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大门还没进,话还没问出口,便被她拉着胳膊一道往外走去:“殿下来得正好!快同臣去廷振司,邱秀能开口了。”
二人上了车,江晚棠才仔细解释:“阿絮此前说最快也得半月才有转好迹象,我也不知为何这才三日不到,她便能开口了,真是古怪。”
“等到了看看便知。”
安歌神色一紧,沉声答着。
“对了,殿下可知,王爷与阿霁他们,因何事出的城?还出的那样急……”江晚棠从昨夜担忧至今,却也不知元新霁出城所为何事。
安歌本想问她的,却发现她也不知,神色也染上了几分忧色,摇了摇头。
“王兄出城时匆忙,只派了厉信来传话,并未告知何故……”
江晚棠眉心轻蹙,凝了些许的愁绪:“臣昨夜尚在廷振司,只知他们从馆驿出来后,便快马出了城。还派了几人回司里,说是……要将拓跋林带走。
“臣起初还不放心,可他们持了王爷与阿霁的令牌,看他们事态紧迫的模样,我便也没多问。”
向来处变不惊的江晚棠这次也担忧地攥紧了手,她看向安歌:“我本当是寻常的公务,可何事需劳王爷连夜带人出城?又是何事需得将拓跋林一同带去?”
“可会是因流玉散?”安歌为了此事也想了一夜,若是将拓跋林带去,那便是与流玉散有关。
江晚棠沉思着摇了摇头,喃喃了一句:“不应该……”
安歌紧着神色望着她,不解她话中何意。
紧接着,就听见江晚棠分析道:“若是流玉散,不会不带我与阿絮一同去。现如今这解药的方子是由我二人负责,问那拓跋林已然问不出什么了。他如今孑然一身无惧生死,廷振司的酷刑用上都开不了他的口……带上他,能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