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动上前帮他解衬衫的扣子,沈听澜圈着我的腰,眼角眉梢染着笑意,欲将我拉向浴缸。
“一起洗。”
“我洗过了。”
我故作羞涩地推开他,出了浴室直奔房间。
平时他下班回来,习惯性的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
确定浴室传来水声,我才拿起来看。
我们相互知道彼此的手机密码,解锁后却没有在最近通话记录中找到刚才的电话,我又搜索电话薄,也没有发现与翁坤名字匹配的号码,甚至检索单独字也没找到跟翁坤有关的电话。
他删除号码并非提防我,谨慎也只是一种习惯,这种习惯是长时间潜移默化的肌肉记忆,已经完全融入进他的生活中了。
我刚放下手机,吴秘书的电话打来了。
拿着他的电话走进浴室,“听澜,吴秘书。”
沈听澜接过去,他们在谈公司的一笔业务。
看来想拿到号码,要么去营业厅打印流水,要么登录他的手机账户。
显然前者行不通,只能趁着他睡着登录账户了。
这晚,我们纠缠的时间比平时长。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也许心里装着事情,很难达到状态。
后来他大汗淋漓,忍了几次才让我有了反应。
结束后,我们都疲惫地趴在床上,他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确定沈听澜睡着了,我才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拿走他的手机。
关上书房的门,我跟做贼一样登录电脑查询他的通话记录。
按照他回家的时间查看,我找到一个可疑号码。
他们通话的时间和频率并不多,却被沈听澜删除记录,这更说明有问题了。
我以为查他手机的事不会被发现,可当我走出书房,闻到空气中的烟味儿,顿时心下一紧。
黑暗中,一抹红色的光点,忽明忽灭。
我顿时僵在原地,直到沈听澜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
看清人的瞬间,我心虚到无所遁形,沈听澜将抽完的烟掐灭了,才说:“查完了?”
“……”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我确实被抓了现行。
他满眼不解地望着我,问:“为什么要查我手机?”
我攥了攥指尖,走过去,“……我想知道你外面有没有其他女人。”
“唉……”他无奈地叹口气,“你是不是傻,我真要是外面养女人,会天天下班就急着往家赶,会缠着你不放?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我低下头。
沈听澜朝我伸手,“过来。”
我坐在他旁边,沈听澜搂着我肩膀,“没有,真的没有。退一万步讲,我真养了女人,你也发现不了。”
我看向他,“所以你外面……”
不等我问完,他打断道:“肯定没有,你可别乱想了。”
我被他拉着回卧室,沈听澜边走边说:“还是没累着你,有精力查我。”
以欺骗的借口蒙混过去,却让我心里倍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