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孩子谢谢马伯伯了。”就接在手里。
闻哲说;
“鸣路同志,我准备了几个小菜,请上二楼,我们边吃边谈。”
马鸣路忙说:
“打扰了、打扰了。”
闻哲将马鸣路引到二楼小餐厅,小圆桌一已经摆好了精致的六菜一汤,还有一瓶年份国酒。闻哲又拿出两个玻璃杯,说:
“鸣路同志,今天五人小组会上,多谢你那句补充。”
他给两人满上酒,酒液清澈,泛起细密的酒花。
马鸣路却脸一红,说:
“我正要为我的弃权向闻市长道歉哩,搞得你孤掌难鸣呀,显得我不地道了。”
闻哲笑了,说:
“呵呵,不不,这正是我要向你学习的地方。曲则直、变则通嘛。”
马鸣路想不到闻哲如此胸襟,端起酒杯朝闻哲一碰,抿了一口,辛辣感过后,口中泛起醇厚的余香。
“闻市长,我不是帮你,是为了长宁的大局。”他放下酒杯,说:
“光书记今天的做法,也太急于求成了。撇开我们不事先通气不说吧,可刘明亮是什么人?自贸区连续五个季度垫底,这样的成绩也敢推去当常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人是想趁机巩固自己的势力。”
闻哲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酒液在杯中晃出涟漪,说:
“我是想到自贸区是长宁今明两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增长点之一,要是让刘明亮这样的人继续掌舵,迟早得毁了。”
“看不惯没用,得想办法解决。”马鸣路身体前倾,声音压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