波佐助一人身上。宇智波初纯用最残酷的方式,逼他撕掉所有伪装,直面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欲望和……绝望。

宇智波初纯那番诛心之言,如同最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剥开了宇智波佐助所有犹豫和伪装的表皮,将血淋淋的现实和选择粗暴地摊在他面前。她不再给他任何喘息和矫饰的空间。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缓缓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向着依旧低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的宇智波佐助,伸出了自己的手。

那只手白皙、纤细,却仿佛承载着整个宇智波的宿命、偏执与力量。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再有讥讽,只有一种近乎最终通牒般的、冰冷的决断:

“来吧,宇智波佐助。”

“要么……”

她的目光扫过这片疮痍的战场,扫过那些紧张的面孔,语气带着一种凌驾于一切的狂妄与笃定,

“握住我的手,与我们一起……”

(她和宇智波斑)

“将这混乱的忍者世界……彻底统一!”

“用宇智波的意志,重塑秩序!”

“要么——”

她的声音骤然转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和鄙夷,手指猛地指向一旁的漩涡鸣人和木叶众人,

“就选择继续做你那木叶的……”

她刻意停顿,吐出了最侮辱性的词汇,

“……忠心狗。”

“用你那双轮回眼,继续去守护那个曾经逼死你哥哥、覆灭你家族的地方!”

“选择吧!”

“是作为宇智波,追寻力量和真实的自我……”

“还是……作为一条被驯服的狗,摇尾乞怜,祈求那点虚伪的包容?!”

这已经不是招揽,而是最极致的逼迫和侮辱!她将木叶和宇智波彻底对立起来,不给佐助留下任何模糊的、可以回旋的余地。要么彻底背叛过往的一切羁绊,投身于宇智波的黑暗怀抱,要么就被打上叛徒,家犬的烙印,与她和宇智波斑为敌!

春野樱听到忠心狗三个字,气得脸色煞白,几乎要冲上去,却被卡卡西死死按住。

漩涡鸣人双拳紧握,查克拉不受控制地外溢,他朝着佐助大喊:“佐助!别听她的!你不是什么狗!你是我的同伴!!”

然而,宇智波佐助仿佛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那双轮回眼中,之前的迷茫、痛苦和挣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混合了绝望、疯狂与决绝的冰冷。

他看了看宇智波初纯伸出的那只手,又看了看对面焦急万分的鸣人和小樱,最后,他的目光与空中宇智波斑那淡漠的轮回眼短暂交汇。

(统一……或者……狗……)

(宇智波……木叶……)

(力量……羁绊……)

(哥哥……)

所有的念头在瞬间碰撞、炸裂,然后归于一片死寂的黑暗。

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宇智波佐助缓缓地、带着一种仿佛斩断了过去所有联系的沉重,抬起了他自己的手。

他没有去看鸣人绝望的眼神,也没有理会小樱带着哭音的呼喊。

他的手,一点点地,朝着宇智波初纯伸出的那只手,靠近……

宇智波初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在望的、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终于……要成了……)

空气凝固了,仿佛连飘落的尘埃都停滞在半空。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锁定在宇智波佐助那只缓缓抬起、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的手上。

宇智波初纯伸出的手就悬在那里,稳定而充满诱惑,代表着一条通往绝对力量、家族复兴(在她扭曲的定义里)和彻底颠覆现有秩序的道路。

她的嘴角噙着那抹冰冷而笃定的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佐助投入宇智波阵营的画面。

漩涡鸣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查克拉在体内疯狂奔涌,却不敢轻易动作,生怕一个刺激就让佐助彻底倒向对面。春野樱捂住了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宇智波斑悬浮于空,轮回眼淡漠地俯视着这一切,如同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只是那眼底深处,或许也有一丝对同族后辈最终选择的……微妙期待?

宇智波佐助的手,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一点点地、坚定不移地……越过了宇智波初纯伸出的手掌!

他没有去握那只代表统一与宇智波极致之路的手!

而是——

他的手猛地握成了拳头!狂暴的紫色查克拉瞬间爆发,如同实质的火焰般缠绕上他的手臂!

下一秒,他那双冰冷的轮回眼骤然锁定近在咫尺的宇智波初纯,包裹着庞大查克拉的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毫无花哨地、带着他所有的愤怒、挣扎和最终的决断,狠狠地砸向了宇智波初纯那张写满错愕的脸!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宇智波初纯根本没想到佐助会突然暴起发难,而且目标直指自己!她甚至连万花筒都来不及完全开启,就被这蕴含了轮回眼之力和极致情绪的一拳,结结实实地轰在了脸上!

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地摔在远处崩裂的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

“我选择……”

宇智波佐助保持着出拳的姿势,缓缓直起身,轮回眼中的冰冷如同万载寒冰,他看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宇智波初纯,声音不大,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响彻了整个战场:

“……走我自己的路!”

“而不是你,或者任何人给我规划好的,所谓宇智波的宿命!”

他猛地转头,目光扫过空中的宇智波斑,又扫过惊呆的鸣人和小樱,最后定格在宇智波初纯身上。

“我的确犯下罪孽,我也曾迷茫……”

“木叶有它的黑暗,我比谁都清楚!”

“但是——”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而后立的凌厉,

“用毁灭一切来证明自己的正确?用所谓的统一来掩盖内心的偏执和空虚?”

“别开玩笑了!”

“那样的世界,和现在这个充满痛苦的现实,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从一个地狱,跳进另一个由你们宇智波偏执狂打造的地狱罢了!”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将胸中所有的浊气都吐了出来,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坚定:

“我的路,由我自己来走!”

“是赎罪,是守护,还是毁灭……”

“都由我宇智波佐助,自己来决定!”

“轮不到你——”

他指着刚刚爬起来的、脸颊红肿、眼神惊呆惊讶的宇智波初纯,

“还有你——”

他指向空中的宇智波斑,

“来对我指手画脚!”

这一刻,宇智波佐助彻底斩断了来自宇智波偏执一面的诱惑,也明确了自己不与现有木叶完全等同的独立道路。他选择了第三条路——

一条属于他自己的,充满了未知、挑战,但也由他自己主宰的道路!

“佐助!!!” 漩涡鸣人爆发出惊喜的呼喊,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春野樱也破涕为笑,激动地看着他。

宇智波初纯捂着脸,感受着火辣辣的疼痛和体内翻涌的气血,听着宇智波佐助那番掷地有声的宣言。

而空中的宇智波斑,看着下方那个眼神坚定、敢于向权威和宿命挥拳的年轻后辈,轮回眼中第一次,闪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波动。

(自己的……路吗?)

宇智波初纯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从地上缓缓站起。她没有立刻发怒,反而像是被这一拳打醒了一般,长长地、带着一丝复杂情绪地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指尖泛起莹绿色的查克拉光芒,那是她掌握的医疗忍术,轻轻拂过自己红肿的脸颊。那清晰的拳印和疼痛感在柔和的光芒下迅速消退,恢复了原本的白皙光滑。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宇智波佐助。

这一次,她眼中没有了之前的蛊惑、恶意和讥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些许挫败感,却又隐隐含着欣赏的复杂神色。

她轻轻拍了拍手,掌声在寂静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

“看来……”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感慨,“宇智波一族,终究还是出了一个……了不起的家伙啊。”

她坦然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我的选择……错误了。”

她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治愈的脸颊,自嘲地笑了笑,

“能这么干脆利落地打上我宇智波初纯脸的,你还是头一个。”

“宇智波佐助……你厉害。”

她放下手,双手抱在胸前,恢复了那副略带慵懒却又充满压迫感的姿态。她看着佐助,眼神锐利,仿佛要将他此刻的决意深深印入脑海。

“那么,宇智波佐助……”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希望你说到做到……”

“不要让我失望。”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我倒是真想看看……”

“你口中那条自己的路……”

“最终,会通往一个怎样的未来。”

这番话,不再是招揽或逼迫,更像是一种来自前辈的审视和……某种意义上的认可。她承认了佐助的独立和强大,并将他视为了一个需要拭目以待的、值得关注的对手或观察对象。

说完,她不再理会佐助,也没有再看空中的宇智波斑,仿佛对这场战斗的最终结果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宇智波佐助迎着她的目光,眼神依旧冰冷而坚定,没有任何动摇。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危险程度并未降低,她的退让,只是因为他的选择超出了她的预料。未来的道路上,或许还会有来自她的麻烦。

但此刻,他无所畏惧。

宇智波初纯的目光缓缓转向一旁被黑棒禁锢的千手柱间,眼神复杂难辨。

她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至于你……”

“柱间。”

她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被自己的忍术束缚,眼睁睁看着挚友走向毁灭……”

“这就是你想要的和平吗?”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的黑棒和秽土转生的裂痕上停留片刻,轻轻摇头:

“无论是哪个世界的你……”

“在重要的事情上,总是这么天真又固执。”

宇智波初纯,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直指悬浮于空中的宇智波斑!她的声音不再有之前的慵懒或感慨,而是带着一种急切的、仿佛要戳破最后谎言的尖锐:

“斑哥——!!!”

这一声呼喊,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回!

她伸手指向宇智波斑,更准确地说,是指向他身后那刚刚被封印、却依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红色封印球(黑绝),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和焦急:

“它在骗你!!!”

“那个黑漆漆的东西!从始至终都在骗你!!”

她的万花筒写轮眼死死锁定宇智波斑,仿佛要透过那层神明的外壳,看到他被蒙蔽的核心:

“月之眼计划!无限月读!根本就不是通往和平的幻术!”

“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一个囚笼!”

“是为了复活真正幕后黑手的祭品!!”

她将自己从千手柱间记忆里看到的、关于黑绝是大筒木辉夜意志产物的真相,结合自己的推断,毫不留情地嘶吼出来:

“你所谓的完美世界,不过是给别人做嫁衣!”

“你辛辛苦苦谋划的一切,都是在为那个被封印了上千年的怪物铺路!!”

“斑哥!醒醒吧!别再被它利用了!!!”

这石破天惊的指控,如同最狂暴的雷霆,狠狠劈在了宇智波斑的心神之上!

(骗局?陷阱?祭品?)

(为他人做嫁衣?)

宇智波斑那一直淡漠的轮回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震荡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怒!他猛地转头,看向那个被封印的黑绝,又看向下方言辞凿凿、眼神急切而真诚(至少看起来是)的宇智波初纯。

(这个女人……她知道些什么?!)

(她说的……是真的吗?!)

黑绝是他从宇智波石碑上解读出的意志,是他计划的关键一环。如果连这个都是假的……那他这数十年的执念和谋划,算什么?!一场笑话吗?!

“闭嘴!你这个满口胡言的女人!”

黑绝在封印球中发出尖锐的精神波动,试图干扰和否认。

宇智波初纯看着宇智波斑眼中那剧烈翻腾的惊怒与怀疑,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如同利刺,扎入了他的心防。

她不给任何人喘息和反驳的机会,立刻抛出了更具冲击力的证据!

她猛地抬手指向那个红色的封印球黑绝,声音清晰而笃定,带着万花筒写轮眼持有者的权威:

“我看到了它的回忆!”

“就在刚才,我用万花筒的力量封印它的瞬间——”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终定格在宇智波斑身上,

“我的分裂体,同时窥视了它、你、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甚至……”

她的视线猛地转向不远处,那个一直沉默旁观、戴着漩涡面具的宇智波带土!

“——还有你,宇智波带土!”

她精准地叫出了带土的名字,眼神锐利如刀,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直白:

“你也被这个黑不溜秋的玩意儿骗得团团转吧?”

“以为自己是世界的救世主?以为自己在执行‘月之眼’的伟业?”

“别傻了!”

“你从头到尾,都只是它为了实现真正目的而精心挑选、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一颗棋子!”

“琳的死,卡卡西的痛苦,还有你这几十年的挣扎和罪孽……有多少是它暗中推动的,你敢去想吗?!”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匕首,不仅再次捅向了宇智波斑的痛处被欺骗,更是狠狠撕开了宇智波带土那早已千疮百孔、被执念填满的内心!

“你胡说!!!” 宇智波带土猛地发出嘶哑的咆哮,周身查克拉剧烈波动,显然被戳中了最深的痛处和恐惧!

而宇智波斑,在听到宇智波初纯竟然能同时窥视多人记忆尤其是包括黑绝,并且精准点出带土和“琳”这个名字时,他轮回眼中的震惊和动摇达到了顶点!

(她……真的能看到记忆?!)

(连我都未曾完全洞悉黑绝的底细……她怎么可能……)

(除非……她说的是真的?!)

黑绝在封印球中发出了更加尖锐、充满恐慌的精神波动,试图否认和干扰,但在宇智波初纯那言之凿凿、并且似乎掌握了关键信息的指控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宇智波初纯站在战场中央,感受着来自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那几乎要实质化的震惊、愤怒和动摇,心中冷笑。

(看来……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宇智波,都逃不过被幕后黑手玩弄的命运啊……)

(不过,既然被我撞破了……)

(这场戏,也该换换剧本了!)

宇智波佐助听到宇智波初纯竟然在封印黑绝的瞬间,也窥视了他的记忆,瞳孔猛地一缩,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然而,宇智波初纯根本不理他。

她可是很记仇的,刚才那一拳的账她可没忘。她只是维持着脸上那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甚至带着点戏谑,瞥了佐助一眼,仿佛在说“小子,你的秘密我也知道哦”。

然后,她不再理会佐助那杀人的目光,转而面向全场,如同一个即将揭开盛大演出序幕的主持人,优雅地拍了拍手。

“那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请大家……欣赏一下这出跨越了千年的……精彩表演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眼中那妖异瑰丽的万花筒写轮眼——罂花珠——以前所未有的亮度疯狂旋转起来!庞大的瞳力混合着之前封印黑绝时截取到的、以及她从千手柱间记忆里获取的、关于黑绝和辉夜的碎片信息,被她强行整合、编织!

“罂花珠·共感回廊!”

嗡——!!!

一股无形的、庞大的精神波动以她为中心,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瞬间笼罩了整个战场!这并不是强行读取记忆,而是将她看到和推断出的、关于黑绝千年来的阴谋轨迹,以一种极其真实、极具冲击力的影像和信息流方式,直接投射到在场每一个人的意识之中!

所有人的脑海中,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清晰的画面——

上古时代,大筒木辉夜吞噬神树果实,君临大地,其第三子(黑绝)作为其意志产物悄然诞生……

辉夜被其子羽衣和羽村封印……

黑绝在漫长的岁月中潜伏,篡改宇智波石碑,将无限月读扭曲成复活母亲的陷阱……

它如何暗中引导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转世者们不断争斗,积累仇恨……

它如何选中宇智波斑,一步步用石碑和月之眼计划引诱他走向偏执……

它如何策划宇智波带土的悲剧,将他变成执行计划的棋子……

以及……那被无限月读光芒笼罩后,所有人化为白绝,神树吸取查克拉,最终辉夜破封而出的……恐怖未来!

这些画面和信息,虽然有些部分是宇智波初纯基于已有信息的推断和艺术加工,为了增强效果,但核心的阴谋轨迹——黑绝是辉夜意志,月之眼是复活陷阱——却是真实不虚的!

“不——!!!这不可能!!!”

黑绝在封印球中发出了绝望而疯狂的尖啸,试图否认,但在这席卷全场的共感回忆面前,它的否认显得如此无力!

宇智波斑僵在空中,轮回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一种信仰崩塌般的巨大愤怒!他死死地盯着脑海中那些画面,尤其是自己被利用、所有努力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的部分……

宇智波带土更是如遭雷击,面具下的脸庞扭曲,关于琳的死亡、关于自己这扭曲的一生,竟然都是被设计好的?!他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咆哮!

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千手柱间(秽土)、千手扉间(秽土)……战场上所有的人,都被这跨越千年的惊天阴谋所震撼!

宇智波初纯维持着万花筒的运转,脸色微微发白,显然同时让这么多人共感如此庞大的信息流对她消耗巨大。

但她看着众人那震惊、愤怒、难以置信的表情,尤其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那仿佛世界观彻底碎裂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疲惫却又无比畅快的笑容。

(看到了吗?斑哥……)

(这就是你一直追寻的真相……)

(被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像耍猴一样……耍了上千年啊……)

在共感回廊那震撼人心的千年阴谋画卷缓缓消散于众人脑海,留下死一般的寂静与翻江倒海般的内心冲击后,宇智波初纯缓缓收敛了眼中万花筒的光芒。

她的脸色因巨大的瞳力消耗而显得有些苍白,但她的脊背依旧挺直,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标枪,穿越了空间的阻隔,牢牢锁定在悬浮于空中的宇智波斑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黑绝在封印球中发出的、绝望而怨毒的最后嘶鸣,以及宇智波带土那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痛苦喘息。

宇智波初纯对这一切恍若未闻。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宇智波斑,看着他那张因极致愤怒、信仰崩塌和巨大羞辱而扭曲的、属于神明的脸庞。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再高亢,反而带着一种异样的平静,却比任何呐喊都更具力量,清晰地回荡在废墟之上:

“斑哥……”

“那么……”

“你的选择呢?”

这简短的问句,剥离了所有煽动、所有蛊惑、所有表演,只剩下最核心的、直指本质的询问。

是在知晓了自己数十年的执念、力量、乃至死亡与复活都沦为他人棋子和笑柄之后,继续沿着这条被规划好的、通往真正地狱的道路走下去,用所谓的月之眼来麻痹自己,完成这最后一幕荒唐的演出?

还是……

承认失败,承认被欺骗,咽下这枚比死亡更苦涩的果实,面对这残酷而真实的、由欺骗和阴谋堆砌而成的现实?

宇智波斑的轮回眼中,风暴已然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与死寂。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目光与下方的宇智波初纯相遇。

没有愤怒,没有杀意,也没有了之前的困惑与动摇。

只有一片虚无。

以及,在那片虚无的最深处,一点点凝聚起来的、冰冷到极致的……毁灭意志。

是对这个玩弄了他的世界?是对黑绝和其背后的辉夜?还是……对包括他自己在内的这一切?

无人知晓。

宇智波初纯迎着他那可怕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她这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陷入了绝境的“兄长”,交出他最后的答案。

这个答案,将决定这个世界的终末,是滑向更深的地狱,还是……迎来一丝极其微弱的、破碎的转机。

整个战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漩涡鸣人握紧了拳头,宇智波佐助的轮回眼死死盯住宇智波斑,千手柱间(秽土)脸上充满了复杂的痛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宇智波初纯看着宇智波斑眼中那片死寂与凝聚的毁灭意志,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轻快的、戳破最后窗户纸的直白:

“哎呀,斑哥,别摆出那副好像世界末日一样的表情嘛~”

她甚至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个带着点狡黠和“我早就知道”意味的笑容,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

“你不是还有个什么……轮回天生之术吗?”

“能把死人彻底复活的那个。”

她指了指地上那些秽土转生的身影,包括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

“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也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了几十年,怪丢人的。”

“那么……”

她的笑容收敛,眼神变得认真而锐利,再次问出了那个核心问题:

“你的选择,到底是什么?”

这一刻,宇智波斑那死寂的轮回眼中,终于再次出现了清晰的波动。

那凝聚的毁灭意志似乎停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权衡。

(轮回天生……)

(复活……)

(赎罪?还是……)

他看着下方那些因为宇智波初纯的话而再次燃起希望目光的木叶忍者,看着神色复杂的千手柱间(秽土),又感受着自己体内那磅礴无比、却建立在欺骗之上的十尾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