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领导批评处罚?毕竟娄锋的跳楼,对新区的影响很大很坏。我愿意承担领导责任。”
云横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沉默了一会儿,说:
“唤东,你老实告诉我,你事先知道不知道娄锋串通曹玉国告状的事?嗯?”
卢唤东浑身一震,忙说:
“不,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会坚决制止的。请您相信我。”
“是吗?那你说,娄锋费那么大劲,为什么要让曹玉国去省JW告一个小小的分局局长?”
“这?可能是娄锋同齐童苇在扶云县同,就有矛盾吧?”
云横岭用嘲笑的神情看着卢唤东,说:
“是吗?怎么你自己说话的语气,都不相信?是娄锋有那么傻,还是曹玉国脑子有问题?唤东,连我都不信,你认为其省领导、还有长宁的同志会相信?”
卢唤东怔了怔,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分辩。
云横岭拿起茶几下的小保温瓶,给卢唤东的杯子加水,把卢唤东吓的一哆嗦,忙去抢保温瓶。
云横岭摇摇头,还是加了水。他把保温瓶放下,叹一口气,柔声说:
“唤东,辞职吧,离开鼎元新区。”
卢唤东如遭雷霹似的,下意识的跳了起来,
“什么??!!”
云横岭盯了他一眼,说:
“你辞去长宁市委常委、鼎元新区工委书记的职务吧。”
“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死了一个娄锋?就因为曹玉国告状?”
云横岭看看卢唤东,这个当年培养自己的老领导的儿子、这个跟了自己十几年的部下。心中有悲怆、有厌恶、有怒气、有怜悯、有自责,一下子也说不出话来。
“云省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云横岭的脸慢慢变得铁青了,他盯着卢唤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