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一直想求得江晚棠的关注。
可江晚棠为了早日将流玉散的解药做好,时常去与公仪丞探讨医术,或是请他帮忙一二,这一来二去的,在一处的次数也就多了。
“她也是为流玉散之事所奔忙。”晏鹤川心平气和地抿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劝着,“歇歇吧,转来转去的,看得本王头都晕了。”
元新霁只觉得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边埋怨着坐下:“那是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若是长公主同别的男子日日来往,你怕是已经将人抓去生剥活剐了!”
晏鹤川肯定极了:“本王可不像你,气量这般小……”
元新霁心中冷笑,脸上也是不敢朝他横冲直撞。
也不知是谁此前一听符今朝就冷脸。
在晏鹤川如今看来,他能肯定安歌心中是将他放在首要之位,也能肯定她对他的心意。
所以无论旁的男子再如何花孔雀开屏,他的歌儿,定然不会弃了他去和旁人跑了的。
对于此一事,他胸有成竹。
而那边安歌去宽慰心中烦闷的江晚棠,二人一道去了廷振司的后院。
安歌本意是想去看看那群孩子,可却发觉此处竟没有了他们的踪影。
细问之下,才知是每日都会被接去校场习武。
安歌也有好些时日没有到这里来,故而对廷振司的近况不甚了解。
没想到……那日同他们说起要让他们入廷振司一事,晏鹤川听完,开玩笑归开玩笑,倒还真将此事着人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