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对方内心深处最不堪的占有欲。”
斑剧烈喘息,写轮眼死死盯着她紧闭的眼睑:“你什么时候觉醒的这种能力?!”
“不知道,很久了,忘了。”
初纯扯出冷笑,“顺便说,泉奈哥想过把凛的封印术纹身剥下来裱框,扉间大人嘛…”
“闭嘴!”
斑一拳砸裂桌案,“这能力会害死你!”
“所以我只对您用。”
她睁眼,瞳孔已恢复墨黑,“毕竟能扛住还不杀我的…只剩您了。”
斑离开时脚步虚浮,在门口忽然回头:“下次再对旁人用…”
“我会亲手挖了你这双眼。”
初纯笑着晃了晃茶盏:“放心~”
“能让我舍得用这招的…”
“不是疯子就是死人。”
(暗处旁听的因陀罗捏碎了窗棂——他刚才竟生出把她锁在六道结界里只笑给他看的念头)
(黑绝在花瓶里刻:母亲大人!您曾孙女比您还像祸世妖姬!)
泉奈猛地推开门,正看见初纯淡定地抿了口茶,而斑仓皇离去的背影还残留着一丝查克拉的暴动。
“初纯!斑哥他…” 泉奈急切上前,写轮眼因担忧而微微发亮,“发生了什么?敌袭?还是族内有变?”
初纯放下茶盏,抬起眼,眸中罂粟花纹骤然绽放,妖异得令人窒息:“二哥也想知道?”
——魅惑众生·开!
泉奈的思维瞬间被拖入深渊。
眼前的妹妹不再是那个狡黠闹腾的丫头,而是…白山茶染上露珠的脖颈,和服领口下脆弱的锁骨,想象中她哭泣时颤动的睫毛——
想亲吻,想撕碎,想把她困在只有自己能触碰的结界里!
“呃啊!”
泉奈猛地撞上身后的书架,冷汗涔涔而下,难以置信地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
初纯已闭上双眼,指尖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这下…你明白了?”
泉奈剧烈喘息,写轮眼因震惊和残余的欲念而疯狂旋转:“你…你什么时候…!”
“很久了。”
初纯扯出一个苍白的笑,“这双眼睛看到太多脏东西…斑哥想囚禁天音嫂子,你想把凛的封印术纹身剥下来收藏,扉间大人甚至…”
“别说了!”
泉奈低吼,声音因后怕而颤抖,“这能力会毁了你!”
“所以只对你们用。”
她睁开眼,瞳孔已恢复墨色,却深不见底,“毕竟能抗住这诱惑还不舍得杀我的…只剩你们了。”
泉离开时,在门口停顿良久,最终哑声道:“别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因陀罗祖先。”
初纯轻笑,抛给他一枚特制金平糖:“放心~”
“我的魅惑…”
“只招待疯子。”
(门外的因陀罗面无表情地捏碎了一支苦无——方才那一瞬,他竟想将整个南贺川化为囚笼)
南贺川下游·月隐之夜
初纯立在河畔,水面倒映着她冷寂的身影。波纹微动,鬼灯冷彻苍白的头颅悄然浮出,紫瞳在黑暗中闪烁不定。
“等久了?” 她声音似淬冰的刃。
冷彻咧嘴,尖牙泛着水光:“宇智波的女人总是这么傲慢……”
话音未落,初纯眼底骤然绽放妖异红花——罂花珠万花筒·魅惑众生!
冷彻的紫瞳瞬间涣散,痴迷与狂热淹没了理智。他像被抽去骨刃的鱼,颤抖着捧出所有卷轴:“水之国边防图…雾隐暗部换岗时间…青的私人宅邸通道……” 甚至喃喃出童年被族老殴打的耻辱回忆。
初纯面无表情地聆听着,直到榨干最后一丝情报,才闭合万花筒。
冷彻瘫软在水中剧烈喘息,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
“报酬。” 她冷声开口,“明日去宇智波镇中心寿店,对掌柜说初纯大人要尝花肉。”
“自有人给你双倍酬金。”
她抽走他紧攥的浸水卷轴,转身离去,裙摆扫过岸边野草,草叶瞬间枯黑。
远处树梢上,因陀罗的轮回眼在夜色中泛起寒光——他根本未曾离开。指尖查克拉无声流转,将刚才一幕尽收眼底。
黑绝在河底淤泥里疯狂刻字:魅魔!彻头彻尾的魅魔!羽衣老头您快管管!
次日,寿店密室。
掌柜将沉甸甸的钱袋推给鬼灯冷彻,盒中附着一枚罂粟干花:“初纯大人赠言:下次情报若掺水…”
“这花就会开在你的心脏上。”
冷彻攥紧钱袋冷汗涔涔,而街道对面茶楼上——
初纯正笑着给因陀罗斟茶:“祖先~巡逻辛苦啦,请您吃最甜的团子哦?”
(她袖口隐约露出水之国边防图的卷轴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