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系统考过，但以前在别的据点干过很久，经验丰富。”李默按照预设的“人设”回答。
“嗯，经验可以后续考核。目前堡垒内部设备维护岗位需求很大，尤其是能源区和循环水处理区。基础岗位，试用期一个月，每天工作8小时，每月休息5天。通过试用期后，待遇按照《大同世界基本保障与贡献条例》执行，包食宿，享受免费医疗和教育。你看可以吗？”姑娘语速很快，但条理清晰。
“可以，没问题。”李默点头。
“好，那你拿着这个临时凭证，去能源区b7入口找王工报到，他会给你安排具体工作和考核。”姑娘递过来一张电子凭证。
整个过程，高效、规范，没有刁难，没有索贿，一切都严格按照规章制度运行。李默甚至特意观察了后面几个求职者的情况，无论是寻找体力活的老汉，还是应聘技术岗位的年轻人，得到的待遇基本一致。
他拿着凭证，没有立刻去报到，而是在堡垒里又转了很久。
他去公共食堂看了看，食物是定额分配，虽然不算丰盛，但分量足够，热气腾腾。
他去医疗站门口观望，看到有人拿着身份卡免费领取药品。
他甚至混进一个夜校培训班听了一会儿，里面坐满了不同年龄的人，正在学习基础的文化知识……
一圈走下来，李默（张三）的心中，有了底。
这个远离核心的地下堡垒，如同一个精密的齿轮，正在“大同世界”的规则下，平稳、高效地运转着。他看到的，是秩序，是希望，是无数普通人凭借自己的工作，就能获得的、有尊严的基本生活保障。
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成绩。
虽然肯定还存在个别问题，但大方向是对的，根基是稳的。
李默走出堡垒，卸下伪装，对隐在暗处的山猫点了点头。
“可以了。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