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愣了一下,随即苦笑:
“我爱人闻哲,现在正在市委大楼接受省JW的谈话,我有点担心,想问问您能不能……”
话没说完,陈战勋就摆了摆手,语气却没什么波澜:
“你不用急着说。闻哲同志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前天早上省JW去新区带走齐童苇的时候,我就收到消息了;刚才他去市委,我也听说了。”
陈战勋有些话不能对安琪说。齐童苇被带走后,他就向光向阳书记提出市委应该过问此事,但光向阳说新区是省属单位,由省JW直管是正常的,就没有了下文。
安琪心里一紧:
“那您觉得……”
“先别急。”陈战勋端起搪瓷杯喝了口茶,
“我先问你,你相信闻哲同志吗?”
安琪几乎没有犹豫:
“我信。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那些举报信里的内容,全是无稽之谈。”
陈战勋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
“你信任他就好。其实我也相信闻哲同志。两年前他在扶云县处理秀水镇爆炸事故的时候,我也在现场,亲眼看到他在现场指挥救援,连续三天没合眼,连一口热饭都没顾上吃。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迎合领导而隐瞒死亡人数?”
他顿了顿,又说:
“我不是为了闻哲个人,是为了长宁的发展。鼎元新区是长宁未来的经济增长点,需要闻哲这样敢闯敢干、又清正廉洁的干部。”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
“不过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棘手。省JW这次绕过市JW和省厅JW,直接带走齐童苇,还找闻哲谈话,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而且曹玉国突然失踪,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安琪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