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真的需要您呀~”
“毕竟……”
她晃了晃合约,眼底映着月光:
“没有您镇场子,雷影怎么会怕到连‘宇智波特产免税’这种条款都答应呢?”
因陀罗沉默片刻,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
“狡猾。”
(却任由她靠着,一路未动)
一个月后
街道两侧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暖光映照着熙攘的人群。小贩的吆喝声、孩子的嬉闹声、三味线的弦音交织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烤团子和苹果糖的甜香。
宇智波初纯紧紧握着因陀罗的手,穿梭在人群中。
他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却在此刻被她牢牢扣住,像是怕一松开,他就会如烟般消散。
“祖先,那边有金鱼摊!”
初纯拽着他往前跑,墨灰色的和服下摆飞扬,发间樱瓣发簪在灯火中闪烁。
因陀罗皱眉,却未挣脱:“……幼稚”
初纯蹲在摊前,捞网在手,却死活捞不上一条鱼。
因陀罗垂眸看她折腾了半晌,终于冷嗤一声,接过捞网——
唰!
查克拉无声缠绕网兜,下一秒,所有金鱼齐刷刷跳进他的盆里。
摊主目瞪口呆:“客、客人……这不合规矩……”
初纯笑眯眯递上三倍钱:“抱歉,我家祖先比较认真~”
当第一朵烟花在夜空炸开时,初纯拉着因陀罗挤到山顶。
绚烂的光芒照亮她的侧脸,她忽然转身,踮脚凑近他耳边——
“因陀罗。”
第一次,她没有喊“祖先”。
“你看,这烟火像不像你发明的豪火灭却?”
因陀罗一怔,随即冷笑:“差远了。”
她却笑着指向远处——
那里,又一簇金色烟火升空,炸开的瞬间竟化作须佐能乎的轮廓,引得全场惊呼。
“我提前三个月订制的。”
“千年后,终于有人记得——”
“忍术是因陀罗发明的,不是阿修罗。”
因陀罗的轮回眼微微睁大。
初纯趁机勾住他的手指,轻声问:
“所以……您要不要签了那个婚契?” “我保证,婚后财政权归您。”
烟花的光芒在他眼底流转,他沉默许久,突然反手扣住她的后脑——
一个带着天照余温的吻落在她唇上。
“啰嗦。”
(山下偷窥的斑捏碎望远镜:“宇智波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被初纯拴在树上的黑绝坛子疯狂摇晃:
“因陀罗大人被烟火勾走了!!!”
初纯(弹了下坛子):“下次给你放辉夜造型烟花?”
黑绝:“……我自杀。”
祭典散场时,初纯伏在因陀罗背上昏昏欲睡,手里还攥着吃剩的苹果糖。
他背着她走在月光下,忽然开口:
“宇智波初纯。”
“若你敢把财政管亏空……”
“我就用轮墓边狱让你加班三百年。”
她在他颈窝蹭了蹭,笑得狡黠:
“那您可要……永远监督我呀。”
月光透过窗棂,在榻榻米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因陀罗将初纯轻轻放在床褥上,动作罕见地小心,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
她的墨灰色长发散在枕上,睡意朦胧间仍攥着他的衣角不放。
“祖先……留下来陪我睡吧。”
她的声音带着困倦的软糯,像是撒娇,又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因陀罗垂眸,轮回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却最终抬手——
“咚。”
一记弹指轻敲在她额头。
“胡闹的后辈,别想这些事。”
“早点休息。”
他的声音依旧冷淡,却在抽离衣角时放轻了力道,生怕惊醒她。
因陀罗走廊上停顿
纸门合拢后,因陀罗并未立刻离去。
他站在廊下,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方才被她拽过的衣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温度。
(黑绝从墙角的坛子里幽幽探头:“因陀罗大人,您要是心软就输了……”)
因陀罗冷眼一瞥,黑绝瞬间缩回坛内自闭。
房内忽然传来初纯含糊的嘟囔:
“婚契……我有点后悔了,明天就签……”(实际上宇智波初纯算计因陀罗签下,自己没签)
因陀罗脚步一顿,唇角几不可察地扬起,又迅速压下。
“得寸进尺。”
他低声斥道,却转身走向隔壁房间——
那是他近日的居所,桌上还摊着未批完的《宇智波与漩涡联合贸易草案》。
走廊尽头,斑抱着手臂冷笑:
“装模作样。”
天音为他披上外袍,轻声问:“不去阻止吗?”
斑转身离去:“让他折腾。反正……”
他瞥了一眼初纯的房门,冷哼:
“那丫头迟早会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