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爱第六(2 / 2)

(这烧肉……是喂大象的吗?)

千手扉间的目光则从自己碟子里的鱼,移到中间那盘庞大的烧肉,再落到那个吃得正香、完全无视了所有尴尬气氛的女人身上。

他周身的冰冷气息似乎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这种混乱的、毫无礼仪规范的、甚至带着点野蛮的聚餐方式,与他所习惯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看着她毫无形象大快朵颐的样子,又看了看面前那条烤鱼。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动筷子。

宇智波初纯自己吃得差不多了,一抬头,发现千手扉间面前那条鱼还完好无损地躺在碟子里,他本人更是连筷子都没动一下,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红眸冷冷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

她眨了眨眼,似乎觉得这样不太好(或者只是觉得食物被浪费了),于是非常自然地伸出手,将自己面前那碗还剩不少的烤鱿鱼和桌子中央那盘量惊人的烧肉,朝着千手扉间的方向推了过去。

动作随意得就像是在自家饭桌上给家人递菜一样。

“吃啊!”她嘴里还嚼着东西,声音有些含糊,但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促,“愣着干嘛?这么多好吃的呢!”

她见千手扉间依旧没什么反应,甚至又补充了一句,带着点炫耀和威胁(?)的意味:“你再不吃,我可真要全部吃完了哦!到时候别后悔!”

说完,她还故意拿起一串烧肉,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吃得喷香,试图用行动证明“真的很好吃,不吃是你的损失”。

千手扉间的目光,随着她推过来的、散发着浓郁烟火气的鱿鱼和烧肉移动。

那些食物确实烤得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看得出制作者的手艺非常精湛。

他的视线在那堆食物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缓缓移回到宇智波初纯那张沾着点酱汁、吃得心满意足、还带着点小得意的脸上。

他的眼神依旧冰冷,没有任何对食物的渴望或兴趣,反而更像是在分析这些食物背后是否隐藏着某种陷阱或更深的目的。

或者,仅仅是在审视这个能一边毫无形象地大吃大喝,一边又能做出最阴险算计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副面孔。

这种纯粹的、冰冷的审视,让宇智波初纯那点分享的热情迅速冷却了下来。

(……真是块木头!)

(不吃拉倒!)

她撇撇嘴,懒得再理他,继续专注于消灭自己面前的食物。

而千手扉间,自始至终,没有碰任何东西。

只是那顿烧烤的香气,和那个女人肆无忌惮的吃相,或许……以一种极其隐秘的方式,留在了他冰冷的记忆库里。

六天后。某处隐秘的居所内。

空气中弥漫着情动后特有的暖昧与潮湿气息。宇智波初纯无力地躺着,墨色的长发铺散在枕间,她双手无意识地环抱着身上男人的脖颈。那双妖异的罂花珠万花筒写轮眼半睁着,里面雾气迷离,失去了平日的狡黠与算计,只剩下被欲望浸透的朦胧诱惑。

千手扉间埋首在她颈间,冰冷的唇瓣正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力度,流连于她光滑的肩头,留下点点红梅般的印记。

在对方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刺激和自身万花筒能力的作用下,宇智波初纯动情之下,肌肤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妖异的景象——绚烂的樱花纹路从被亲吻的肩头开始,迅速蔓延绽放,色彩由淡粉急剧加深至浓艳的梅红,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图案。

就在这意乱情迷之时——

“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一把推开!

千手柱间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或许还带着几日未见的担忧或找到线索的急切。然而,当他看清房间内的景象时,所有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凌乱的床榻,交织的身影,弟弟扉间伏在宇智波初纯身上,而宇智波初纯那身醒目的、正疯狂盛开的红梅魔纹……这一切如同最尖锐的苦无,狠狠刺入他的眼中!

“你……你们……!”

千手柱间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巨大的冲击,甚至带着一丝破碎的痛楚。

与此同时,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斑面色阴沉地坐在上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距离上次他拦截下泉奈去找,已经过去了七天。那个女人,宇智波初纯,竟然整整七天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一股强烈的不悦和隐隐的后悔在他心中翻腾。

(早知道上次就不该拦着泉奈……)

(或许给她一点深刻的教训,她就不敢如此肆意妄为,一次次挑战底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周身的气压极低,让汇报工作的族人大气都不敢出。

而另一边,宇智波泉奈站在廊下,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脸色比天气还要难看。他内心早已被怒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填满。

(七天!整整七天!)

(宇智波初纯!你竟然敢又不回家!)

(这次又是跑到哪里去了?!)

他握紧了拳头,上一次被她调戏后狼狈逃走的记忆和此刻的担忧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保持冷静。一种强烈的、想要立刻把她抓回来、牢牢锁起来的冲动不断灼烧着他的理智。

千手良太原本可能是跟着千手柱间一起来找人的,或者恰好有事前来汇报,万万没想到会撞见如此劲爆、如此骇人听闻、如此挑战他认知极限的画面!

他跟在千手柱间身后,一眼就看到了房间内那旖旎又混乱的景象——宇智波初纯身上那妖异盛开的魔纹,以及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他平时敬畏有加、冷酷无比的堂哥千手扉间!

“嗬——!”

千手良太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下巴差点直接砸在地上!他下意识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防止自己惊叫出声!

内心早已化身为咆哮的海洋,疯狂刷屏:

(我——的——姑——奶——奶——啊——!!!)

(宇智波初纯!小姑娘!你你你……你也太勇了吧?!)

(之前跟大哥纠缠不清整整四年也就算了!虽然看得人提心吊胆但好歹……好歹也算……呃……习惯了?!)

(可你现在……你现在居然……居然把千手二把手也给……给拿下了?!)

(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用六天时间?!)

(妹子!你真是我亲妹子!你这已经不是踩钢丝了,你这是直接在雷暴云里跳大神啊!!!)

(同时招惹千手家最不好惹的两位!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大哥那表情……扉间大哥那气压……这要是打起来,族地还能要吗?!)

千手良太只觉得眼前发黑,头皮发麻,恨不得自己立刻原地消失,或者干脆就没来过这里!他一边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边用无比敬畏(以及看勇士赴死般)的眼神,偷偷瞟了一眼床上那个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宇智波初纯。

(勇!太勇了!简直是忍界第一猛士!)

他现在只求这两位大佬千万别在这里动手,不然他怕自己被殃及池鱼,死得连渣都不剩!

床榻之上,宇智波初纯似乎还未从情动的余韵和万花筒带来的迷离中完全清醒。脸颊上带着诱人的红晕,眼神氤氲着雾气,显得既脆弱又妖异。

她被门口的动静惊扰,微微抬起头,迷蒙的目光落在了门口那个如遭雷击、脸色煞白的千手柱间身上。

或许是出于某种破罐破摔的疯狂,或许是情欲未退下的口不择言,又或许是更深层的、她自己都未必清楚的毁灭欲……

她竟然对着千手柱间,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天真与妖冶的、近乎残忍的微笑,用带着些许沙哑和慵懒的语调,吐出了那句足以让天地寂静的话语:

“千手柱间……”

“你也要……”

“一起来吗?”

这话如同九天惊雷,再次精准地劈在了现场每一个人的天灵盖上!

刚刚从姑奶奶勇猛的震撼中稍微回过神一点的千手良太,听到这话,直接彻底石化在了原地!

他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用一种看史诗级巨佬、看神仙、看即将陨落的流星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宇智波初纯!

(一……一起……来?!)

(我的祖宗啊啊啊啊啊啊——!!!)

(您是真不怕死啊!您是嫌这火烧得不够旺还要浇油啊!)

(这是能说的吗?!这是能当着这两位的面说的吗?!)

千手良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血液都凝固了!他甚至不敢去想象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大哥彻底崩溃?还是扉间大哥直接暴起杀人?或者两人先一起把这个祸水给扬了?!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恨不得自己能原地蒸发!

而站在门口千手柱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原本震惊痛苦的表情彻底碎裂,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最刺耳的魔音,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

一起……?

和他的弟弟……

和宇智波初纯……?

这种画面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和巨大的崩溃!

宇智波初纯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无异于在最混乱的战场上投下了最终极的毁灭武器。

整个房间,乃至整个时空,仿佛都因为这句话而彻底凝固了。只剩下宇智波初纯身上那未褪的红梅魔纹,还在妖异地流转,映照着她那副仿佛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可怕话语的、带着毁灭微笑的脸庞。

千手扉间的动作也骤然停顿,他缓缓抬起头,猩红的眼眸中不再是冰冷的杀意,而是一种极度危险的、深不见底的幽暗漩涡,看向了门口几乎站立不稳的大哥,又低头看了一眼怀中(?)语出惊人的宇智波女人。

地狱,也不过如此。

那句石破天惊、足以引爆一切的话音落下后,宇智波初纯似乎也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和心神,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那句话会引发怎样的海啸。

她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闭上眼,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疲惫。她甚至懒得再去管门口几乎崩溃的千手柱间,也无视了身上千手扉间那骤然变得更加危险的气息,只是用带着浓重倦意的、甚至有些含糊的声音,对着身上的男人说道:

“扉间……”

“从我身上下来……”

“我有点累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事后理所当然的驱赶意味。仿佛他只是个需要被随时清退的、令人疲惫的工具。

说完,她甚至不等千手扉间反应,就自顾自地用力翻了个身,将背部留给了他,也彻底背对着门口那个被她一句话击得摇摇欲坠的千手柱间。

她蜷缩起来,墨灰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在枕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和脖颈上暧昧的痕迹。她一动不动,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仿佛真的就在这极度混乱和危险的局面下,瞬间陷入了沉睡。

只留下一个冷漠疏离的背影,和满室几乎要凝成实质的、足以将人碾碎的尴尬、震惊、暴怒与无声的风暴。

她彻底抽身而退,将自己埋入看似无害的睡眠中,将所有的烂摊子和激烈情绪,留给了身后那两个同样被她深深刺伤、且关系已然降至冰点的男人。

千手良太看着那个仿佛睡着了的背影,已经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无边的敬畏和我马上就要被灭口了的恐惧。

(睡了……她居然就这么……睡了?!)

千手扉间看着那截裸露的、还印着红痕的脊背和那头墨灰色长发,又抬眼看向门口脸色惨白、眼神破碎的大哥。

千手柱间看着弟弟,又看向那个决绝背对着他、仿佛已然沉睡的背影。

兄弟二人之间,空气彻底冻结。

而始作俑者,却已置身事外。

千手扉间低头,看着那个已然背过身去、仿佛瞬间入睡、将所有混乱都抛之脑后的女人,猩红的眼眸中最后一丝波动也被彻底冰封。

他没有丝毫犹豫,利落地从她身上下来,动作间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冷漠。

他拾起散落一旁的黑色作战服,一件件沉默而迅速地穿戴整齐,将自己重新包裹回那副一丝不苟、冰冷禁欲的模样,仿佛刚才的失控与沉沦从未发生过。

整个过程,他没有再看床上的宇智波初纯一眼,也没有理会门口那个依旧处于巨大冲击中、脸色惨白如纸的大哥千手柱间。

穿戴完毕,他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脚步沉稳而冰冷,与千手柱间擦肩而过时,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过去一丝一毫,完全将他当成了空气。

“扉间……”

千手柱间下意识地开口,声音干涩破碎,似乎想说什么。

但千手扉间没有丝毫停留,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走廊的阴影中,只留下一个冰冷决绝的背影和一片更加死寂压抑的空气。

千手柱间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弟弟消失的方向,又回头看向床上那个蜷缩的背影,巨大的痛苦和茫然几乎要将他吞噬。

而床上的宇智波初纯,在听到千手扉间离开的脚步声后,似乎无意识地动了动,伸出手臂,将被子拉高,严严实实地盖过了自己的头顶,将自己彻底裹紧、隔绝起来,仿佛要隔绝掉外界的一切,包括声音,包括视线,包括那些她不愿面对的情绪和后果。

她维持着背对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真的已经沉入梦乡。

一场惊心动魄、足以颠覆一切的冲突,似乎就以这样一种极其诡异、冰冷又突兀的方式,暂时落下了帷幕。

只留下千手柱间独自站在原地,面对着空荡的门口和冰冷的被团,以及内心一片狼藉的废墟。

千手良太早已吓得缩在角落,恨不得自己能变成墙壁的一部分。

寂静再次降临,却比任何喧嚣都更令人窒息。

被子下传来宇智波初纯闷闷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疏离,直接对角落里的千手良太下了逐客令: “太良,你先回去吧。”

千手良太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爬跑地、悄无声息地迅速溜走了,一刻都不敢多待。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宇智波初纯依旧背对着,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脆弱:

“千手柱间……你留下来陪我吧。”

千手柱间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他看着那团微微颤抖的被子,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依言,一步步沉重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床铺微微下陷。

就在这时,宇智波初纯缓缓转过了身。

她没有看千手柱间,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虚空,墨灰色的长发凌乱地铺在枕上,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狡黠或愤怒,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苍凉。

她轻轻地开口,声音沙哑而缥缈,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倾诉:

“柱间……”

“如果你有妹妹的话……我真羡慕她。”

“有你这样的兄长……她一定不会活得那么累……不需要整天为生存发愁,不需要时刻算计,不需要像野草一样……拼命去争抢每一缕阳光和雨水。”

她的眼角无声地滑下一行泪,没入鬓角。

“我呢……”

她苦笑了一下,那笑容比哭还让人难受,“我什么都没有。”

“两个兄长……以家族为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我明白的。”

“所以……我只能靠自己。”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无尽的倦怠: “每天……都要为生存而活,去争,去抢,去算计,去讨好,去变得有用……像阴沟里的老鼠,像石缝里的野草……”

“我真的……好累啊……”

最后,她终于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千手柱间,那眼神里没有了任何光芒,只剩下纯粹的、令人心碎的绝望和哀求。她轻轻地、却清晰地说出了那个最残忍的请求:

“柱间……”

“杀了我吧。”

“让我解脱。”

这句话如同最沉重的巨石,狠狠砸在千手柱间的心上,让他瞬间窒息!

他看着眼前这个破碎到了极致、甚至主动祈求死亡的少女,再想想她过往的挣扎、算计、以及那偶尔流露出的、对温暖和安宁的渴望……

巨大的心痛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攻击,而是将她连同被子一起,紧紧、紧紧地拥入怀中,声音哽咽而坚定:

“别胡说!”

“我不会让你死的……”

“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

他的承诺沉重而温暖,试图驱散她周身的冰冷和绝望。

而宇智波初纯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他的衣襟。

累。

是真的太累了。

被千手柱间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他那份沉重而温暖的承诺和明显的心疼,宇智波初纯将脸埋在他胸前,肩膀微微颤抖,看起来像是在无声地哭泣,脆弱得不堪一击。

然而,在那无人得见的阴影处,她紧闭的眼角确实有泪水

(或许是后怕的生理泪水,或许是演技逼真),但她的内心活动却与外在表现截然相反,正掀起一场极度亢奋又带着后怕的疯狂风暴:

(尼玛!吓死我了!差点就玩脱了!)

(刚才那句杀了我是不是说得太过了?!万一千手柱间这个憨憨真的一冲动,或者觉得成全我才是一种仁慈,抬手给我一下怎么办?!)

(幸好幸好!这笨蛋吃软不吃硬!赌对了!逃过一劫!)

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后,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和刺激感迅速涌了上来,几乎冲昏了她的头脑:

(千手扉间!哈哈哈!千手扉间!)

(任你再厉害再冷静再像块冰!还不是被老娘搞到手了?!虽然过程是特么的惊险刺激又掉节操!)

(用了整整六天时间!软硬兼施!连美人计带苦肉计全用上了!总算没白费功夫!)

她的内心几乎在得意地狂笑,但表面上依旧是一副柔弱无助、依赖着他的模样。

(最关键的是!)

她回想起某个得手的瞬间,内心雀跃不已:

(那个记录了飞雷神部分核心数据和实验室防御结构的加密卷轴!总算复制到手了!)

(差点就被他发现!幸好我反应快演技好!不然现在就不是躺在这里,而是被他抓回那个可怕的实验室里当切片研究材料了!)

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后怕,但很快被更大的兴奋淹没:

(搞定千手扉间这个千手二把手的感觉——真·愉·悦·快·乐!)

(虽然过程堪比在刀尖上跳大神!但这种把最不可能拉下神坛的成就感!简直让人上瘾!)

最后,她忍不住在心里对着那个冷面男人竖了个中指,疯狂吐槽:

(千手扉间你这个王八犊子!真真是我遇到过最难泡最难搞的硬骨头!又冷又硬又疑心病重!)

(下次……不对!没有下次了!短期内绝对不要再招惹这个变态了!太伤身伤神了!)

内心戏精彩纷呈,波澜壮阔。

表面上,她却只是在千手柱间怀里微微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仿佛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的倦鸟,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带着鼻音的、满足又疲惫的叹息:

“嗯……”

仿佛完全信赖并依赖着这份温暖。

这极致的反差,恐怕连千手扉间那精密的头脑都无法完全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