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起茵发了疯的辱骂,然而她骂的越凶,挨的巴掌越重,很快就被打的满嘴冒血。
打完最后一个巴掌,沈起茵被扔到地上,她已经没有力气骂了,嘴巴也疼的骂不出来。
她气的只能崩溃大哭,祁白珊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傲慢从她面前走了过去,踏进门时,交代了一句,“把那条狗也拖进来。”
沈起茵被丢进了她的房间,祁白珊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瞥一眼婴儿床上的孩子,冷笑着望向对面站着的安洋,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锋利的细匕首。
“安洋,你说,这是我的弟弟吗?”
她妖娆笑着质问安洋。
安洋使劲吞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回答,“应该是的……”
“那我父亲是怎么死的,你对我详细说来。”
“病、病死的,他中风了。”
“哦,病死的呀……”祁白珊站了起来,漫不经心走到安洋面前,用匕首挑起下巴,“把衣服脱了。”
安洋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脱上面,还是
“都脱了。”
安洋只得照做,他跟了祁正堂十年,虽然只见过这个大小姐一面,但也清楚她有多么狂妄和疯批,凡事不顺着她来,只会下场凄惨。
听话的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穿一条短裤站在客厅中央,祁白珊匕首轻轻在他的胸口划了一个横刀,“不不不,我不满意,重新再说一遍,我父亲,怎么死的呀?”
胸口上的皮肉轻轻的裂开了,血珠子顺着胸肌没落了下去。
但安洋不敢动,也不敢说疼。
“大小姐,祁老先生真的是病死的,他被捕后,身体就不好了。”
“那你说说看,他为什么被捕呀。”
祁白珊问话时,匕首又落到了安洋胸口,竖着划了下去,正好形成了一个十字型。
地上滴着细小的血珠子,这一幕,竟像极了祁正堂死的那一天,眼睛里流出来的。
“是荆释川,是荆释川买通了沈起茵,两个人一起联手把祁老送进了监狱。”
“噢,所以跟你没关系是吗?”
“我对祁老忠心耿耿,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他的!”
“那你明知沈起茵害了我父亲,为什么还要跟她同进同出呢?你怎么不把那个贱人给赶走呀?”
“她生了祁老的儿子,母凭子贵,我没有权利赶她走……”
“原来是这样,那你直是受、委、屈、了!”
最后一刀,沿着他的腹部一直往下滑,眼看到了那处,安洋的脸色煞白,身体也开始轻微颤抖,额头上更是渗出了恐慌的汗珠。
心跳几乎骤停,所幸,还差最后几毫米时,刀停下了。
安洋几乎腿软的瘫在地上。
“行了,去处理一下伤口吧,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安洋几乎是落荒而逃。
入夜。
安洋焦虑的站在窗前,一根接一根抽烟,房门突然被轻轻叩响,他阴沉着脸过去开门,沈起茵肿着一张猪头脸冲了进来,迎面就扇了他一耳光。
还想再扇,安洋捏住她的手腕,关了房门,便恶狠狠将她推到墙边,面容扭曲低声吼道,“你他妈疯了吗?想死别拉着我!”
“我他妈看是你疯了,你居然为了一个贱人打我?”
“贱人?你说祁白珊吗?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她,沈起茵我奉劝你一句,赶紧收拾东西跑路吧,再晚,恐怕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