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也能调和纷争,做一个得力的话事人。
当然,她也不是冲动行事。
答应之前也有自己的考量。
这事多多少少跟军区有点关系,自己帮着管一把。
也理所应当,对吧。
“金宁那姑娘也才二十出头,还是个孩子呢。她亲哥没了,嫂子又改嫁了压根不管她,家里头就她这一点血脉,咱难道真要把这孩子逼上绝路?”
薛秀芹强忍住跟人干架的心,“咋,她是烈属就能肆意妄为了?是不是捅了你一刀,你还得反思下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才挨了刀子?”
书房里的人越想越气,忽的想到什么拉开抽屉,拿出钟开山放在里面的手枪,手枪上膛指着曹金娥,“金宁那个烈属不在这里,我这个军属在,我现在给你一枪是不是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你要说没问题,行,我去帮你说服沈穗,到时候烧纸告诉你。”
曹金娥被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整个人都懵了。
还是钟开山进来,把枪从他媳妇手里抢了过来。
“你还病着呢,怎么又生气?”钟开山哄着人,“别气了,这事军区不会插手的,我跟你保证。”
他在军区说话的分量可比曹金娥重的多。
曹金娥只觉得,这两口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给了她一巴掌。
她两腿哆嗦着从钟家出来。
但薛秀芹觉得还不够,追出去撵着曹金娥,“我给沈穗介绍的军属烈属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怎么其他人都没这么手脚不干净,就她又偷又诬陷人?”
“绝路,一个月开给她千儿八百的工资叫逼她上绝路,整个军区比她工资高的才几个?”
“这样的绝路你给我找几条?”
她嗓门大,出了院门发挥度更高,嚷嚷的左右邻居们都来看热闹。
曹金娥彻底懵了。
千儿八百?
金宁的工资竟然这么高的吗?
她不知道啊!
军区大院里一度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