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朱皇帝又满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算了。
终究是咱的亲家。
诗词暗喻这种事儿,也确实超出了常黑子的知识范围。
以后还是让他老老实实地带兵打仗算了。
朱皇帝在心里疯狂吐槽,李善长却是黑着一张臭脸说道:“老夫的意思是,老夫已经年过花甲,却在民间纳了一房小妾,这事儿于礼不合,也违反了咱们大明的律条。”
“既然违背了礼法,那就该受到惩处。”
“降爵,罚俸,这些都是应有之意。”
“哪怕是降等袭爵,也是老夫罪有应得。”
李善长斜眼看着常遇春,冷哼一声道:“老夫这么说,你常黑子听明白了没有?”
常遇春本能地想要摇头。
纳妾也他娘的算个事儿?
而且你李善长不是已经光明正大地把小妾抬回家了?
再说了,你纳妾也不是这两天刚纳的。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就忽然要翻旧账,而且还牵扯到降爵、罚俸甚至降等袭爵这么严重的处罚?
常遇春越想越懵,正打算再追问两句,却看到李善长正神色不善地盯着自己。
于是,常遇春就从心地点头应是。
李善长终于被常遇春给气笑了。
常惧内这个莽夫!
李善长黑着脸冷哼一声,说道:“老夫的爵位是世袭罔替的国公,而且之前是大明的丞相,也是现任的首辅大臣。”
“堂堂的国公都能自请降等袭爵,难道他们就不可以?”
“就算他们不愿意奏请降等袭爵,可是连老夫犯了错都会被处罚,他们犯错遭到惩处,又还有什么话说?”
常遇春一脸懵逼地望向朱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