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晴看了一眼小谢等人，径直走到小谢旁边的位置坐下，“审讯继续。”
其他人都走了，审讯室内只剩下小谢跟纪晴。
小谢拿起笔询问：“姓名。”
“张冉。”
张冉非常配合，小谢问什么，她答什么。
小谢拿出从高云凤身上搜出来的银行卡摆在桌面上，继续审问：“这是谁的银行卡？”
张冉看了一眼：“我的。”
小谢：“解释一下你的银行卡为什么在高云凤的身上。”
张冉：“我打算开孤儿院，就把这张银行卡给了校长，也就是现在的孤儿院的院长。”
小谢笔停顿了一下：“继续。”
张冉：“我要上学，只出钱不管事。院长拿着银行卡开孤儿院，给工头发工资，装修、买东西都是出自这张银行卡。”
“里面有多少钱？”小谢追问。
张冉：“不清楚。”
小谢猛地抬头看着她：“你自己的银行卡，你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
张冉一本正经的道：“你让我想想。”
小谢：“……”
“昨晚慈善拍卖加上捐款，大概三亿五千万？或者四个亿？”张冉解释：“我平时上学还得管理公司，这些小事都是交给管家杨桃打理，她每个月负责往这张银行卡里打钱，用来支撑孤儿院一切开销。”
“你的意思……”小谢拿起那张银行卡：“……这张银行卡只进不出？”举报人声称她贪污善款，根据他们初步地调查，所有的善款确实已经转入她名下的这张银行卡。
张冉摇头：“出啊，孤儿院的一切开销都是从这张银行卡出的。”
小谢：“……”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