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你的灵魂和境界似乎有些不稳！”
虽然师娘的气息不弱，堪比半帝，但叶天能感觉到，她的灵魂和境界并不稳定。
“真聪明，这都能看得出来！”
柳烟儿点了点头，“天机一脉的传承，有许多后遗症，毕竟天机一脉不仅传承大道，神魂，甚至是记忆。”
“这些记忆，就像是将无数人的人生，揉碎了融入另外一个人的灵魂之中！”
“历任天机，不少因为承受不住这些错乱的记忆，最终走火入魔！”
柳烟儿淡淡说道，只是平静的声音落在叶天耳中却是另一种感觉。
叶天脸色微微一沉。
虽然师娘说的轻描淡写，但叶天很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自己的灵魂深处，无缘无故多出空间之主和无上杀帝的灵魂，已经够让叶天困扰。
师娘的灵魂之中，不仅有着历任天机的神魂，还有全部的记忆。
这种痛苦，可想而知。
可这么长时间，师娘从未表露。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其实只要解决了体内寒脉的威胁，那些记忆我完全能够控制！”
见叶天沉默，柳烟儿宽慰道。
“师娘，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我？”叶天一脸认真的看向师娘。
“我不是故意隐瞒，我只是……”
啪！
柳烟儿话音未落，诱人的红唇发出一声惊呼，叶天一巴掌已经落下。
顿时，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全身，柳烟儿感觉到身体某处传来的异样感觉，俏脸唰一下红了。
“小混蛋，你……你倒反天罡！”
柳烟儿面红如血，不过眼神中并没有半分羞恼，她知道这小混蛋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