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山洞里,暧昧的气息持续攀升。
一股股热血往朱砚之的脑袋里直冲,在他过往十几年暗无天日的岁月里,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悸动。
他是第一次,向晚意也是,两个人在酒精的加持下,笨手笨脚的缠绕在一起。
摸索了很久,才终于融入了彼此,向晚意痛呼了一声。
整个身体绷紧成一团。
朱砚之双眸冲血,那里面是激动和震撼,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滋味,这是一种他此生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
寒风从洞外灌进洞内。
洞内却只剩下火热。
清早,向晚意睁开模糊的双眼,却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在洞外忙碌,昨晚的记忆一点点被拉回,那些火热的画面,让她羞怯地顷刻又钻进了被子里。
被窝里暖暖的,还有一股药香味,是朱砚之残留下来的。
向晚意大脑再次空白,她们昨晚干嘛了?他们怎么会……
完了完了,这下该怎么跟朱孝昌交代,他请她来是照顾病人的,不是把病人给睡了的,这以后自己的职业招牌不是被砸的稀巴烂。
躲在被子里正焦头烂额,被子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醒了吗?”
她这才悄悄探出一个脑袋,却不敢直视朱砚之的眼睛,“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把昨晚的残局收拾一下,碗已经洗好了,早饭也做好了,你什么时候起来吃?”
完了完了,这要是让朱孝昌知道,她非但睡了他的侄儿,还让他的侄儿当牛做马伺候他,朱孝昌会不会让她把所有的工资退回去啊。
“朱砚之,这些不用你来做,我来做就行。”
“以后不分你我,我们都可以做。”
朱砚之突然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傻瓜,起床了。”
向晚意又不行了,他们现在这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说亲就亲了,这进展未免、太快了吧!
兀自思考了片刻,向晚意决定要跟朱砚之好好谈谈。
她起床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的厉害,毕竟是初经人事,还是缺乏了一些经验,两人只会横冲直撞。
洗潄好,两人坐在外面的木桌前吃早饭,清咳了一声,向晚意决定不再逃避,也不再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勇敢正式的面对昨晚的问题。
“朱砚之,昨晚……”
“我会对你负责的。”
“哦不用,我的意思,昨晚就当酒后冲动……”
“不,我们有了夫妻之实,那就是夫妻,要么我对你负责,要么你对我负责,你选一个吧?”
向晚意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好选的,这结果难道有什么不同。
“晚意,你是嫌弃我吗?嫌弃我身体不好。”
“不不不,不是的,是我……配不是你。”
“你怎么配不上我了?”
“你是富家少爷,我是穷酸女,我们阶级不同。”
“我只知道,我朱砚之的命是你给的,这辈子我也只认定了你,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你有更合适的结婚对象,我祝福你,我会永远在暗中默默陪伴你,你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就立刻出现。”
“我都结婚了,谁还要你陪。”
向晚意小声嘀咕了一声,埋头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