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初纯要命的一天(1 / 2)

宇智波初纯的院落,夜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条缝。

三岁半的宇智波花牵着同样三岁半、走路还有些摇摇晃晃的妹妹宇智波静,两个小豆丁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她们是来找最喜欢的、总会给她们好吃好玩姑妈玩的。

“姑妈~花花和静静来找你玩啦~”

宇智波花奶声奶气地喊着,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朝内室望去。

然而,内室的景象却让小家伙愣住了。

只见她们漂亮的姑妈宇智波初纯,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整齐的和服或便装,而是……坐在一个从没见过的、有着棕色长发的叔叔身上?

姑妈的衣服好像也有点乱,肩膀都露出来了一大片,白白嫩嫩的。那个叔叔的衣服好像也被姑妈扒开了一点,也露出了肩膀。

两个大人靠得很近很近,姑妈的脸好像还有点红红的。

宇智波花歪着小脑袋,小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和纯然的好奇,她伸出小手指着里面,用能萌化人的童音,天真无邪地、清晰地问道:

“姑妈~”

“你为什么没穿好衣服呀?”

“你和这个叔叔在玩什么游戏吗?”

“花花和静静也可以一起玩吗?”

被妹妹牵着的宇智波静也眨巴着大眼睛,懵懂地看着里面奇怪的景象,小声嘟囔:“…玩…”

内室

正沉浸在某种“特殊交流”中、试图用“美人计”进一步巩固(或索取)某些利益的宇智波初纯,如同被一道九天玄雷直接劈中了天灵盖!

她所有的动作、所有的表情、所有的算计,瞬间僵住!

她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看向门口——

只见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侄女,正手牵手站在门口,两双清澈无辜、不掺任何杂质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充满好奇地看着她和她身下的因陀罗!

宇智波初纯:“!!!”

(夭——寿——了——啊——!!!)

她的内心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凄厉至极的尖叫!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完蛋了”的刷屏!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下因陀罗的身体也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周身那冰冷的低气压似乎有瞬间的凝滞。

(怎么会是这两个小祖宗?!)

(这个时间她们不是应该睡了吗?!)

(泉奈哥和凛姐是怎么看孩子的?!)

(我的形象!我在侄女心中伟大光辉的姑妈形象全毁了!!!)

(还有老祖宗…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啊?!连小孩都不放过的那种?!)

巨大的羞耻感和社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

她的脸瞬间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朵尖,连裸露的肩膀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手忙脚乱地想从因陀罗身上下来,又想拉好自己滑落的衣服,还想顺便把因陀罗的衣服也扯上去遮一遮,动作慌乱得毫无平日里的冷静从容。

“花、花花!静静!那个…姑妈…姑妈和这个叔叔…”她试图解释,但舌头像是打了结,声音都变了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三岁半的孩子解释眼前这“限制级”的画面!

而始作俑者宇智波花,依旧歪着头,等待着姑妈的回答,眼神纯洁得让初纯无地自容。

宇智波初纯,迎来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机之一——如何向三岁半的侄女解释“大人之间的游戏”。

初纯的大脑在经历了短暂的核爆式空白后,求生本能(以及维护姑妈尊严的本能)瞬间占据了上风!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从因陀罗身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滑落的衣襟唰地一下拉好,甚至顾不上整理是否完全得体。然后,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脸上堆起一个极其“自然”又略带僵硬的慈爱笑容,弯下腰——

一手一个,直接将两个还在懵懂状态的小豆丁抄了起来,抱在怀里。

“哎呀,是花花和静静呀!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呀?是想姑妈了吗?”

她一边用夸张的、试图掩盖心虚的温柔语气说着,一边快步走向房间里那张宽敞的软榻,完全无视了身后某个周身开始散发冰冷寒气的“叔叔”。

她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两个小娃娃并排放在床榻内侧,然后拉过柔软的锦被,把她们俩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张粉嫩嫩、写满好奇的小脸。

宇智波花还在执着于刚才的问题,小手扒拉着被子边缘,奶声奶气地追问:“姑妈…没穿好衣服…和叔叔…”

初纯立刻伸出食指,轻轻按在花花软嘟嘟的嘴唇上,脸上挂着“慈祥”到近乎诡异的微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般的语气神秘兮兮地说道:

“嘘——”

“姑妈不是在玩哦。”

“姑妈是在和叔叔…” 她眼珠一转,脸不红心不跳地(才怪)扯谎: “…盖被子睡觉呀!”

她一边说,一边自己也侧身躺了下来,挤在两个小娃娃中间,伸出手轻轻拍着她们的背,继续用那种哄睡的低柔嗓音说道:

“你看,叔叔他睡不着,姑妈在哄叔叔睡觉呢。”

“就像平时妈妈哄你们睡觉一样。”

“现在花花和静静也来了,我们一起哄叔叔睡觉,好不好?”

“乖乖闭上眼睛,快点睡哦~花花静静晚安~”

她强行把一场香艳刺激的“成人游戏”扭曲成了温馨有爱的“哄睡现场”,并且试图用魔法打败魔法,用孩子的逻辑解释一切。

而被强行“哄睡”的对象——因陀罗,此刻依旧维持着半倚的姿势,坐在床榻的另一边。

他那双深邃的轮回眼,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沉默地注视着床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个小团子,以及那个正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试图蒙混过关的女人。

两个小团子也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回望着这位看起来好严肃、头发好长、眼睛颜色好奇怪的“叔叔”。

六目相对。 大眼瞪小眼。 面面相觑。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只有初纯那略显急促和心虚的拍背声,以及她温柔的(假的)哄睡呢喃。

因陀罗周身的低气压几乎要凝成实质,那双轮回眼里看不出喜怒,却无端地让人感到脊背发凉。

宇智波初纯一边机械地拍着侄女的背,一边在心里疯狂祈祷:

(睡吧睡吧快睡吧!)

(只要你们睡着了!今晚的事就能翻篇了!)

(老祖宗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三岁小孩一般见识啊!)

今晚的宇智波族地,注定又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确认两个小侄女在自己的“哄睡”(实为精神催眠)下终于呼吸变得均匀绵长,甚至开始流口水后,宇智波初纯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咚”地一声落回了肚子里。

她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了一口浊气,感觉后背都快被冷汗浸湿了。

她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坐起身,看了一眼旁边依旧维持着原样、轮回眼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的因陀罗,心虚地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用气音飞快地说了一句:“祖先大人您…您先歇着…我…我把她们送回去…”

说完,她根本不敢看因陀罗的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最轻的动作,一手一个,将两个睡得香甜的小娃娃稳稳抱进怀里,然后像做贼一样,踮着脚尖,飞快地溜出了房间,还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一出房门,初纯立刻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用跑的,朝着宇智波泉奈的宅邸方向冲去。

夜晚的宇智波族地很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和风声。

她一路心惊胆战,生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或者怀里的两个小祖宗突然醒来再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

幸好,一路畅通无阻。

她熟门熟路地摸到泉奈的院子,也顾不上礼节了,直接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有孩子的家庭晚上通常不会锁死)

闪身进去。

房间内,宇智波泉奈似乎刚处理完事务,正准备休息,听到动静疑惑地转过头。

然后,他就看到自家妹妹像个偷了孩子的贼一样,怀里抱着他那两个本该在婴儿房睡觉的宝贝女儿,一脸做贼心虚、惊魂未定地闯了进来。

泉奈:“???”

他眉头瞬间皱起

“初纯?这么晚了你怎么…花花和静静怎么在你这?”

初纯根本来不及解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泉奈的床前,小心翼翼、如同放下易碎品般,迅速将两个流着口水、睡得正香的小娃娃塞进泉奈怀里。

“她们…她们自己跑去找我玩…玩累了就睡着了!”

初纯语速极快,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泉奈的眼睛,“那什么…哥!孩子还你!我走了!晚安!”

说完,她根本不给泉奈任何追问的机会,转身就像被鬼追一样,嗖地一下又冲出了房门,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宇智波泉奈抱着怀里两个软乎乎、香喷喷的女儿,愣在原地,一脸懵逼。

他低头看看女儿们恬静的睡颜,又抬头看看妹妹消失的方向,眉头越皱越紧。

(自己跑去的?)

(玩累了?)

(初纯那副样子…怎么像是刚经历了什么大战一样?)

(而且…她刚才衣领好像有点乱…头发也没平时整齐…)

泉奈的写轮眼微微闪烁,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怀里的女儿咂吧了一下嘴,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熟了。

泉奈叹了口气,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小心翼翼地将女儿们放回她们自己的小床上,盖好被子。

只是心里暗自决定:明天得好好“问问”这个行事越来越诡异的妹妹!

而逃离“犯罪现场”的宇智波初纯,一路狂奔回自己的院落,直到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才彻底松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吓死我了…)

(差点就社会性死亡了…)

(幸好我反应快!)

她拍了拍胸口,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漩涡逆流“避避风头”,顺便看看能不能再坑点…呃…拉点投资。

至于房间里那位老祖宗…

初纯缩了缩脖子。

(今晚…还是去客房睡吧…)

初纯背靠着冰冷的房门,心跳依旧如同擂鼓。外面夜晚的凉意透过门板丝丝渗入,却驱不散她脸上的燥热和内心的忐忑。

跑去客房? 听起来是个安全的选择。

但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以老祖宗那性子…现在跑了,明天怕是死得更惨…)

(而且…刚才那情况…好像…似乎…大概…也是我主动扑上去的…)

(虽然是被辣椒刺激的…但后续发展…好像我也没拒绝…甚至还提出了那么血腥的要求…)

(现在利用完就跑…是不是有点…太渣了?)

(虽然老祖宗可能不在乎这个…但万一他觉得被冒犯了…)

脑海里闪过因陀罗那双深邃无波、却能洞穿一切的轮回眼,初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相比之下…)

(现在回去…)

(主动认错(?)或者…假装无事发生…)

(可能生存几率还大一点?)

(毕竟他刚才好像…也没真的生气?)

(至少没当场把我扔出去…)

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初纯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般,做出了决定。

她缓缓转过身,手有些颤抖地再次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空无一人,月光清冷地洒在地板上。

她一步一步,挪向因陀罗的房间。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站在那扇熟悉的房门前,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然后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门缝。

房间内,烛火已经熄灭,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窗棂透入,勾勒出室内简洁的轮廓。

因陀罗依旧坐在榻上,姿势似乎与她离开时并无二致,仿佛一尊亘古不变的冰雕。月光照亮他半边脸庞和垂落的棕色长发,那双轮回眼在暗处显得更加深邃难测,正平静地看向门口的她。

初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挤出一个极其僵硬又讨好的笑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心虚: “那个…祖先大人…晚上好…”

“我…我回来了…”

“客房…好像…有点冷…”

她越说声音越小,脚趾尴尬地抠着地板,简直想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

因陀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看穿她所有蹩脚的借口和小心思。

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就在初纯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沉默的压力压垮时——

因陀罗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他并未看向别处,也未开口,只是微微向床榻内侧挪动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距离。

仿佛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

但又仿佛…是默许了她那蹩脚的借口,并给她腾出了一点位置。

初纯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

如同死囚看到了特赦令!

她立刻如同得到信号的小狗,哧溜一下钻了进去,动作轻快又带着点迫不及待,迅速爬上床榻,在那腾出来的一点点空间里蜷缩起来,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因陀罗的反应。

因陀罗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她躺下后,缓缓阖上了眼睛,似乎准备入睡,周身那冰冷的低气压也悄然消散了许多。

初纯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她悄悄松了口气,在温暖的被窝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看来…赌对了?)

(老祖宗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传来的、冰冷却令人安心的气息,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属于他的冷冽查克拉的味道。

(虽然过程惊险了点…)

(但结果…好像还不赖?)

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莫名的安心感,宇智波初纯很快便沉沉睡去。

而身旁的因陀罗,在她呼吸变得均匀之后,才缓缓睁开眼,轮回眼在月光下无声地注视了她片刻,然后才再次阖上。

夜,重归寂静。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在榻榻米上。

宇智波初纯(自以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感觉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安稳。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面向身侧,带着晨起的慵懒和亲昵,嘟起嘴就朝着身边人的脸颊亲了过去——

然而,就在她的嘴唇即将触碰到对方皮肤的刹那,她的眼睛彻底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想中那张冰冷俊美、拥有轮回眼的侧脸……

而是一张放大版的、线条硬朗带着俊美、眉头微锁、甚至带着一丝起床气的……宇智波斑的脸!!!

宇智波初纯:“!!!!!!”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嘴唇距离斑的脸颊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大脑如同被亿万起爆符同时轰炸,一片空白!

(夭——寿——了——啊——啊——啊——!!!)

(为什么是斑哥?!)

(为什么我会和斑哥睡在一起?!) (老祖宗呢?!)

巨大的惊恐和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猛地向后弹开,差点从榻上滚下去!

而她的动作也惊醒了旁边的宇智波斑。斑不耐烦地皱紧眉头,写轮眼带着刚醒的惺忪和被打扰的不悦睁开,瞪向这个一大清早就发疯的妻子

“天音,你一大清早又闹什么?”

天音?! 斑哥叫她天音?!

初纯的心脏猛地一沉!一个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她猛地抬起自己的手,看向眼前这双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完全不属于她自己的手!

(这不是我的手!)

她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床,甚至顾不上穿鞋,踉跄着扑到房间里的梳妆镜前——

明亮的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一张温婉秀丽、带着些许惊慌失措的脸庞。黑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以及那双因为极度震惊而睁大的、纯净的白色眼睛!

是日向天音! 是她的嫂子!

宇智波初纯看着镜子里那张属于日向天音的脸,露出了和她嫂子性格完全不符的、见了鬼般的惊恐表情!

(我的灵魂…)

(跑到嫂子的身体里了?!)

(那嫂子呢?!我的身体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天音的脸),触感真实得可怕。

而身后,被吵醒的宇智波斑已经坐起身,看着“妻子”对着镜子一副活见鬼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到底怎么了?一大清早鬼吼鬼叫的?”

初纯(在天音身体里)猛地转过身,看着斑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平时自己的声音,只能发出日向天音那温柔柔软的声线:

“我…我…”她急得满头大汗,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这离谱的状况!

(完了完了完了!)

(这下真的夭寿了!)

(比被两个小侄女撞破还要命!)

她该怎么办?! 告诉斑哥

“我是你妹”? 他会不会直接一个豪火灭却把她

(天音的身体)给烧了?!

宇智波初纯,迎来了人生中最大最大的危机——如何用嫂子的身体活下去,并找到换回来的方法!

与此同时,宇智波初纯原本的房间内。

日向天音(宇智波初纯的身体里)的意识缓缓苏醒。她习惯性地像往常一样,带着初醒的慵懒和依赖,轻轻将头往身旁之人的胸口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然而,下一秒,她那属于族长女儿分家女忍者、对查克拉极其敏锐的感知力,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枕着的这个胸膛…传来的查克拉波动…冰冷、古老、浩瀚、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威严……这绝对!绝对不是她丈夫宇智波斑的查克拉!

天音的心脏猛地一悸!所有的睡意瞬间被吓得灰飞烟灭!

她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却冰冷如同神只雕塑的侧脸,棕色的长发散落在枕畔,那双即便在沉睡中也仿佛蕴含着无尽轮回之力的紫色眼眸正被眼睑覆盖着……

是因陀罗始祖!!!

日向天音:“!!!!!!”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般大小,大脑如同被最狂暴的雷遁击中,瞬间一片空白!极致的惊恐让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