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两人玩得嗨,还没有注意。
直到安洋不经意转头一望,突然看到地上有滴滴答答的血迹,才
嘎的一声偃旗息鼓,慌张走到祁正堂面前查看,“怎么回事?这眼睛怎么流血了?”
“怕是没有眼泪流了,便流血了吧?”
“脸色还有点青紫,不会不行了吧?”
“也该走了,省得天天在这里碍眼!”
安洋嘲讽了一句,“也不知道谁碍谁得眼,明明是你在这里碍他眼。”
“干嘛,难道你没有觉得很刺激吗?”
两人说话间,祁正堂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看来快不行了,要不送医院吧?”
“送什么医院,都这副样子了,早死早超生。”
两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祁正堂一点一点,在痛苦愤慨中,慢慢断绝了呼吸。
一直到他临死的那一刻,他也未曾闭上眼睛。
沈起茵舒了口气,“老东西,总算死了,从今天开始,祁家彻底属于我了!”
“其实……”
“对了,明天你就找个人来公证一下,把祁正堂名下的财产转到我名下,他可能被充公了一部分,但他混了这么多年,私产应该还是不少的。”
“你听我把话说完!”
“什么?”
“其实祁正堂还有个女儿,一直在国外,因为祁正堂一直想要个儿子,也找了很多女人帮他怀,所以女儿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妈妈离婚走了,这么些年,也鲜少往来。”
“呵,前妻的女儿而已,何况这么些年都不往来,那更没有威胁了,难不成她还来跟她的弟弟争。”
“我说的不往来是祁正堂跟前妻不往来,但对这个女儿,他还是很在意的,他每年也都会过去看望女儿,只是这个祁正珊是个怪人,思想行为都和常人不同,有点疯批,我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她来把我俩吃了?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还能跑来为他父亲声张正义了。”
“唉,跟你说不明白,希望平安无事吧!”
祁正堂逝世的消息很快被媒体宣扬了出去,因为他本来就是在监狱病重才出狱,因此突然离世,也并未引起别人的怀疑。
而于此同时,沈起茵也对外公开了自己的儿子,就是祁正堂的儿子。
她想顺理成章的继承祁正堂的一切。
……
墨西哥。
在一幢豪宅内,光线昏暗,看不清面容,一个女人慵懒躺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真丝睡袍,长发散在身下的白绒毯上,单手抵头额头,闭眼假寐。
一名保镖匆匆进来汇报,“大小姐,老爷,走了……”
“到底还是被一对狗男女给送命了,拼命的想要儿子,最终还是折在了一个儿子手上。”
“大小姐,那我们?”
“走,杀父之仇,该是去找他们一个个清算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