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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万丈高楼平地起。(2 / 2)

所以,我们日常听到的什么风水命术,无论从科学的角度还是迷信的角度都是解不通的,所谓的算准了不过是几分观言察色几分话术又凑巧碰上了你天时地利人和齐全罢了。你想想,若真有,那什么人会愿意承担“五弊三缺”的反噬为你指点迷津?就为你那三毛五毛?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有杠精就会说,那你看看那些算命看风水的,一个个瞎眼瘸腿的,不正说明他们泄了天机受了因果,证明了这些个东西存在吗。

那我告诉你,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因为残缺后才走这条路混点吃喝的呢?剩下的百分之一不过是个巧合意外罢了。

就好像结婚,有多少人不是慎之又慎的选日子,难道离了的是日子没选对?那重新选个日子再办个结婚证办次酒席试试,会有本质上的改变吗?

所以,关键在人,在这天地之间,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你,你走不了别人一样的路,别人也左右不了你的人生。除非,你自己放弃。

就好像此时的王建民,他只是受着沈山河,受着父母的影响,但路还是他自己选的自己要走的,会与各种各样的人产生各种各样的牵扯,但是风是雨他都得担着。

选日子的事就交给两个老娘们去操心。任她们俩一路呱唧呱唧去农贸市场门口去找那靠在墙脚昏昏欲睡的算命的老瞎子。

工坊里顿时安静了不少。四个男人便一边等着一边慢慢的聊着要做些什么东西才好卖。

“是不是还少个漆匠师傅?”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是啊,是啊,这可是个当紧事。”

王建民父亲担心道。

然后就和沈山河父亲盘点着哪里有合适的漆匠。

“我来吧,用不着请人。”

沈山河开口道:

“也没什么难的,就刮个底刷上漆就行,基本上人人都干得出来,难点的就是调漆,不过现在有现成的调好的漆买,或者都有说明书写着怎么调,再不成也可以叫卖漆的老板帮忙调一下。”

“这能行吗?”

沈山河老爸有些怀疑,一个千百年传承的行当就这么简简单单完事了?

“确实不难。”

王建民发话了:

“我有个朋友就是在厂里做喷漆的,以前根本没碰过漆。你们看市场上买的那些家具,厂里来的,刷漆的不就是我们这些乡下去的。也没见过几个正儿八经的漆匠。”

“那倒也是。”

所谓凡事只怕有心人,只要用点心,事都是人做出来的。后人可以学,但前人呢?总有人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何况现在的条件胜前人千百倍。

虚惊一场,众人轻松了不少,然后又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一时也再想不出有什么遗漏的,至于证照什么的,别说他们,沈山河也只大概知道有这么回事,也懒得去跑。反正听说到时候会有人上门来办的,到时再说。

没过多久,去选日子的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回来了,看了两个日子,下个月的十六、二十六,说是和沈山河他俩八字相合,大吉大利。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下个月二十六开业,十六仓促了点。

女人就是这样,不付出代价的,她们都觉得不靠谱。其实我们所有人都一样,轻而易举得到的,总是轻而易举的放弃,无法相握的,却又苦苦追求着,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中选择了痛苦,放弃了欢乐。

一切就这么尘埃落定,因为未吃午饭,回去又还有不短的路要走,沈山河提议一起去吃个饭,他请客。

就在他们要开的家具店旁边找了家馆子,以后就是邻居了,少不得要打交道,提前照顾一下人家的生意,先混个脸熟。

这是一个家庭店,一家子人,父亲炒菜,母亲和女儿做服务员。同样的年纪,老板娘依旧比今天刻意收拾过的沈山河和王建民的母亲都显得年轻光鲜些。旁边的女儿十八九岁,正是如花怒放的时节,虽当不上貌美如花,却透着一股干脆利索的爽朗。热情的招呼着沈山河一行。

小镇除了赶集,平常生意并不多,点好了菜,老板和女儿去后面厨房忙呼,老板娘则陪着沈山河他们聊天。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正好三个,于是戏台子立马搭起,三个女人迅速进入了角色。

不一会沈山河就知道了这一家子也是附近村子里的,来镇上五六年了,当时是孩子来镇上上学不放心,男人又正好炒得一手好菜,一合计开脆就来镇上开了个店。

沈山河和王建民嘀咕了一下,得,这还是个学妹,就差了一届。不过别说差一届,就是同年级甚至同班同学,女大十八变,不说起名字咋一看也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老板娘也很快知道了沈山河一行来镇上的目的,连连表示欢迎,还表示开业那天一定捧场,又说自己店里正好有些桌椅要修一修。这倒不是客套话,沈山河此时屁股下的凳子就随着他的动作在吱呀作响。

至于说饭店生意不怎么样为什么不让女儿出去,老板娘说一是女孩子出去不放心,二是家里还有老人,再过个一两年就得回去打招呼,这里就打算交给女儿打理,所以就不作出远门的打算。还说这两年内打算给女儿找个男人,就可以放心把店子交给他们了。

这话说得沈山河和王建民的老娘眼光发亮,在人家女儿身上扫过来扫过去,那眼神,钢刷一般,几下就给人家姑娘脸上刷到通红。

王建民更是心头百转千绕,合计着怎么样一手托两家。沈山河只是带着淡淡的笑,看着一个个的神态各异,心无波澜。他倒是想让王建民成了,这样不就可以免费蹭个饭什么的,想想还挺好的。只他母亲看着恨不得上去照着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王建民娘老子也恨不得给她儿子一巴掌,她觉得和别人的儿子的云淡风轻比起来,自己的孩子没出息的样子长个尾巴就是动物园的猴,越看越泄气。

“唉,希望老天开眼,那姑娘瞎了眼吧。”

要被瞎眼的姑娘姓胡,胡艳妮,普通的人,普通的名字。她其实见过王建民,只是一直把他当街上的混子,自然也不会去打听他的名字他的事迹,“校友”的关系,不去经营也就是个陌生人。至于沈山河,她知道名字,不过是在中考之后,毕竟一个乡镇中学能考上县城最好的高中的也就那么几个,学校是有宣传的,至于长什么样,以前真没注意,知道名字后人家已经走了,所以只闻其名,不知其人。

沈山河自然更不用说,别说学妹,就是同班女生,也没能记住个什么。

在他心中,就只有两个女人,一个苏瑶,一个其她。至于他母亲,那是一座山,是他永远走不出去的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