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有点懵,人家杜立秋家的事儿,你哭什么啊,你跟阿清很熟吗?
沈心怡抽着鼻子小声说:“我干啥她干啥,再说了,我都没跟你和秀儿一被窝,她,她这不是演我吗!”
这里的演,指的是尴尬?嘲讽?大概就是那个意思,还真不太好解释,但是一说出,东北人都懂。
沈心怡的眼泪像珠子一样,从她秀美的脸上滑落,无声地哭着,拉着唐河的手带着几分撒娇,几分愤怒地说:“我不管,他们这个事儿,我不同意。
我头回跟你任性一把,你得帮我!”
唐河的脑袋都要炸了,我怎么帮你啊,我是打死阿清,还是踹死杜立秋啊。
自己还没把她怎么样呢,真要是整一个被窝里去,自己还过什么消停的小日子,还不早就炸了啊。
这要是再多几个还了得。
怪不得古代的皇帝死得都早呢。
唐河叹了口气,拍拍沈心怡的手,他刚想上前说两句的时候,杜立秋先炸了。
“阿清,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给我滚!”
杜立秋的一声怒吼,把外头看热闹的村民吓了一跳,把武谷良两口子吓了一跳,就连唐河都吓了一跳。
就连三丫都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了杜立秋的胳膊。
阿清向杜立秋展颜一笑:“啊呀,你发火的样子真an!”
唐河看着阿清的表情,不似做伪,是真觉得怒目圆睁,竖着眉毛一脸凶相的杜立秋有男人味儿。
我草,这娘们儿该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阿清说:“我不走,我决定留下来,哪怕给三丫当个小的也行!”
三丫的脸都绿了,你他妈的都得有四十了吧!
阿清好像看出了三丫的想法,赶紧说:“其实,我还挺年轻的,我才三十六!”
“放屁,你闺女都十六了!”
“噢,我十六岁那年就生了嘉明,港城那边,富贵人家结婚都早,男人也乐意找岁数小的结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