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爱30(2 / 2)

不是因为需要,而是因为——这确实是目前能稍微缓解她们此刻生理不适的东西。

(宇智波初纯……)

(你等着……)

她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地喝着那碗甜中带辣、滋味复杂的姜茶,仿佛在饮下某种屈辱的誓言。

荷包蛋被她用筷子狠狠戳破,蛋黄流了出来,如同她此刻复杂难言的心情。

宇智波斑(女)的房间:

夜色深沉。宇智波斑(女)独自躺在宽大的床榻上,摒弃了所有侍女。

白日的烦躁与身体的隐痛并未完全消退,反而在寂静中被放大。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身体深处似乎涌动着一股陌生的、燥热不安的暗流。

这感觉并非查克拉的紊乱,而是一种更原始、更生理性的……躁动。

它不受理智控制,甚至在她凝神思考族务或推演忍术时,也会不合时宜地窜出来,扰乱她的心神。

(……可恶。)

她猛地坐起身,黑长炸的长发在月光下如瀑倾泻。

即使变成了女性,她的姿态依旧带着属于强者的凌厉。

她攥紧了拳,指节发白,试图用意志力强行压下那股陌生的渴望。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诚实而鲜明,胸口那沉甸甸的饱满感,肌肤下血液加速流动带来的微妙敏感,都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努力。

(这具身体……真是……麻烦透顶!)

她回想起宇智波初纯白天那戏谑的提醒,脸色更加难看。

那个丫头……难道说的竟有几分是事实?女人的欲望……真的会如此……难以控制?

一种混合着屈辱、烦躁和一丝无力感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她厌恶这种失控的感觉,厌恶这具身体带来的所有不便和……额外的需求。

宇智波泉奈(女)的房间:

另一间房内,宇智波泉奈(女)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

她素来以冷静和自制力着称,习惯于将一切掌控在手中。然而此刻,她却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有一股陌生的热意在不屈不挠地燃烧、蔓延。

它不像受伤时的疼痛那样清晰尖锐,却如同细密的网,无声无息地缠绕着她的理智,让她难以安寝。

(……失算了。)

她靠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月色,秀美的眉头紧紧蹙起。

她试图用分析忍术、规划族务来转移注意力,但思绪总会被身体那不容忽视的信号拉回现实。肌肤似乎变得格外敏感,布料轻微的摩擦都能带来异样的触感,而小腹深处那隐隐的悸动,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这就是……女性的生理周期带来的影响?连……欲望也会随之起伏?)

她想起宇智波初纯那句用手可以,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寒霜,但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

那种直白到近乎粗俗的“建议”,此刻却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回荡。

(荒谬!)

她猛地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并非理智可以完全压制。

那种空虚和渴望是如此真实,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

两个房间,两位宇智波的掌权者,此刻都深刻体会到了身为女性的、难以启齿的另一种不便。

她们强大、骄傲,习惯于掌控一切,却在这一刻,被自己身体最原始的生理需求所困扰,陷入了同样的尴尬、烦躁与……自我挣扎之中。

月光静静地洒落,照亮了她们同样复杂难言、甚至带着一丝羞愤的侧脸。

夜色已深,宇智波族地一片寂静,只有巡逻忍者轻微的脚步声偶尔划过。

两道身影,一高一稍矮,无声地出现在宇智波初纯的房间外。

宇智波斑(女)依旧穿着便于行动的族服,黑色的长发在夜风中微微拂动,即使变成了女性,那挺拔的身姿和周身散发的压迫感也丝毫不减。

眼睑下那深刻的卧蚕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明显,为她冷艳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倦怠般的凌厉。她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幽深。

旁边的宇智波泉奈(女)则是一头利落的碎短发,线条柔和精致的脸上,此刻那惯常的温和假笑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之下暗流涌动的危险气息。

嘴角那抹弧度,即使不笑,也似乎带上了一丝属于女性的、冰冷的妩媚。

她们没有敲门。

宇智波斑(女)直接伸出手,覆盖在门扉上。细微的查克拉波动,门内的门闩便悄无声息地滑开。

“吱呀——”

门被轻轻推开。

房间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夜灯。

宇智波初纯似乎已经睡下,呼吸平稳。然而,在那两人踏入房间的瞬间,她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宇智波斑(女)和宇智波泉奈(女)走到床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似乎陷入沉睡的妹妹。

“初纯。”

宇智波斑(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低沉而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沙哑,打破了虚假的平静。

宇智波初纯知道装睡无用,缓缓睁开了眼睛。

墨灰色的眼眸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清亮,映照着床边那两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她没有起身,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语气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警惕:

“斑哥,泉奈哥?这么晚了,有事?”

宇智波泉奈(女)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宇智波初纯枕边,那张带着女性妩媚却又冰冷的脸庞靠近,声音轻柔,却如同毒蛇吐信:

“初纯,白天的时候……你说的话,似乎很有经验?”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宇智波初纯的身体。

宇智波斑(女)也上前一步,阴影将宇智波初纯完全笼罩。她伸出手,并非触碰,只是用指尖轻轻拂过宇智波初纯散落在枕边的发丝,动作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缓慢与压迫。

“关于女人的欲望……”

宇智波斑(女)的声线比往常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

“我们有些问题,想亲自向你请教一下。”

她们的意图,昭然若揭。

白天的调侃和戏谑,此刻化作了深夜降临的、实实在在的压迫。

这不是询问,而是兴师问罪,更是一种带着惩罚和探究意味的、不容拒绝的交流。

宇智波初纯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位兄长

感受着那几乎要将空气都冻结的压迫感和隐隐流动的、陌生的躁动气息,心脏微微收紧。

(来了……)

(果然不会轻易放过我……)

宇智波初纯看着眼前这两位明显状态不对、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姐姐,整个人都懵了,睡意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她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来,扯过被子挡在身前,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等等!我拒绝!”

她伸手指着宇智波斑(女)和宇智波泉奈(女),因为过于震惊,话语都有些语无伦次,但核心意思表达得无比清晰: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现在都是女的啊!这、这像什么话?!”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知,这两位兄长现在是姐姐是疯了吗?!就算身体变了,内核也不能这么胡来吧?!

看着她们依旧步步紧逼,宇智波初纯脑子飞快转动,立刻搬出了最正当的理由,试图唤醒她们理智和责任感

“再说了!不是最后一天了吗?!明天!明天早上我就要带队去极北之地探查神树了!”

她强调着极北之地和神树,希望能用这关乎家族命运的正事压过眼前这诡异的局面。

“这可是正事!大事!关乎宇智波未来的大事!”

她试图用严肃的语气强调,但配上她此刻裹着被子、一脸惊恐的模样,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这会耽误正事的!”

然而,她的严词拒绝和正当理由,似乎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宇智波斑(女)闻言,只是微微眯起了那双深邃的眼眸,冷艳的脸上没有任何动摇,反而向前又逼近了一步,周身的气息更加具有压迫感。

宇智波泉奈(女)则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危险。她歪了歪头,看着宇智波初纯,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

“正事……我们当然记得。”

“所以,才更需要……在出发前,好好确认一些事情。”

“比如,我们亲爱的妹妹,到底对我们……了解多少?”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缓缓扫过宇智波初纯,意思再明显不过——白天的口无遮拦,需要付出代价。而确认的方式,显然不是口头交谈那么简单。

宇智波初纯看着她们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心沉到了谷底。

(完了……)

(这两个家伙……根本听不进人话!)

(难道真要……)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萋草原本是想着初纯大人明日便要远行,特意过来想询问是否还有需要准备的行李,或是看看是否有其他吩咐。

然而,她刚走近初纯大人的房间廊下,那熟悉又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便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夹杂着初纯大人似乎带着哭腔的、压抑不住的惨叫和求饶,以及……另外两位大人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的声音。

萋草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又来了的生无可恋。

(斑大人……泉奈大人……又……)

(初纯大人明天还要出远门啊……)

她低下头,不敢再听下去,更不敢想象里面究竟是怎样的光景。

作为侍女,她深知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她默默地、悄无声息地向后退去,如同来时一样,没有惊动任何人。

回到侍女们休息的偏房,萋草默默地走到柜子前,再次拿出了那瓶效果极好的止痛药膏和散发着舒缓香气的按摩油。

(明天……)

(等早上……再送过去吧。)

(希望这些……能帮初纯大人缓解一些……)

她将药瓶和油罐小心地放在显眼的位置,确保自己明天不会忘记。

然后,她坐在榻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无奈。

(初纯大人……)

(您可一定要……撑住啊……)

夜色深沉,主屋那边的动静似乎持续了不短的时间,才渐渐低伏下去,最终归于一片令人心悸的沉寂。

萋草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知道明天需要准备的,恐怕不止是行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