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子曦微微一怔，“你……你是故意不去看他们的？”
“哎。”
林绍文叹了口气，“林思他们的成长过程，我几乎没怎么参与过……所以这也就定下了调子。”
“如果我们家里想要和睦的话，我要对所有孩子都一视同仁，最少在表面上是这样。”
“那……”
周子曦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你最喜欢谁？你和我说说……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林悦呀，这还有用说嘛。”
林绍文笑骂道，“她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而且也是委屈受的最多的一个孩子……”
“她……她受了什么委屈？”周子曦诧异道。
“她出生的年代，对作风问题管的是很严格的，所以哪怕她在京城，我也不能去看她……甚至不能抱她。”
林绍文自嘲道，“她和林思不一样，林思从小就有他妈照顾，但是林悦不同，她很小的时候就寄养在了秦姐的大哥他们家里。”
“那时候条件很艰苦的，后来她大了一点，就跟着娄晓娥去了香江，至于林铮他们，他们出生没多久就去了香江，所以和林悦是不一样的。”
……
“哎。”
周子曦叹气道，“想当好一个家的顶梁柱……真是不容易。”
“不是，是我太贪心了。”
林绍文把烟掐灭，伸手搂住了她，“我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不然身边哪来的这么多漂亮姑娘啊？”
扑哧！
周子曦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双美目微微垂下，缩进了被子里。
“嘶。”
林绍文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姑娘无师自通啊。
……
不知过了多久。
林绍文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在院子里坐着。
易中海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好你个老林，还是你潇洒啊。”贾东旭笑骂道。
“嘶。”
林绍文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这不是你白天说想见我们嘛，所以我们就来找你了。”聋老太太笑骂道，“好家伙，还唱对台戏……当年我死了的时候，你怎么不唱堂会呢？”
“去你的。”
林绍文没好气道，“你死的时候是什么时候？那时候唱堂会……这不是找不痛快吗？”
“这倒是。”
易中海摇头道，“林绍文，我还真想不到，我死了以后……还能有这种待遇，看来，我真要谢谢你了。”
“别介。”
林绍文掏出烟散了一圈，“一大爷，咱们爷俩快三十年的交情了……说这个就没意思。”
“那倒是。”
贾东旭感叹道，“老林，和你商量个事呗。”
“说，什么事？”林绍文轻笑道。
“你看啊，我们这群人，几乎都是无依无靠……爹娘都靠不住，子女更靠不住。”
贾东旭苦笑道，“等以后你给老太太烧东西的时候，多烧一点，我们也搭着她过过好日子。”
“哈哈哈。”
林绍文大笑不止，“你们活着占不到我的便宜，这死了还想占我的便宜啊？”
扑哧！
众人皆是笑了起来。
“别闹。”
贾东旭笑骂道，“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兄弟……我们虽然死了，但我们还是能给你看家护院的不是？”
“去你的。”
林绍文嗔怪道，“还看家护院呢，你别吓着别人了……”
“哪能呢。”
棒梗凑了过来，“林叔，你也不看看你家里都是些什么人……我们院子都进不去，还吓别人呢。”
“这倒是。”
聋老太太摇头道，“林绍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一般也回不来，我们有自己的地方住。”
“不是，你们住哪？”林绍文好奇道。
“自然是住
孙传文接话道，“这次我们回来，不是来接一大爷的……院子又唱堂会，所以我们就回来看看。”
“啧。”
林绍文看着他，颇为玩味道，“那意思是，如果我们院子里没死人，你们就回不来？”
“那也不是，这不是还有中元节嘛。”
贾东旭正色道，“老林，我可没求过你什么，咱们这群人在帮帮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