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了秦震的电话，好一会儿另一头才接了起来，然后传来一个让文正飞听到就心里打颤，低沉的声音。
“正飞啊，霄君最近在你们巴川市还好吧……”
这一句话问的，直接差点没让文正飞原地昏倒！
站在医院走廊里，文正飞赶紧用手扶住了墙，因为脑袋嗡的一下，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秦震的这个问题。
原本就是打电话汇报这件事儿的，谁曾想他自己都还没酝酿好该怎么提出来这个话头，对方竟然第一句话就先问了。
“喂……喂喂……正飞啊，是你那边信号不好么，我怎么听不到你说话。”
“不不不……不是，秦老……”
正常情况下，就连燕京的大小官员在见到秦震的时候都会叫他一声秦部长，但是文正飞堂堂一个省委书记，他在秦震的面前却把自己的姿态摆的极低，开口就是秦老！
俩人甚至年龄都相差不了几岁，可文正飞是真心希望自己的年龄都够再小个几岁，这样就能管秦震叫声干爹什么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秦震的言语中已经有了几分严厉，这让本来扶着墙的文正飞，下意识的就立正了。
像文正飞这种多年混迹于官场的小人，似乎骨子里流的血都已经成了奴才的血，他们见到比自己低的，忍不住就像踩一脚，而像现在碰上秦震这种在高位上坐着的，下意识的就像跪舔，完全忍不住……
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文正飞才开口道：“那个……秦老，我打电话正要跟你说霄君的事，霄君他今天……受了点伤，现在正在手术室里……”
“什么，手术室里？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