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关于野外的生死存亡之战,这是一场体力与意志力的终极决战。
谁输谁赢,尚不可知。
唐河一直跑一直跑,直跑得神情都变得恍惚了起来。
好像有无数个弗拉大帝,领着千军万马,在后面穷追不舍。
唐河在恍惚之间,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等会,弗拉大帝好像被自己扎了一刀吧。
他都见血了,自己还怕个毛啊。
神是不能流血的。
弗拉大帝也一样。
唐河甚至还有点热血沸腾。
只是这一刀,明显只伤了皮肉,要不然的话,弗拉大帝不会像个没事人一样紧追不舍。
我要是再给他一刀,瞒不住的一刀。
祝聃向周天子射了一简,史书留名。
我捅了弗拉大帝一刀,是不是也得在史书上记上一笔?
在林子里窝了一宿,天蒙蒙亮的时候,仨人倒班休息,昨天狂奔一天的劳累都没有缓过来,一个个全身酸痛得厉害。
唐河这一宿就没怎么睡,脑子里全都是自己飞刀射中弗拉大帝肚子的画面。
唐河说:“他们追得有点紧啊,要不,咱们杀回去?”
杜立秋一晃膀子:“妈的,让人追了一整天,这叫一个窝囊,早就该杀回去了。”
武谷良一拍大腿:“我是没个基巴事儿,唐哥你说咋干就咋干,都是肚子上顶个脑袋,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