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点现代设备都没有……露娜？”
白发少女蹲在床位，手里捏着柔软的，散发着太阳香味的棉被，肩膀微微抽动，时而传来抽泣的声音。
“露娜……”
露出刘海的眼睛先是愕然，随后逐渐变得柔和，刀鞘折叠在背后，蹲下，从背后抱住露娜。
“露娜。”
……
小学门口，莫回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车机上面的时间：“不是已经四点了吗，怎么还没出来？不是三点四十五放学吗？”
露西亚坐在副驾刷着手机：“不知道诶，刚刚问了阿姨也是说三点四十……再等等呗。”
等着等着，莫回和露西亚手上就多了一串冰糖葫芦，中间的扶手箱上还有三个鸡蛋灌饼，加了里脊肉香肠和肉松。
露西亚身前还有个袋子，里面是一份麦饼，梅干菜肉馅，分了四份，一人一份，然后再给丽芙带一份。
四点四十，莫妍终于是从校门出来，左看右看没有看见熟悉的黑色大轿车，倒是看见了她老哥的越野车。
莫妍走到车边，打开后座的车门就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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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要开这个车过来，这么高，都不好爬！”
“因为这辆车是我的……鸡蛋灌饼，吃不吃？”
“吃。”莫妍把书包扔到后座上，从莫回手里接过，往后面一靠，低头一瞧：“怎么都有啊，香肠里脊肉松……”
莫回满是无所谓的语气：“又不值几个钱，这有什么的……诶，你待会吃快点，回家之前就把这个吃完，在路上找个垃圾桶丢掉，不要让你丽芙姐姐看到了。”
“知道……哥，你说我能长多高？”
“你的话一米七总能有。”
“一米七……那你也没有比我高多少诶，再踩个高跟鞋，都能比你高了，哥你在努努力长高点呗。”
“别！”露西亚一口回绝：“你哥太高了我就不好亲了。”
现在平时垫垫脚就行，再高点就不太合适了，那会大概只能亲额头了。
莫妍瘪瘪嘴，突然感觉手里的鸡蛋灌饼没有那么香了。
“哪有和小孩子说这个的！”
“是早了点，但这些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那我能去网吧吗？”
“去个鬼，毛还没长齐就跑去那些地方。”
“嫂子，你看他！”
通过后视镜，莫妍可以看见露西亚正在捂着嘴憋笑……其实不用看，她也能够听见她嫂子压抑的笑声。
莫回摸了摸方向盘，补充：“长齐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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