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会把“月宫”当做基地并住在那里,但月宫的地方有限,不足以容纳我即将召集的军队。
所以,我必须在他们到来之前,提前给他们安置好住处,以免他们到来后,造成生活的混乱。
所以,我把目光放在了距离教堂百米外的法国人住的小村子。
这个村子实际上只有五六座石头房子,加上教士也只有两三户人家,总共不足十人。
这里当然不能容纳下数十近百的新增人口和大量设备。
但这里是距离月宫最便捷的地点。
即便我不会把这几个法国难民赶走,也会占有这里的土地,新建一些房屋做军营。
所以我在到达月宫当晚,就带着戴安国等人找到了那几个法国教士。
为首的教士叫安德烈,他已经五十几岁,一脸花白的胡子,黑色的道袍早就洗得发白,但依旧很干净整洁。
当他听说我要让我的士兵进驻到村子里的时候,这个法国教士显得很愤怒。
“这是我们的地方,你们已经霸占了我们的教堂,还想怎样?你也是来自文明世界的人,请给信奉上帝的人留一块净土。我们已经受够了战争的折磨。”
“安德烈神甫,我首先声明,是日本人烧了你的教堂,是我把你们从日军手里救出来的,所以不存在我抢了你的教堂。你和你的上帝还应该感激我的救助。不是吗?”我翻着眼睛看着他挺直的大鼻子,语气不屑的说。
虽然法国是我们美军的盟国,但他们在欧洲战场上的表现,根本不值得我们尊重。
安德烈神甫被我驳斥得哑口无言,只能恨恨的看着我。
他很清楚我的目的,并且知道,如果没有外力干涉,他根本无法再夺回他的教堂了。
此时,另一个叫安斯艾尔的教士和那些法国难民也都闻声从房子里钻出来,充满警惕的看着我们。
安德烈神甫低声把我的来意说给他们听。
他们的脸上立即露出惊惧和反抗的神色。
“马修长官,我们法国和美利坚是友好国家,我们也愿意支持你们的行动,但请给我们一些安全保障,因为我们实在已经无处可去了。”此时,那个叫露西的女人站出来恳切的说。
“露西,我想你们可能对我有误解。只要你们配合我们的行动,我当然会保证你们的安全,并且我会允许你们继续住在这里。”我弯着嘴角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法国姑娘。
她长得虽然不算倾国倾城,但也五官端正,身姿摇曳。我不知道日军抓到她的时候,是否强占了她的身体,但她的同胞,那些法国女人,却着实给德军提供了温柔乡。
“可是,这并不公平。这里原本就是我们的家园,为何我们住在这里还需你的同意?”一个法国难民激愤的挥舞着手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