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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拿来崩铁,完结撒花(1 / 2)

宇智波族地,弥漫着悲恸与绝望的房间内。

就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以为已经彻底失去宇智波初纯,沉浸在无尽悔恨与怒火之中时——

异变陡生!

宇智波初纯那具刚刚失去所有生机、体温渐冷的身体,心脏位置突然爆发出一种极其妖异、浓烈到近乎实质的紫色光芒!

那光芒并非查克拉,更像是她那双万花筒写轮眼——罂粟花珠的力量被激发到了极致,在感知到宿主生命彻底消亡的危机时刻,触发了某种更深层的、保命的终极机制!

嗡——

低沉的、仿佛来自远古的嗡鸣声响起。

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震惊无比、近乎呆滞的目光注视下,宇智波初纯的身体被那浓郁的紫色光芒完全包裹、吞噬!光芒迅速收缩、凝固,最终……在她的心脏位置,形成了一个约一人高的、表面流淌着诡异紫色光华、仿佛由能量实质化构成的……蛹!

那蛹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着,散发出一种既非生也非死的奇异气息。

宇智波斑:“!!!”

宇智波泉奈:“!!!”

两人彻底懵了!

刚刚还气息全无、被医忍判定为内脏破碎无力回天的妹妹,转眼间……变成了一个蛹?!

这超出了他们所有的认知和理解!

(罂粟花珠……还有这种能力?!)

(化蛹?!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活着?)

巨大的震惊和一丝绝处逢生的狂喜,尽管形式如此诡异冲击着他们的心神。

他们紧紧盯着那个紫色的、搏动着的蛹,不敢靠近,也不敢移开视线,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变化。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几个时辰。

那紫色的蛹表面,突然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咔嚓的碎裂声!

一道裂痕出现,随即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

“砰!”

蛹壳彻底破碎,化作漫天飞舞的、闪烁着紫色光点的能量碎片,如同梦幻的蝶粉,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而在那破碎的蛹中央——

一个身影缓缓坐起。

墨灰色的长发如瀑般垂落,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新生的婴儿。那张脸……赫然是宇智波初纯!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她脸上的稚气似乎更加明显了一些,眼神带着初生般的懵懂和一丝残留的妖异紫光,身体的线条也更加贴近少女的青涩……仿佛时间在她身上发生了倒流,或者说……凝固了。

她抬起手,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纤细白皙、充满活力的手指,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没死?)

(而且……身体好像……)

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蓬勃的生命力在体内涌动,但同时,某种东西也被永远地定格了——她的外貌,她的身体状态,似乎永远停留在了某个时刻。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脱胎换骨、却又熟悉无比的妹妹,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震惊、狂喜、疑惑、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交织在一起。

宇智波初纯,以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从死亡的边缘爬了回来。

从破碎的紫色能量蛹中坐起的宇智波初纯,眼神中的茫然迅速褪去,属于她的意识和记忆如同潮水般回归。

她首先感受到的是体内那股陌生又熟悉的、异常蓬勃的生命力,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彻底洗涤、重塑过。紧接着,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上凉飕飕的!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暴露无遗,而那破碎的蛹壳能量碎片正如同紫色的萤火般在她周围缓缓消散。

更要命的是,她的两位兄长——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就站在不远处,两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从极度的震惊尚未完全转化为狂喜,就僵在了那里,显然也注意到了她此刻的状况。

“!!!”

巨大的尴尬瞬间淹没了宇智波初纯!饶是她脸皮再厚,心思再深沉,在这种刚刚死而复生、还赤身裸体的情况下被两位兄长围观,也忍不住脸颊爆红!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一把扯过旁边床上混乱而凌乱的被子,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涨得通红、眼神躲闪的小脸。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用强装镇定的语气来掩饰这极度的窘迫,声音还带着点刚醒来的沙哑和别扭:

“斑哥……泉奈哥……”

“那个……我、我要换衣服了!”

“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直视他们。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这才猛地从巨大的震惊和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场景中回过神!

宇智波斑的耳根几不可察地红了一下,立刻僵硬地转过身去,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一阵风。宇智波泉奈也是猛地别开脸,咳嗽了一声,脸上同样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脚步有些凌乱地跟着兄长一起快步走出了房间,还顺手“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兄妹三人都默契地暂时将死而复生、化蛹成蝶这种惊天动地的异常现象抛在了脑后,先处理眼前这令人手足无措的尴尬局面。

房间内,只剩下裹着被子、脸颊绯红、心跳如鼓的宇智波初纯。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低头看着自己被被子裹住的身体,感受着那年轻了的、充满活力的状态,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活是活过来了……)

(但这代价……)

(十七岁吗?)

(还有刚才……真是丢死人了!)

而房间外,背对着门站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尚未平息的震惊、后怕、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窘迫和庆幸。

无论如何,她还活着。

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活过来了。

宇智波初纯换好衣服,压下心中关于千手柱间那复杂难辨的思绪,推开房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立刻迎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尚未散尽的担忧和审视。

“斑哥,我回来了。”

她露出一个带着些许疲惫却真实的微笑,仿佛只是出门远行了一趟。

宇智波斑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那双恢复神采的墨灰色眼眸中找出什么,最终只是沉声道:“没事就好。”

就在这时,一名宇智波族人上前,低声汇报了千手一族退回治疗药的事情。宇智波初纯眼神微动,但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战场上。

当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看到对面宇智波阵营中,那个本该香消玉殒的少女不仅完好无损地出现,甚至容貌身形都诡异地定格在了更加青涩明媚的十七岁模样时,两人脸上都露出了难以掩饰的震惊!

千手扉间更是瞳孔骤缩,心中警铃大作!

(她竟然没死?!还变成了这样?!)

千手柱间的目光在宇智波初纯身上停留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宇智波泉奈立刻上前一步,挡住了千手兄弟投向妹妹的视线,脸色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对着千手柱间厉声道:

“千手柱间!你送来的休战协议的文书——”

“我不同意!”

“休战协议的文书?”

宇智波初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她立刻上前,轻轻挡开了宇智波泉奈护在她身前的手臂,目光锐利地看向他,语气带着疑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

“什么时候送来的?你没告诉我?”

她的视线转向千手柱间,又落回宇智波泉奈身上,追问道:

“这上面说了什么?你不同意?告诉我。”

她不允许自己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被蒙在鼓里,尤其是在她死而复生、对局势更加敏感的时刻。千手柱间主动提出休战协议?这背后必定有更深层的意图,而泉奈哥的隐瞒,也让她心生警惕。

宇智波泉奈被妹妹问得一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原本不想让她刚回来就操心这些,但看着她那执拗的眼神,知道瞒不住了。

千手柱间看着宇智波初纯那副急于了解情况、并对兄长隐瞒表示不满的样子,眼神微动。

宇智波初纯死死盯着宇智波泉奈,那双刚刚历经生死、仿佛凝固在十七岁的眼眸里燃烧着灼人的光芒。

“快说啊!”

她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逼问,“昨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都白说了吗?!”

她猛地向前一步,逼近宇智波泉奈,声音里带着尖锐的嘲讽和失望:

“我需要的是知情权!选择权!”

“而不是你们自以为是的保护!”

“你现在这样瞒着我,和以前把我关起来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我死过一次,在你眼里反而更不值得信任了?!”

她的话语像锋利的刀子,精准地刺中了宇智波泉奈最心虚的地方。

昨晚妹妹气若游丝却无比清晰的告诫言犹在耳,而他现在的行为,恰恰违背了她用生命换来的觉醒和诉求。

宇智波泉奈被她逼问得脸色发白,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他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愤怒和受伤,心中一阵刺痛。他确实……又下意识地想把她隔绝在危险和纷争之外,哪怕是以隐瞒的方式。

“……初纯,我……”

他试图解释,声音干涩。

“告诉我!”

宇智波初纯根本不给他搪塞的机会,厉声打断,“协议内容!现在!立刻!”

她的态度强硬无比,不容置疑。在这众目睽睽的战场上,她逼着兄长交出那份被隐瞒的知情权。

千手柱间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个仿佛脱胎换骨、气势更加锐利的少女,眼中情绪复杂难辨。

千手扉间则皱紧了眉头,宇智波初纯的复活和此刻展现出的强势,无疑给未来的变数又增加了一重阴影。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宇智波兄妹身上。

宇智波泉奈在妹妹那几乎要将他看穿的目光逼视下,最终,艰难地、缓慢地开了口……

就在宇智波泉奈被妹妹逼问得难以招架、气氛紧绷到极致之时,一个更加低沉、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来吧。”

宇智波斑上前一步,挡在了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初纯之间。眼睛里平静地扫过妹妹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最终落回她的眼眸深处。

他没有丝毫回避,直接开口,声音冰冷而清晰地回荡在战场上,既是说给宇智波初纯听,也是说给对面的千手兄弟听:

“千手柱间提出的休战协议,核心只有两条。”

“第一,宇智波与千手即刻起停止一切敌对行动,划定边界,互不侵犯。”

“第二,”

他的语气微微一顿,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为确保和平稳固,要求宇智波一族交出不稳定因素——即你,宇智波初纯,由千手一族监管。”

监管这个词,用得极其微妙且侮辱。它可以是软禁,可以是囚犯,甚至可以意味着更糟糕的事情。

宇智波斑说完,目光锐利如刀,直射向对面的千手柱间:

“这就是你所谓的和平?用我妹妹的自由和尊严来换取?”

他没有说出宇智波泉奈拒绝的原因,但这赤裸裸的条款本身,就已经是最好的解释。

宇智波初纯听完,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了,转而化作一种极致的冰冷和荒谬感。她缓缓转过头,看向那个曾对她说过你像一盘沙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无比讽刺的弧度。

(原来……这就是你的“和平”?)

(用我来献祭?)

千手柱间承受着宇智波斑冰冷的目光和宇智波初纯那带着讥诮的注视,嘴唇抿紧,却没有出言反驳。这默认的姿态,让现场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宇智波泉奈看着妹妹那副表情,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更有一丝后怕——如果他真的瞒下了这份协议,初纯日后知道真相,该是何等的失望和愤怒?

宇智波初纯深吸一口气,再次看向宇智波斑,声音平静得可怕:

“所以,这就是全部了?”

“没有其他附加条件?比如……我必须自愿?或者,需要签订什么契约?”

她在确认这份协议的每一个肮脏细节。

宇智波斑冷哼一声:“目前看来,没有。”

“很好。”

宇智波初纯点了点头,她重新将目光投向千手柱间,那双十七岁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复杂和迷茫,只剩下全然的疏离和决绝。

“千手族长,”

她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战场,

“你的好意,我们宇智波一族,心领了。”

“但这监管,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吧。”

她的拒绝,干脆利落,没有留下丝毫转圜的余地。

千手柱间没有理会宇智波斑的质问,也没有在意宇智波初纯那冰冷的拒绝。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剑拔弩张,落在了某个遥远的、只有他能看到的点上。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沉淀了所有情绪后的平静,在寂静的战场上缓缓荡开:

“等你去世那一夜……”

他开口,话语的内容却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我看着天上的白云,雾化成你的脸。”

“我挥手一挥,一切都已成过往云烟。”

这没头没脑的、带着诗意却又无比残酷的话语,像是在描述一个已经发生过的未来,一个他早已在内心预演并接受了的结局。

他看向宇智波初纯,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温和或挣扎,只剩下一种近乎殉道者的决绝: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无论你的万花筒写轮眼有多厉害……”

“我也独自背负所有。”

他的语气变得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信念:

“因为那样一来,我失败只要肯付出,无论多么早或多么晚,都会有收获。”

“善待时间,要耐得住寂寞、经得住曲折,不随波逐流,不迁就放纵,持之以恒,以一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