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每次他签完单之后，不管五万十万，每次都会有人来帮他结账。久而久之，也算是还好。虽然有欠款，但是不多。
不过这个人有一点让人恶心，就是很变态，经常用各种奇怪的方式，欺负我们的姑娘们。
有好几次被欺负得进了医院，得了抑郁症，不得不离开这个行业。最近他又盯上了我们店里的瑶瑶，哎，估计也不能挺多久了，可怜。”
楚晨没功夫去关心谁被他整成了抑郁症，处于职业习惯，他立刻捕捉到童晓凤所说的话里的关键：“这些来给他埋单的人，你们有记录吗？”
“有的有的。一些是我认识的一些公司老板，还有一些是单位领导。我们那里都有记录的。”
“去把名单拿给我。”
童晓凤刚想挣扎，又想起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刚才的毒辣，只能乖乖起身：“您稍等，我马上拿来。”
等她刚走，柯志恩道：“书记，咱不是只按照之前名单上的抓人吗？又扩展名单，这影响怕是更大了啊。”
“你怕个屁啊。反正有崔悯农兜着。他要是跟咱们讲武德，除名单之内，其余人一个不动，尽量就事论事。他要是不跟咱们讲武德，咱就闹个鸡飞狗跳，让他忙去吧。”
柯志恩现在都还知道，崔悯农的不讲武德，是楚晨的猜测。正在心里打鼓的时候，楚晨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喂，崔书记。”
“楚晨啊，行动怎么样，还顺利吗？”
楚晨直接当着柯志恩的面打开免提：“还行，正在布控，崔书记有什么指示吗？”
“我刚刚去市委帮你备案了，你放心大胆的干。但是，有一点别说我没提醒你。”
“您讲。”楚晨对准送话筒，抬头瞟了眼柯志恩。
那意思是说，这老家伙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果然！
“这次市委对你的行动非常重视，并且勒令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你能顺利抓到人，一切皆大欢喜。如果你抓不到，或者抓到之后，问不出什么东西。那可能就要承担一定的责任风险。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楚晨嘴角挑出一缕冷笑：“什么都准备好了，而且证据都比较充分，不应该出什么问题吧。”
“呵……”
崔悯农冷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了，有时候再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李跃建在启林深耕了很多年，他的爪牙无处不在，小心你的内部就有人叛变，把你今晚上的行动，告诉他。”
楚晨看着崔悯农，指了指桌子上的手机。
意思是看到了吧，这老家伙开始撒网了。
“那当然不会。我对我的手下很有信心。只要其他知情人不向外透露，今天的抓捕必然不会失败。呵呵呵……”
“哼！”
崔悯农心脏一抖，总感觉好像被楚晨看穿了：“那你最好不要出现纰漏！”
“多谢崔书记敦促，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楚晨摁下红色按钮，挂断电话。
他刚抬头，老柯朝楚晨深鞠一躬：“书记，老柯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