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老公不在家,门外是谁在敲门?
老公加班的夜晚,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
猫眼里站着穿红嫁衣的女人,可老公电话里却说:「别开门!她穿的是寿衣……」
我颤抖着回拨过去,却听见门外响起手机铃声。
---
十点过五分。
陈默今晚加班,又得后半夜才能回来。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驱散一小片黑暗,其他地方,阴影浓稠得化不开。我蜷在沙发里,无聊地按着遥控器,电视屏幕的光在脸上明明灭灭,窗外的风刮得有点紧,呜呜地响,像什么人在哭。
就在这时——
“咚。”
“咚。”
“咚。”
三声敲门声,清晰,规律,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穿透门板,落在寂静的客厅里。
我的心猛地一跳,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这个点了,会是谁?陈默有钥匙,物业也不会这么晚来打扰。朋友更不可能不打招呼就上门。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外面一片死寂,连风声都停了。
透过猫眼往外看。
楼道里的声控灯大概坏了,光线昏沉,还一闪一灭。就在那明灭不定的光线下,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身大红。
是那种极其刺眼、极其浓烈的红,像刚泼上去的血。头上盖着同样鲜红的盖头,垂下来,遮住了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下巴轮廓。嫁衣?这年代,谁还会穿成这样出门?而且,是这种深更半夜?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头皮阵阵发麻。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那女人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像是焊在了门口。红色的嫁衣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不祥的光泽。
我退回客厅,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找到陈默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很安静,隐约有键盘敲击声。
“喂?老婆,怎么了?”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有人……有人敲门……”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门口,有个女人,穿着……穿着红嫁衣!”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键盘声也停了。再开口时,陈默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骇和紧绷:“什么红嫁衣?!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就是红嫁衣!盖着红盖头!就站在咱们家门口!”我带着哭腔,“老公,我害怕……”
“别开门!”陈默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尖锐地刺破听筒,“千万别开门!听我说!你看错了!她穿的……她穿的不是嫁衣!”
他的喘息声变得粗重,带着一种极致的恐惧,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寿、衣!”
轰——!
像是一道炸雷在脑子里爆开,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住了。
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