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河满脸严肃十分慎重的道。
见此情景,王建民立马收起玩笑的心思,也慎重的说道。
“什么事?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确定?”
“我确定。”
“你发誓,要是瞒了我就让小芳从此不再理你。”
“不是,哥你有什么事有必要整得这么严重吗?”
“当然,这事我要不搞清楚我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说严重不严重?”
“要真是这样那你说吧,我指定知无不言。”
王建民信誓旦旦的说。
“那好,我问你,你,是不是——”
“是什么?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弄得像要走了似的行不?”
“靠,你才要走了,我是问你和小芳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就这?你装腔作势耍我半天就说这个?”
“这不重要吗?”
“重要啊,但我怎么感觉你要问的好像不是这个呢?”
“怎么不是这个呢?我要问的主要就是这个。只是顺便想问问你把人家小芳身上摸遍了没有?还有什么地方是没摸到的?”
“靠,狗日的沈山河,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这是你该问的吗?”
王建民义愤填膺的责问道,瞬即又贱兮兮凑到沈山河面前。
“你把你和小妮子的事告诉我,我就把小芳的事告诉你,怎么样?公平交换,谁也不吃亏。”
“行,那你先来。”
“我靠,你当我是德叔呢,听你哄。”
“你当然不是德叔啦,你是旺盛,滑溜得很。”
“好,你当我没办法是吧。”
王建民边说边冲着隔壁做饭的小妮子喊道。
“沈哥,陶丽娜又唔唔……”
沈山河赶紧一把捂住王建民的嘴。
“贱货,再叫信不信我把小芳真给你搅黄了。”
自打九月开学离开后,陶丽娜三天两头就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还挑明了说喜欢他,沈山河无奈之下一直拿苏瑶搪塞着,他不敢拿小妮子顶,因为他要是敢拿小妮子说事,陶丽娜会觉得那是沈山河在侮辱她。虽然在这一点上沈山河不认可陶丽娜,但他确实没办法反驳她比小妮子优秀这个事实。而他也一直在苦恼不该在失意时放纵了自己。或者说是痛恨自己一直来面对情感时的优柔寡断。
“不扯了,咱们还是说说我刚才讲到的生意,我打算把木工枋,也就是原来的供销社仓库整个买下来,你来不来?你要不来我就一个人买了,你要是来的话自己说个数,出几份钱?”
“供销社仓库不是还在周扒皮手里租着吗?”
“咱不管他,那是乡政府的财产,乡政府说卖就卖,他先租了也就只是说他在同样价格条件下有优先购买的权力,他要是想买咱们大不了加点价拿下,这种事有陶书记在,咱们合法合规的操作,他也就顺水推舟给咱们办了。也就是看个合不合算的问题。你怎么考虑?对了,还有前边的供销社,那可是当街地段,看是不是还在政府手里,要是也一并拿下。”
“我还考虑什么,一句话,生死相随呗。”
“少整些乱七八糟的成语,说吧,愿出几成。”
“不是,你这胃口这么大,我都搞不清一成是多少钱,你得先给我个数,我才好估摸着出份子啊。别到时候认了份子拿不出钱来不就麻烦了吗。”
“行,我这两天就去找陶书记谈谈,争取在他职务调动前把这些事都搞定。”
“那就只好劳你大驾了,也就你这乘龙快婿的身份好使,我去了也白搭。”
“少扯犊子,别让小妮子听到了,到时又要不舒服了。”
“唉,山哥,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男末婚女末嫁,恋爱自由,谁也不欠谁,咱们爱谁谁。”
沈山河苦笑一声:
“问题是,我欠了人家的啊!”
“你把人家给睡了!”
王建民目瞪口呆。
“啥时候的事?”
“想什么呢?还没到那一步。”
沈山河辩解道,随即又加了一句。
“只是也差不多了。”
“噢……我明白了,就是手贱了点是吧?”
王建民贱兮兮的样让沈山河恨不得揍他一顿。好在他随即一本正经的说道:
“只要还没到那步,那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没有谁对谁错,更谈不上责任。”
“行行,你是情感大师、情场圣手行了吧,只要你这些道理能在小芳面前说得通那我也就认,怎么样?”
“那你就当我放屁好了。”
“怂包。”
“你倒是硬气,问题是你又能担得起几个女孩来,别到时候把人家一个个弄了个伤痕累累,自已也累到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