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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乡村集市谋生计。(2 / 2)

两人就这么一边聊着一边吃着。

“唉,老同学,你店子开在哪?等下带我去看看。”

王建民灌了口啤酒说道。

“还没定,今天看了几个地方,都不满意。”

沈山河说完,也灌了口酒。

“想要个什么样的?跟我说说,不是我吹,这一整条街有几只公蚂蚁几只母蚂蚁我都知道。”

王建民吹上了。不过这镇上他确实应该熟,王大爷说过他成天就在这些地方鬼混。

“位置偏点倒无所谓,主要是场地要够大。”

沈山河说道。

“这样啊。”

王建民沉思了一下,

“前头有个旱冰场,以前是供销社的库房,开始红火了两年,现在外出的年轻人人越来越多,除了年节,生意慢慢不怎么样了,我经常在里面玩,前两天还听到老板说不想开了要外出进厂打工去,咱们吃完饭一起去看看。”

“那太好了,感谢老同学。”

沈山河举了举手中的啤酒瓶。

“来,干一个。”

“别急着感谢,兄弟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王建民收起脸上惯有的笑容,慎重的说道:

“我呢,家里人成天说我不务正业,恨铁不成钢,我又不想进厂去做那种朝九晚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枯燥工作,我想跟着你一起干,你负责制作,我负责买卖,你有技术,我呢出租金,两人四六开,你六我四,怎么样?”

“怎么想着和我做生意,我自己都没底,你不怕钱打了水漂啊?”

沈山河也正儿八经的问道。

“你是什么样的人,初中三年我基本上了解了,没太大把握的事不会干,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而且我家老爷子也看好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带兄弟一起玩吧?你开个店又要自己做又要卖,一个人肯定不行的,虽说你爸也能帮个手,但也只能应个急,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再说开你这种店,三个五个人都不嫌多。我呢,你也知道,虽然爱玩了点,但也不是那不靠谱的人,而且嘴皮还算利索,正适合谈生意,大家也算知根知底的,卖个东西买个材料咱在行,决不差你的事。你看咋样?”

王建民满眼期待,他早想着自己开店当老板,只是要家里掏本钱就得先过他爹妈那一关,什么歌舞厅录像店他们总觉得不是啥正经玩意所以毫无兴趣,自然不愿意砸钱出来让他折腾。而王建民除了这些也想不清自己还能干点啥。卖衣服鞋子嘛,大都是些女孩子在干,还早就烂大街了。其他的要么没有门路要么没有渠道,整天瞎逛。现在正好,这一行他爹娘老子心里也有点数,家里的木材啥的也能用得上,关键是老爷子看好眼前这人,家里那一关绝对能过。王建民越想越觉得这是自己时来运转的天赐良机。

还别说,机遇这东西其实人人都有,但能随手抓住的却没几个,眼光,魄力那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天上别说馅饼,啥玩意儿都有可能掉,是祸是福就看你的眼光和当机立断的选择。

沈山河沉思了一阵,他觉得王建民的话确实有道理,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做生意主动与人沟通他真不擅长,他爸跟他一样也不行,他妈也是个直筒子,你叫别人三毛二毛的和她掰扯半天试试,弄不好一巴掌就呼上去了。

重要的是,他爷爷当初的那场款待,那时的自己不也如眼前的他一样渴望融入到生活中去。

“行。”

沈山河一锤定音,自己的钱自己的事,人也是知根知底的,这点主他还是做得的,也不用回家开个会研个究啥的。何况是有人上赶着送人送钱。

“咱吃完饭就去看看,满意的话今天就定下来。来,喝酒,祝咱们生意兴隆,鹏程万里。”

“好,谢谢哥,以后你就是我哥,你说往东我决不往西,你说撵狗弟弟我决不会赶鸡。”

王建民嘴皮子确实够用。

人生就是这样,一路上有时随意的一步,却不知不觉就决定了许多的人和事。毫不在意下的机缘巧合却是成败的关键,所谓七分在手,三分靠天。

吃饱喝足,两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一起去找溜冰场老板。一路上王建民操着不着调的闽南语吼着《爱拼才会赢》,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大饼,爱饼才会赢……。”

这时候的沈山河才突然明白自家老妈为什么喜欢呼人后脑勺,那是真忍不住啊。

溜冰场生意确实不怎么样,沈山河两人进去就只见几个爆炸头,花衬衫的小年轻正在窗边看街上的美女,见了王建民挥手打着报呼,显然都是老熟人了。

场地不小,三百多平,外面还有二百多平的场地。宽宽松松,虽不当街,但隔着上午沈山河看过的一个要出租的卖衣服的店子不远,两个一起租下来,这里做好放那里卖,妥妥当当。

王建民上去每人派了根烟,打屁聊天几句,问道:“周扒皮呢?”这里的老板平时比较苛刻,大家伙私下都这么叫他。

两人找到老板,客套了几句,沈山河就说明了来意。老板本来想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小媳妇样,奈何王建民熟门熟路,进来就给他扒了个精光,老板还待反抗一二,又被他那张抹了油的嘴侍候得欲仙欲死。最后双方以一仟元一年的价格达成协议,租金一年一结,暂定五年。

随后两人又在附近找到临街的一间原来开服装店的一间铺子,这地界稍边了点,铺子也没挂出租的牌子,要不是王建民带着,沈山河绝对找不到。

两人找过去,没找到老板,但委托了负责的人,一番商讨,最后以六百元一年的租金拿下,同样一年一结,五年起步。

本来都是口说为准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且说开来,或长或短,曲里拐弯,多少还都能扯上那么点关系。不过沈山河还是坚持写了份租让协议,简简单单,记载了一下时间,地点,人物,事由。聊胜于无,倚仗的依旧是人性。主要是给王建民拿回去给父母过眼。即是安他们的心,也有先斩后奏的意思。

待得一应手续齐全,其实也就草签了个租让协议,什么营业执照,卫生许多,消防证件一概不管,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找上门来再说不迟,这是那时通用的作法,先上车再买票。然后沈山河与王利民便在街头分道扬镳,一个回去凑钱,一个回去收拾家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