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看着并列的绘马,对天音冷笑:“家门不幸。”天音柔声回应:“但很热闹呀。”)
宇智波村·中央大道
新年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去,宇智波初纯正踩着木屐,慢悠悠地往警务部方向走。她手里拎着一袋刚买的年糕,墨灰色的长发上落着细雪,发间的铃兰流苏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忽然,几名身穿素色和服的日向忍者从街角转出,手里捧着大束雪白的椿花与嫩黄的腊梅,恭敬地拦在她面前。
“初纯大人!”为首的日向青年深深鞠躬,声音诚恳,“多亏您当初的建议,我们才能脱离宗家,在宇智波村安身立命。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初纯眨了眨眼,看着几乎要把自己淹没的花束,轻轻“啧”了一声。
“大过年的,你们这是要让我扛着花堆去上班?”她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送警务部办公室吧,我那儿还有空花瓶。”
日向青年们面面相觑,却听她又补了一句:
“顺便——”
“既然要送花,下次记得送南贺川商会特供的金平糖花束,能开发票的那种。”
远处偷听的宇智波镜扶额:“师父,您这算受贿吗……”
街角的阴影里,一名日向宗家忍者攥紧拳头,白眼青筋暴起。
“叛徒……竟敢向宇智波献媚!”
他刚想结印,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被什么缠住了——低头一看,黑绝正从地底探出半张脸,阴森森地笑着:
“敢打扰初纯大人收花的话……”
“我就把你们宗家偷税漏税的账本送给漩涡凛哦?”
(众所周知,漩涡凛最恨偷税。)
当初纯推开警务部大门时,因陀罗正站在她桌前,轮回眼冷冷盯着那堆占满整个茶几的花束。
“庸俗。”
初纯笑眯眯地抽出一枝腊梅,别在他衣领上:
“可祖先大人您去年,不也偷偷把我忘在祠堂的铃兰带回去养了?”
因陀罗一把捏碎花瓣,转身就走。
(但傍晚有人看见,他房间的陶罐里插着一枝崭新的椿花。)
夜幕降临时,初纯站在警务部楼顶,望着宇智波村万家灯火。
镜抱着文件蹭过来:“师父,日向那些人为什么非要今天送花啊?”
她轻笑一声,揉了揉少年的卷毛:
“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
“在宇智波村,自由是要用忠诚来换的。”
雪又落了下来,盖住了远处日向族地旧址的残垣。
(而南贺川商会的账本上,悄然多了一笔年节花卉特别采购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